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何总觉得我一个女人不配与你说话,那我靠实力赢得你的掌声,如何?”

南栀的小脸被包间里的暖气吹得有些微红,黝黑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像个冬日的精灵。

封厉寒觉得,小女人这是在赤果果的诱惑他,不然为什么他会感觉全身像被火烤一般,热得让人出汗,一股热流情不自禁地流向同一个地方。

“哦?南总,你准备靠什么实力赢得何总的认可呢?”

白宁城环抱着手臂,眯着眼睛微,坐在沙发上,一副看戏的姿势看着南栀。

圈里的人都知道何晨鸣一向不喜跟女人聊合作,他被女人骗过,差点让他倾家荡产。

从此连女色都不近,视财如命了。

“剩下的,都是晏城顶尖的公司,想必实力雄厚,方案更不用说了,个顶个的好。”

“要说起来,也是我们利巴实力最弱了……”

南栀起身,将陆长安手里的暖茶接过来,一边说,一边将暖茶给在座的人一人一杯。

路过封厉寒时,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仿佛在她眼里,他跟白宁城一样,只是竞争对手。

“封总,喝杯暖茶暖暖身子。”

封厉寒低眉,伸手接过暖茶,手指擦过南栀的指尖,一股热流蹿过全身,表面是不动声色,内心则是波涛汹涌。

三个月的时间,好像对南栀并没有任何影响,只有他……

烟瘾越来越大,工作时频频出神……

“沈助理,给。”南栀收回手,也拿出一杯暖茶递给了身后的沈风。

沈风倍受惶恐,下意识朝封厉寒看去。

要知道,自从南栀从封氏离开后,这位爷便性情不定,喜怒无常的。

最倒霉的还是数他了。

“谢谢南小姐。”沈风见封厉寒并没有其他表情,也接过暖茶,嘴上对南栀的称呼没有变。

南栀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

暖茶买得有些多,南栀将剩下的放在桌子上。

“比滑雪吧,不然总觉得有些辜负了晏城下的这场雪了。正好又在滑雪场里。”

“听闻南总是土著人,岂不是第一次看见雪?会滑吗?”

阮行霖收起了手机,端起手边的暖茶,他说这句话绝无看不起的意思。

单纯的关心而已。

“不会还不简单,可以学啊,正好最近想学这个呢。”南栀笑了笑,转身看着何晨鸣:“不知何总的意思?”

“南总,这是你自己提的,别怪我们欺负你。”何晨鸣冷哼了一声,也没喝南栀递过来的暖茶。

既然她自己想退出,也不用怪他了。

“嗯,不过,就比谁赢,何总就跟谁合作吧?”南栀点点头。

“喂,南栀……”陆长安见南栀自信倍加的样子,实属担心。

说大话不考虑后果,这是要利巴为她负责啊。

也不知道她给陆殃喝了什么迷药,竟然这么相信你。

在陆长安看来,南栀根本就不值得陆殃对她好。

“好。”何晨鸣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点头应了。

……

几人来到滑雪场上。

封厉寒的眸光一直在南栀的身上,她到底在想什么?

何晨鸣之所以将竞标会安排在滑雪场,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赢了对手,他就可以抬高价格……

他一生酷爱滑雪,曾以个人名义举办过滑雪比赛,荣获第一。

之后,更是以滑雪为夺合同的方式,先后抢了晏城不少的大单子,其中获得利益最大的就是北文地段合同,城郊博物馆合同……

可以说,他的何氏就是靠他的滑雪起家的。

“何总,听说你最爱滑雪,不知能不能让我这个新手,先试滑一次呢?”

南栀穿着厚厚的滑雪服,屁屁后绑了一只毛绒乌龟,以防摔倒时伤到。

何晨鸣穿着他自己找人制作的滑雪服,轻软,没有多大的重量。

“嗯。”轻轻嗯了一声。

一旁的陆长安见状,将手里的头盔递给了过去。

南栀找难堪,他当然不会阻止,但是提醒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若是陆殃查到他头上,他也有对策。

“南总,小心些。”

南栀淡淡瞥了他一眼,别有深意。

封厉寒看着她不熟练的手法,剑眉死死的皱在一起。

最后看不过去,上前将她的滑雪靴给她系好。

“遇见不平缓的地方,你要将双腿弯曲。”

“没有学会,就先小弧度的前后摆动……”

封厉寒第一次一次性说这么话,说完,见站着的女人在发愣,脸黑了不少。

敢情他在唠叨,她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