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十一就和朱小虎去私塾上学去了,朱瑾在两个人走了之后才起床。

这还是朱瑾来到这个时代之后第一次赖床。

起床的时候外边的天气很好,一轮大大的太阳早早地就悬在了半空中。

院子里的空地上,那天去采的那些草药都已经整齐地摆在了地上。

“起来啦。”朱大贵朝着朱瑾笑着问了一句,然后就坐在小板凳上收拾着刚刚出门买回来的菜。

“这些都是十一那小子弄到。”虽然朱大贵没有直说是什么,但是朱瑾心里是知道的,朱大贵肯定说的是院子地上摆放好的草药。

“小瑾啊,我一直都有件事想问你,那个朱十一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说他是逃难的人,但是我这今天观察了他,他不像是逃难来的人啊,一般要是真的有什么逃难人的话,也不会朝着我们这边过来,再说了,逃难的人都离开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想家的表现都没有啊。”

朱大贵抬起头,看着朱瑾,很是清楚地对她分析者自己最近几天观察朱十一得出的结论。

朱瑾也是没有想到原本看起来对朱十一一点不关心的朱大贵会突然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而且对于朱十一分析的如此透彻。

“那个,爹,其实,我不是有意隐瞒您的,只是我担心你要是知道啦朱十一的真正身份之后不愿意接受他。”朱瑾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朱大贵。

朱大贵点了点头,“好了,你说吧,朱十一这小伙子在我们家也住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这孩子其实挺好的,你先和我说说看他到底是什么人,要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他的话,我也会给他找一个新的去处的。”

朱瑾看着朱大贵的反应,也是点了点头,然后把有关朱十一的所有的事情都和朱大贵说了。

朱大贵听完之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

“小瑾啊,你说他是一个富裕人家的奴隶,但是因为那个富家子弟的一个游戏获得了自由?”

朱大贵还是将信将疑地问了朱瑾一遍。

在看到朱瑾最后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发出一声感叹,“哎,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啊,不过既然现在他不是什么奴隶身份了,也就让他在我们家好好的过下去吧,也算是暂时找了个安身的地方。”

“爹,那你就是同意让朱十一在我们家继续住下去了?”朱瑾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是的,这小伙子干活挺利索的,我还是很满意的。”朱大贵无奈地笑着看了一眼朱瑾。

“那就好,对了,爹,昨晚我背回来的那个竹篓你放在什么地方了。”突然的,朱瑾在自家的院子里没有找到昨晚自己回来之后随手放在自己房门边上的竹篓,顿时好奇地朝着朱大贵问了起来。

“你说那个装满了皂荚的竹篓吗?我给放到后院去了。”朱大贵抬头看了一眼朱瑾,“不是我说,小瑾啊,你采那么多的皂荚回来干什么啊。咱们家又没有那么多的衣服要洗。”

朱瑾没有理会自己的爹的那么多话,只是起身去了后院把那竹篓给取回来了。

“爹,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女儿我要做一个新的东西。”朱瑾神秘兮兮的把竹篓里的皂荚全部都知道倒在了地上,然后漫不经心地对着朱大贵说了一句。

朱大贵看着朱瑾这么一个样子,也不多问了,既然朱瑾都是活了是要做一个新的东西,那么,自己也就不好在插嘴什么的,就让放手让朱瑾去弄就行了。

朱瑾把那些个皂荚全部倒在了地上,然后拿出一个木盆,装满了水之后就把皂荚全部都发进去了,等用水清洗干净之后,朱瑾再次拿着这些皂荚,然后把他们房间了一个铁锅里开始加热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呢?”朱大贵这个时候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

他虽然是知道朱瑾在研究什么新的东西,但是却不知道朱瑾要拿这些皂荚去干什么,尤其是看到朱瑾把这些皂荚全部放到一个铁锅里拿水去煮的时候,他这才出声问了起来。

“爹,你等一会就知道。”朱瑾没有回答朱大贵的问题,而是继续专注的看着铁锅里正在被煮着的皂荚,似乎是水有点少了,朱瑾赶紧加了一勺子的水。

皂荚在锅里不紧不慢地煮着。

“小瑾啊,你在家里忙活着什么呢?”牛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朱家的院子里,此刻正伸着头看着铁锅里的东西,好奇地朝着朱瑾问了一句。

朱瑾抬头看了一眼牛老头,然后就又把头低下去了。

“牛爷爷,你先不要问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朱瑾很是神秘地对着牛老头说了一句。

“那好,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好了。”说完,牛老头就一屁股在朱家的院子里坐了下来。

铁锅里的皂荚被煮熟的香味渐渐地飘了出来,不是很好闻。

朱瑾看着铁锅里被煮的差不多的皂荚,觉得似乎是可以了,就把铁锅从炉子上拿了下来,然后放在了一边。

但是这个时候,朱瑾也没有闲着,而是起身去吧地上晒的差不多的药材拿来了一些,用清水冲洗之后就一起放进了那个已经煮熟了的皂荚的铁锅里。

紧接着,朱瑾直接下手了。

皂荚被煮熟之后,早就烂了,朱瑾的小手在铁锅里不断地来回搅拌着,那些个后来放进去的香料顿时就在铁锅里和已经变成烂泥一般的皂荚混合在了一起。

一边坐着的牛老头看着朱瑾这个样子,尤其是看着铁锅里那些个草药和皂荚混合在一起自后的样子,他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不一会,趁着锅里还有有点热度,朱瑾在这里面又加了一些猪油下去,紧接着继续用手在铁锅里翻动了起来。

伴随着铁锅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被煮熟的皂荚由原本的烂泥装再次变得开始僵硬了起来。

朱瑾用手把铁锅里就要变硬的皂荚用手弄成了一个一个的小球状,然后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