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彩好笑的抱着小锐,见他想要冲出去帮忙,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儿上道:“这个时候别添乱,乖乖的待在这里。”

说着,火彩背后突现一对赤红色的翅膀,身体立于空中,四周火焰般的结界包裹着他们,树藤触之,瞬时化为粉末。这些树藤对火彩他们毫无任何攻击之力。

小锐看着火彩这一出手,有些好奇的生出爪子触碰火色的结界……

“哎呀,好烫啊。”小锐抱着被烫红的爪子吹着气,回头看向火彩的目光已变成了羡慕。什么时候它的火焰也能这么强,那该多好啊。

另一边,寒月乔手持轩逸之剑,手中青色火焰对着地面上的树藤狠狠一拍,青色的火焰顺着树藤一路而上,没一会儿,整片树藤林瞬时被青色的火焰包裹其中,不待树藤攻击,整片树藤林已然被烧成了一半。

青色的火焰不断在燃烧,原本不断攻击寒月乔的树藤,此时仿佛一个笑话一般抽痛的在空中乱舞,没过多久便化为了一片粉末。而据说在此几千年的树藤了林一夕之间瞬时化为虚无,最后徒留下一棵干枯的巨树,停留在远处。

而那棵干枯的巨树前,一个面容狰狞的老头虚弱的坐在前方,一双灰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寒月乔等人,手里掐着的,正是被他抓走的小易。

小锐看到小易,立时挣扎着便要下地,若非火彩抓着,只怕早已跑了过去。

“哥哥、哥哥,我在这里,我带了好多人过来打跑这些坏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小锐看到了小易,眼里的激动是无法言语的,只恨着自己不能够挣脱火彩的上去打跑坏人。

寒月乔听到小锐这话,嘴角抽了抽却没有说话,手中的轩逸之剑直指着眼前的老头,不用说,眼前这个老头应该就是这片树腾林的树藤精,抓走小易的也定是他了。

树藤精看着寒月乔,灰色的眼睛中有着不可置信以及恐惧,看着远处的火彩和她手中的轩逸,便是一阵破口大骂。

“你们身为神兽,居然认一个人类为主人,你们简直丢尽了神兽的脸。我们在这里辛苦修炼就是要成为神兽,而你们白白浪费了你们的天资,居然被一个卑贱的人类所持有,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树藤精对着火彩和轩逸破口大骂,言语之间难免多了一丝他们身为魔兽却不可成神的无奈,此时抓着小易看着寒月乔却是说不尽的厌恶。

寒月乔看着树藤精,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手中的轩逸之剑已近在咫尺对着树藤精,冷笑道:“废话少说,你现在就算杀了小易,你也活不了,与其如此不如我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树藤精怎么甘心就此死去,他修炼了几千年功力大成,在霾荒之地也是大有所成,他只需再修炼个几千年便可以有所突破,若此时命丧此处,让他如何心甘。

寒月乔看着树藤精眼底的期望,眼中的笑意越加冷了,“放了小易,我只废你一身修为,你还有机会从头再来,若你一心想要与我们鱼死网破,对你就不好意思了。”

树藤精听到寒月乔这话,眼底最后的期望都灭了,望着寒月乔哈哈大笑,道:“你废了我这一身修为还不如杀了我算了,霾荒之地这个地方,没有修为就会随时成为别人的补品,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与你们再拼一番。”

“拼?你现在有什么资格与我们拼?”火彩抱着小锐从空而降,看着树藤精一脸冷嘲。

树藤精看了一眼火彩,而后再看了一眼轩逸,灰色的眼睛中满是死寂,而后便闪过一抹绝望,抬头看着寒月乔,咬牙道:“好,我愿意束手就擒,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呢?”寒月乔手中的轩逸之剑逼近了树藤精,神兽之力让纵有千年修为的魔兽也感觉到慌乱,但此时已是生死关头,他不得不为自己的性命拼搏一把。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废我修为我自认倒霉,但是在这个地方若是没有一点修为便会成为他人的补品,我只求你给我留下五百年的修为,至于其他你想怎样便可以。就连这个小黑虎我都完好无损的交还给你们,如何?”

寒月乔看着树藤精,唇角的笑意更盛了,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玩味,淡淡一笑道:“可以啊。”

树藤精听到寒月乔这话,眼中露出一抹欣喜,而后身体慢慢舒展,身后树藤展开平摊于地,而后看着寒月乔笑道:“那么,你便来吧。”

说着,树藤精周身突然现出淡淡的灰色光芒,一颗灰色的珠子从他身体内慢慢浮出漂浮在头顶,树藤精看着寒月乔笑容有些古怪,声音却带着一丝无奈,道:“这就是我的内丹,我的修为你们要,便拿去吧。”

寒月乔看着树藤精头顶上的内丹,眼中不敢有一丝放松,弹指便射出了丝丝灵力,犹如丝线一般朝着树藤精头上的内丹包裹而去。

然而,当他的力量包裹住内丹之时,树藤精古怪一笑,而后猛然把内丹收回体内,寒月乔一时不察,体内的灵力立时顺着内丹被纠缠进了树藤精的体内,而且还有力量不断被它吸取的趋势。

“哈哈哈,愚蠢的人类,你还真以为我愿意这么束手就擒?哈哈哈,你有两大神兽为宠,今天我只要吞了你的力量,两只神兽的力量便也归我所属,我将会成为霾荒之地的霸主,哈哈哈!”

寒月乔感受着体内的力量顺着树藤精的内丹吸进了他的体内,目光看着树藤精嚣张的模样,眼底露出了一抹冷笑,“是吗?既然你想要我的力量,那你便拿去吧。”

寒月乔唇角笑容上扬,丝毫不加节制的任由它吸取着体内的力量,树藤精看到寒月乔如此,以为她已放弃抵抗,更是肆无忌惮的吸取着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