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诤听得女孩闷哼一声,便道:

“湿了,是吗?”

“嗯。”

“弄进去没有?”

“嗯。”

这丫头,谨慎得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弄进去的是什么?是假阳具还是跳蛋?”

“蛋”

付一默说完,半晌没听到男友追问。突然,她就感到埋在蜜穴里那枚卵“日日日···”地抖动起来。阴穴里的肉壁和每一丝神经末稍,都跟着抖起来。付一默夹紧双腿,不让自己外体跟着发颤。

“宝贝,我打开了,里面动了没有?”

“嗯。”

“感觉怎么样?”

付一默抓着毯子,牙齿咬住一绺长发。听得林小河在下面大叫:

“墨水,怎么睡那么早?没去约会啊?哦,对了。上次我借你的一包卫生棉,还你了?唉,你听到没有?还给你!”

林小河还举着卫生棉在她床边喊,付一默听到华诤在电话那头吃吃发笑。付一默要训他又不是,要把东西拿出来又不是。正跋前疐后,感到下体内小东西的跳动,加速又提幅——坏死了,这只臭猪!

这跳蛋的震动竟能到达如此强烈而又不发出声音的地步,付一默对现代科技叹为观止。她感到自己的已无法有效抑制快感,一波热液滚滚向下涌出。她一只手去按住大腿,防止它和阴道一起发抖。

林小河掀起付一默床帘的一角,喊道:

“唉,墨水!我看到你在讲电话啦!你故意不理我,是不是?你是怪我今天说你老公是‘奶瓶男’吗?”

华诤在电话那头哑笑着道:

“知道林蛾子小姐,是个多让人头疼的麻烦精了吧?”

付一默上牙打着下牙,拼命抑制住哆嗦,道:

“没有不——没有不理你。我没听到。你,你把东西放我桌上。”

林小河终于放过她后,付一默听得华诤的声音也严肃起来:

“怎么样,宝宝,想喷了没有?”

“没。”

跳蛋的设计非常人性,和阴窒贴合得交融,触感仿生度强、功率大、效率高。在男友的远程操纵下,还可以变频震动。甚至还能发热。按理说,是无可挑剔了。可付一默就觉得,没有平时和他做爱时的那种亲密感。高潮也迟迟不肯到来。

华诤道:

“宝宝,我懂了,一定是不跳蛋不够大,没有老公平时搞你搞得厉害。你把假阳具插进去试试。”

“人多”

华诤道:

“去厕所里试。还有,不准先把跳蛋拿出来。”

“哦”

身上无处遮蔽,付一默只得把假阳具拿在手里,又用一件衣服盖在手上。

拔开蚊帐和床帘,从梯子上往下爬。就在她脚要踩到地的瞬间,又一浪热液直直地翻涌出去。付一默一惊,生怕淫水会在众目睽睽下淌出。

“一默,不睡了?”

梁澄莹在背后叫她。

林小河跟她在一起,疏谬百出、行为乖悖、常把本来已经很困窘的情况弄得更难处理···但付一默对她,总是无限的包容和悉心料理。因为她知道:林小河的心,是向着她的。

可对着这位斯文有理、体气高妙的梁小姐,付一默恨恨出口气,如果她此时手上拿的不是假阳具,而是砖头的话,她一定一板砖给这个居心叵测、所谋非分的女人拍过去!连林小河那只大头虾,都看出来你在觊觎我男人了,你个司马昭,确定还要继续装纯吗?

津液并没有淅淅沥沥滴在地上——幸亏垫了卫生棉。付一默心放了放,才转身过身,见梁澄莹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贵媵薰椟、秀色可餐。付一默只觉得这女人在买侮讨诛。但却只能怂怂地道:

“奥,我去上个厕所。”

梁澄莹举着手里的包装,道:

“不和我们一起敷面膜吗?我带了多的。”

付一默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挂着衣服,蟹蟹螯螯地走开道:

“不了。”

付一默到洗手间,关上门,才能展开手脚地把跳蛋从阴穴里摘出来,放在盆里。

“宝贝,到厕所了吗?”

“嗯。”

“把假鸡巴塞进屄里。”

那假阳具只是比华诤细小了一圈,但做得很逼真,粉红色的样子也很干净。可人工阴茎在视觉上,终究比跳蛋要震撼真实得多。付一默突然有点排斥要把这个东西放进自己体内。

华诤像读懂了她的心思一样,道:

“没事,宝宝,是我让你放的。把它想成我。”

付一默小嘴一瘪道:

“可它不是你。”

华诤心痛道:

“是我,是我!心肝宝贝,老公疼你。我的心肝宝贝,是老公在疼你。开视频,让老公看着插。”

付一默脱光自己,叉开腿,右手拿着橡胶棒,左手拿着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的私处,一点点把它捅进去。

“我开大了,感觉到了吗?”

“嗯。”

那假阳具在肉洞里有序地绕动,上面的小橡胶钉子体贴地按摩着肉壁。

“要到了吗?”

“没有。”

阴道里的充实,反称出身心上的空虚。付一默百爪挠心。

手机屏幕上,只是一团黑藻中,一条肉色橡胶棒尾巴卧在两隆

肉乎乎的蚕状大阴唇之间。在手机的光照下,女孩的私处反着潋滟的水光。小手上的假男根,正在心爱的真肉洞里进进出出。

华诤也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套弄着鸡巴自慰。心爱的女人,在为自己做着这么私密而淫荡的事,可他却也久久射不了。

“今天是怎么了?弄这么久!平时你早喷了。”

付一默呛他一句道:

“这能一样吗?”

华诤笑了,也用手机镜头对着自己的性器,道:

“你看看我,宝宝,看看大鸡巴哥哥,看它多想你。想像,是它在搞你,啊?”

他这一说,付一默好受了一点。看他的手掌在握着熟悉的肉棒,上下安抚,好像“它”很难受。

每天被这根肉棒操弄得生死难分,现在看到它胀胀的,龟头鼓得像要爆裂,却还释放不出来,付一默却怜惜得不行。不自觉地扭动几下腰肢,似乎在和她性交的,是屏幕里的那条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