一大早,赵家铺子就开门了,这次,他们把摊子摆到了大街上,一竖排的木桌摆好,引得路人驻足观望,不知道今天赵家铺子是要干什么。

接下来,一些个铺子里的下人抱着一新染出来的布匹放在了上面。

赵掌柜的站在铺子里看着自己的下人把这些布匹放在了木桌上面,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等到自己的手下的人把那些个木桌全部摆好了布匹,赵掌柜的这才走出来,对着来来往往,驻足观望的路上大声地说道:“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本铺子今天上了一些新品,这些布匹大家都看到了吧,我敢保证,这些布匹可以算是镇上最好的布匹了,没有哪家的布匹能比得上我们家的。”

顿时,路人里就炸开了过。

一个人顿时就站了出来,对着赵掌柜问道:“赵掌柜的,你说你们家的布匹是镇上最好的,我不信,大家走知道,要是论布匹的样式和花纹,你们家的确是最好的,但是要是轮到布匹的质量,还是数钱家铺子里的最好,大家说是不是。”

伴随着这个路人的话,顿时,其他就议论起来了。

“就是,当初我在钱家铺子里买的一块布做的衣服,到现在都还没有穿坏,到时他们家的布料,也不是不好,但是就是不如钱家的布料做出来的衣服耐穿。”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赵掌柜的,你这么说,是不是你们在布料的质量上有什么新的突破啊。”

赵掌柜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这几个开口议论的人。

其实这些人都是他照过来的托,没有办法,为了让路人们知道自己的布匹真的要比之前的号,并且愿意上前来试验,所以赵掌柜的这才这么做了起来。

要是不找这几个托,光是自己去这么说,肯定是会有人不信。并且没有人愿意上来试一试。

但是找了托之后,就不一样了,顿时,那些个观望的路人有的就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大家不要急,先听我说一说,我敢保证我家的布料比他钱家铺子的布匹质量只好不坏,要是大家不信的话,大可以买回去试试,要是不一样,我保证按照原价的十倍赔偿你们。”

这话刚说完,顿时,那些个原本还是不信的人顿时也萌生了念头,但是还是没有人愿意动手去买一个回去试试。

赵掌柜对着那几个托使了一个眼色,顿时,顿时他们就上前开始购买了。

另一边,赵掌柜的刚把铺子打开,钱家铺子这边就得到消息了。

钱掌柜看着早就过来自己这边的朱瑾,似乎是想从他的口中得知自己改如何去做。朱瑾看了一眼钱掌柜的,然后很是认真地说道:“钱掌柜的,你想不想完美的打赢着一帐?”

钱掌柜不知道为什么朱瑾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他其实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要是不漂亮的打赢这一仗,那么之的铺子真的就危在旦夕了。

见到钱掌柜点头了,朱瑾以及是慢慢地说道:“那好,钱掌柜的,你现在就我说的去做,不管赵掌柜的铺子里有多少你们布庄染布技术做出来的布匹,我都希望你能全部买下来。”

“啊?”对于朱瑾的这个决定,顿时,钱掌柜就张大了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朱瑾会让自己这么去做,但是要是让自己现在去赵氏布庄去买有着自己染布技术的布匹,这他该如何是好。

但是钱掌柜转眼一想,要是自己全部把赵氏布庄里面的有着自己家染布技术的布匹给买下了,那么也就避免了其他人知道自己的染布技术落到了赵掌柜的手里,但是就算自己今天把那些布给全部买下来了,那么以后的是不是也要自己去买下来,自己负担不起是一回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也是一回事。

但是朱瑾依旧是坚持着自己的那句话,就是让钱掌柜的去把那些布给买回来。

对此,朱瑾的解释只有一个,等到钱掌柜把那些布给全部买回来之后,他就知道。

没有办法,被逼无奈的钱掌柜只好赶紧让自己的 手下去把那些布给收回来,他现在心里之后一个希望,那就是朱瑾真的有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不然的话,自己真的可就是亏的无以复加了。

要不是知道朱瑾肯定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个时候,钱掌柜的肯定会怀疑朱瑾是对方的人了。

不然的话,干嘛要让自己去把那些布匹给收回来,这不是明白着让自己我往圈套里钻嘛。

赵家铺子外面,就在那几个托下手之后,其他的人顿时就像去卖点回去看看,但是却突然有一个战站出来了,说要把剩下的布匹全部买回去。

有人认出了这个人到底是谁,顿时疑惑地说了一句:“这不是钱家铺子的伙计吗,怎么来赵家铺子来买布了。”

“估计是钱家铺子那边知道这边有可以威胁自己家布的存在,所以想要全部买回去,然后回去好好研究吧。”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很有道理的啊,要是这个布真的和赵掌柜说的那样,钱家铺子看来这次要关门大吉了。”

而一边的赵掌柜自然也是认知这个把自己剩下的布全部都买走的人,顿时,一丝冷笑就爬上了他的嘴角。

“买吧,全都买回去吧,这次你能全部买回去,下次呢,下下次呢?你还能买几回,我这就回去让手下的人继续加工这种布匹,看到到时候你亏的多,还是我赚的多。”

渐渐的,赵掌柜的就在自己的心里大笑了起来,因为在他看来,这是钱氏布庄没有办法在和自己竞争下去才做的无奈之举。

作为眼线的男人一大早,镇门打开的时候就出去了,因为昨天的那颗铁钉实在是太小了,昨晚,他脚掌上的伤口就好了。

等到出了镇子,走了有一段路之后,他才把自己的行礼放下来准备休息休息,顺便看看自己剩下的银两以后都能干嘛。

但是在自己的包裹里翻来覆去找了很久之后,他只是找出了好几张和银票大小差不多的白纸,而自己的这些年省下来的钱全部都不见了。

现在他全身上下所剩的银两就只有昨夜在客栈开放之后剩下的那一些碎银子了。

他远远地看了一眼小镇的方向,既然现在偷偷跑出来了,那么就再也回不去了,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往前走了。

他把自己包裹里塞着的那些个白纸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朝着远离小镇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的缘故,昨夜伤的那只脚又开始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