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迷迷。”

晏绯道出内心无比的渴望,嗓音满含嘶哑与难耐。

苏迷心下微颤。

但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男人急切狂肆亲吻着,劲道愈发强劲,恨不得将她生生吞噬腹中,舌|根都在隐隐作痛。

苏迷紧蹙眉头,手下稍稍使力,想要睁开他的束缚。

谁料——

掌心倏然一灼,滚|烫的液|体,尽数喷袭而至,难以形容的黏腻,沾染整个手掌,甚至滴溅飞落到两人的衣衫。

苏迷与晏绯,双双怔住!

四目相对的下瞬,同时垂眼望去——

清晰望见两人衣衫,星星点点的浓稠白|浊之际,苏迷机械化转动手腕,指尖微微一颤,几滴白|浊,再度飞落。

“轰!”

苏迷脸色迅速爆红,脑子差点被烧糊,整个人怔在当场!

然而下刻,她倏地紧抿唇角,“噗”地一声,笑出声来:“你这……太快了。”

晏绯顿时哑然,懊恼盯着自己,有苦却说不出。

他倍受煎熬那么久,她理都不理他,现在还嘲笑他,嫌弃他太快……

太过分了!

晏绯满心恼怒。

某处似乎感应到他的怒气,很快恢复紧绷状态,再度蓄势待发。

可即使如此,他却清楚的知道,她不会帮他摆脱痛苦!

晏绯越想越气,倏地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怒喝:“不许笑!”

男人虽然眼神凶狠,但最终使出的力道,却不舍得用力。

这种巨大反差,无形多了几分奶萌,不,应该说是奶凶奶凶的。

苏迷似被他逗乐,伸手在他衣衫上擦了擦,擦掉指尖上的白|浊,随即半挑眉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晏绯的头发,猛地将他扯离!

头皮传来的疼痛,丝毫不及内心的痛苦。

简直比死还难受!

正当晏绯深陷痛苦煎熬之中,苏迷垂眼看了下某处,忽而抬眼发出了指令:“到床上去,躺好。”

躺好?

她要对他做什么?

大脑虽然产生疑问,但身体却遵从本心,主动躺了回去。

苏迷笑意凛然望着他,指尖轻弹,灯烛瞬熄,房间陷入黑暗的那刹,倾身压了下去……

*

两人虽然没走到最后一步。

但该做的,不该做的,差不多都做了。

翌日。

苏迷缓缓睁开眼,手腕传来近乎麻|痹的酸痛感。

忍痛费力抬起,指尖虽然干干净净,但那诡谲到极致的触感,似乎尚有残留的记忆。

稍稍凑近,隐约嗅到熟悉的气息。

苏迷再度闭上眼,面色有一瞬的复杂。

倏地,腰间被一只手紧紧揽住,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男体。

“日安,我的迷迷。”

晏绯埋头在她的肩窝,用力汲取她的气息,满脸大写的餍足与幸福。

苏迷神色间却略显复杂,想到昨晚的所作所为,眉心微蹙,倏地翻身而起,伸手紧扣他的下颌:“昨晚,爽么?”

晏绯倏然一怔。

但见她似乎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连忙乖巧颔首。

可没等他出声,苏迷的右手指尖,蓦地探进他的口腔,按住他的舌|面:“味道如何?”

味道?

晏绯眨眨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粗粝的舌,倏地一动,眉宇间略显错综复杂,似乎对此很排斥。

苏迷将男人痛苦难言的模样,尽收眼底,郁闷的心情,莫名好了些,收回手的同时,翻身下了榻:“准备准备,等会我要回老家。”

“皇帝老儿准许了?”

晏绯之前“傻”,那都是装的。

此时听说她要回家,不免有些意外。

毕竟,皇帝老儿还想让她相助收复豕国,应该不会贸然放她离开才是。

苏迷大致猜到晏绯的考虑,但比起推算人心与世故,显然她才更胜一筹。

“我若真找到弟弟,皇帝才会更放心,我弟弟亦会更安全。”

“哦?”

晏绯眉眼倏挑,半露疑惑。

但下刻,似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红润嘴角微勾,晏绯来到她的身后,再度揽住她的腰身:“若是中间出了差池,你弟的小命,那便完了。”

“不会有这种意外发生。”

苏迷无比自信,显然没有忧虑此事。

晏绯挑了挑眉,突然出声问道:“迷迷,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晏绯见她眉眼温淡,启了启唇,刚要出声,倏然又止。

沉思片刻,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连忙询问:“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么?”

“当然,但你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

苏迷似能看透人心,直言戳穿他的谎言。

晏绯脸上有一瞬的心虚,但下刻复又勾唇,低头印在她的后颈,印上一吻:“你似乎更喜欢我了。”

“好像是。”

苏迷没再隐瞒,坦诚表达此刻的心意。

晏绯很高兴,同时更加确定,越发亲密的接触,真的能促进感情。

看来以后,他们要经常“促进感情”才行。

*

简单洗漱后。

苏迷下楼吃早餐,严喻派来的人,正好来到驿馆。

几人先是进行一番交涉,随后前往苏迷的家乡,青县。

三个时辰后。

一行人顺利到达。

看着眼前破旧不堪的房子,苏迷脸上没有太大波动。

随行的两人,暗暗相视,跟着她走进院子。

然而推开破旧的房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弟不见了。”

苏迷转身走出屋子,来到邻居家询问。

可得到的答案,依旧如原剧情中,一模一样。

没有人知道,苏瑥到底去了哪里?

为了更快找到他,苏迷画了一幅人像,兵分三路去寻找苏瑥。

两人离开后。

苏迷再次回到空房子里,仔细观察着,试图找到一丝线索。

炕上的棉被,灰尘并不是很多,窗棂上的蜘蛛网,似乎刚刚结成,破旧的木门与门栓,没有丝毫破损,屋子里更没有打斗的痕迹。

这说明,苏瑥没有遇到不测,极有可能是……他自己离开了家!

什么情况下,他会主动离家出走?

苏迷想不通。

紧蹙眉头的同时,缓缓闭上眼睛,脑中闪过几种可能。

再度睁眼的那刻,眼角的余光,清晰捕捉到,灶具上两人份的碗筷……

——

PS:我家迷迷,偶尔有些恶趣味,捂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