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摔到亚地心

苏瑾也说不出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梦魇世界出来后,虞祭就再没来找过他,有时候恍然回忆起,那些模糊的记忆让他都以为只不过是大梦一场。

苏瑾略带复杂地看着眼前让他辗转反侧的男人,很想硬气地摇头拒绝,然而发软的腰却让他连站直都费劲,被虞祭触碰过的地方带起得火,让身体里的酒意发酵,骨头都酥软了。

虞祭也没等他回答,直接将人抱到栏杆上坐着,解开腰带,将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提在臂弯便覆了上去,压抑的喘息声从苏瑾口中断断续续地传出,屋内的哄闹声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合着虞祭反复念着他的名字,混杂在一起引得耳鸣阵阵,一时天旋地转的,分不清今朝何夕。身后便是万丈悬崖,若不是虞祭制着他的腰身,稍一后仰都可能会仰空。崖下是千家灯火,霓虹灯闪烁在夜空里,少年的腰身绷直,手指插.进虞祭的头发里,微凉的发丝交缠在手指间,传递着让人痴迷的眷念。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句什么,屋内几人到处走动地寻找什么,离得最近的一次是王兰花站在落地窗口,朝外面看了眼,嘀咕着什么便醉醺醺地走了,恰好在她走后,扬起遮住两人的粉色窗纱落下,显出黑暗里交缠的两人的身影。

“哥......唔,换个地方成么?”苏瑾被顶|弄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半天才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颜夕林停了停,亲吻着他绯红的眼角,略有些恶趣味地笑道:“不行,你再多叫几声哥。”

屋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瑾哆嗦了下,好男儿能屈能伸,下了床又是一条汉子,于是他毫不迟疑地连叫了好几声“哥哥”,自己都能感觉到在自己体内那玩意越发膨胀了。

时间掐在胡大仁说着话撩开纱幔踏进窗台时,颜夕林已经将苏瑾往后推倒,照着之前的姿势相拥着一起往下坠去。

凛冽刺骨的寒风刮着脸皮吹过,坠空的感觉实在谈不上好,更何况两人还相交着,哪怕苏瑾脸皮再厚,此刻一恨不得这一摔摔到亚地心去。

“别找了,老大早走了。”于淼渺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拿着高脚杯晃荡了下,轻呡了口。

王兰花脑瓜子疼,小脸红彤彤的,脚踩着棉花似的,茫然地找了圈也没看到苏瑾,又扯着喉咙喊了阵,听到于淼渺这话,扭过头问道:“这么晚了老大能去哪,我们蛋糕还没切呢。”

话刚说完,她自己先倒了下去,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于淼渺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接住了她,十分嫌弃的表情,却又将人往怀里紧了紧,放下酒杯道:“我先送人上去睡了,你们也别等了,都成年了,也有自己的夜生活。”

黎罂坐着没动,看着飘飞的窗纱失神,直到所有人都散了,他依然没动,就这个动作一直坐到了天亮。

阳光爬过床沿,还没照到苏瑾的眼睛,就被一张修长的手挡住了,虞祭低头细细看着苏瑾的睡颜,嘴角的温柔怎么也压不下。

或许是常年生着病,苏瑾的皮肤病态的苍白,掐一下都能留下许久红印子,乌黑卷翘的浓睫盖在眼睑上,两厢对比十分醒目。

如玉般挺立的鼻梁下是张水嫩嫩的薄唇,想起昨晚他连声求饶的语音,虞祭没忍住覆上去啃噬了阵,但依然不满足,食髓知味,控制不住地将舌探了进去浅尝甘芳。

苏瑾在梦里难受地皱起了眉,闷哼了声,也就是这一声,贝齿开了条缝,让徘徊在外许久的人找着了机会钻了进去,攻陷里面的柔软,却又和做贼一样小心翼翼,怕将人惊醒。

虽然还沉睡着,但苏瑾仍然条件反射般地抬手勾住了虞祭的脖子,仰着后脑勺不明所以地去回应,对方撤离后像个没尝到甜头的孩子,微微嘟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