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乔听到这话不由一惊,好不容易才有个人出来替自己解围,现在看来,魔尊似乎并不准备给这个人面子,那自己最后还不是要倒霉?

就在寒月乔焦躁之时,那人却淡淡说道:“你是堂堂魔尊,我自然挡不住你,但是我若是想走你也留不住我,等我离开之后便会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传遍整个魔族,我倒要看看到了那个时候你魔尊大人还能不能这般威风?”

听到这话魔尊的脸色不由一变。

尽管他身为魔尊但是在魔族之中威信还是十分重要的,一旦这件事情传出去那么他的名声将会大大受损,到时候肯定会有不少魔族人不服他,这样的结局他也承受不起。

一番权衡之后魔尊终于冷哼一声道:“好!算你狠!今日本尊就放你们一马!不过谷小姐你可不要忘记你我约定的婚期,到了那个时候本尊自会再来找你!”

丢下一句狠话魔尊这才愤然离去,寒月乔见到魔尊离开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喂,这就走了啊?”寒月乔这时向着眼前男子问道。

男子闻言转过身来,寒月乔随后便看见男子的脸上蒙着一块黑纱,根本就看不见男子的真实面目。

不过这样一来也让寒月乔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这确实就是他之前遇见过的蒙面男子!

寒月乔不由更加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和那魔尊的关系好像还很深的样子,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寒月乔一肚子的疑问,一连串的问了出来,男子这时却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

“你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我觉得这些你还是不要操心的好,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处境。”

寒月乔闻言笑道:“我的处境?我现在好得很啊,能有什么问题?”

见到寒月乔还死鸭子嘴硬,来人不禁笑道:“今日我若不是我出手替你解围,只怕你早就已经被那魔尊非礼了,若是你执意不走,只怕以后未必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寒月乔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如何,只不过她性子本就倔强,这次被魔尊整了这么一出,寒月乔自问面子都丢尽了,自然要想法子找回来,若是就这么走了未免也太憋屈了一些。

只不过这番话寒月乔是不会与面纱男明说的,那面纱男见到寒月乔的脸色多少也猜出了寒月乔的心思,叹息一声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若是你坚持如此那我也没有办法,到时候你若是后悔了可千万不要怪我!”

说完之后,这面纱男便也飘然离去了。

见到面纱男来得快走得更快,寒月乔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色,这个面纱男到底是什么来头?看来有必要找人打探打探了。

第二天一早寒月乔便找到了叶繁落。

当叶繁落听寒月乔讲述了昨晚的事情之后,叶繁落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姑奶奶,你可真是心大啊,若不是有人救你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寒月乔这时打断道:“找你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个的,你知道那个面纱男是什么人吗?我看魔尊和他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见到寒月乔问起了面纱男,叶繁落这才脸色一正道:“他们之间当然很熟悉了,你昨夜遇见的那个面纱男和魔尊还有我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什么?兄弟?不会吧?”

叶繁落话音刚落寒月乔便一脸震惊,寒月乔也曾经猜测过面纱男可能的身份,但是叶繁落所说的这一种却是寒月乔做梦都不会想到的。

“你是说面纱男也是魔帝的儿子?这不可能吧?”

叶繁落这时苦笑一声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作为魔帝身边自然从来不缺女人,我不也是魔帝的私生子吗?现在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奇怪的!”

寒月乔这时总算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寒月乔很快还是问道:“可是我听魔尊对他说话的语气好像非常鄙夷,既然是兄弟那魔尊应该不会有那种态度对他吧?”

叶繁落的脸色这时也变得有些苦涩,叹息一声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的这个兄弟乃是最不受宠的一个,而且传闻他是一个不祥之人,不但生下来就没有脸,而且接近他的人也会遭受厄运,整个魔族的人对他都是避而远之,所以我劝寒姑娘你,日后若是再见到他最好也离他远一点,千万不要和他有深交!”

听了叶繁落这么一番话,寒月乔心里却不禁有些同情那面纱男,虽然叶繁落将那面纱男说得十分可怕,可是面纱男毕竟在关键时刻就了寒月乔,因此寒月乔心中对于那面纱男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情的。

叶繁落又叮嘱了寒月乔几句随后也匆匆离去。

寒月乔一人之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虽然面纱男一再劝说寒月乔,但是寒月乔还是决定要留在魔族,既然魔尊那么想要和他成亲,那么自己就成全他便是。若是到了成亲之时再向魔尊打听那些事情,想必魔尊的防备定然会减弱许多,到时候得到有用消息的可能自然也就大大增加。其中的风险也会成倍增加,

然而……

寒月乔一番思索后,还是觉得这个险值得冒,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承担一定的风险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这么一想,寒月乔当即安下心来,决定耐心等到成婚之日的到来,只是让寒月乔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魔尊便再次出现,而且这次就连魔帝也一起来了。

“拜见魔帝大人!”

寝宫外的下人们见到魔帝之后一个个更是连忙跪倒在地,魔帝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以他们这些下人的身份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魔帝一面,想不到现在惊人能够一睹魔帝真颜,而这自然是沾了寒月乔的光。

魔帝乃是一个头发花白身着宽松长袍的老者,光从这衣着打扮来看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