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步入大厅的那瞬,顿时吸引四面八方的目光。

同盟的血族长老们,纷纷走上前,与之亲切交淡。

正当Ann十分有礼的颔首回应,原本热闹的场上,突然安静了下来。

只见身着贵族宫廷黑色礼服的修,踩着深红地毯,优雅而矜贵地走下楼。

Ann的眼里满是爱慕,一瞬不瞬凝视着,那完美到极致的妖异面容。

这个男人,终於要属于她了!

“修”的面色有些苍白,但嘴角优雅笑意,却丝毫不减他的魅力。

他拿着两杯盛着新鲜的血液的高脚杯,来到Ann的面前,将其中一杯递给她:“今晚你很漂亮。”

心脏止不住的狂跳起来,Ann满脸欣喜接过高脚杯:“谢谢修的赞美。”

他冲她举了举杯:“干杯。”

“干杯。”碰了碰杯,Ann优雅抿了口杯中鲜血。

就在这时,她眼尖对上角落中,男人示意的眼神,却突然被路过的吉娜撞-到,高脚杯中深红的血夜,全部洒在她的裙子上。

“修”连忙上前,脚下却不小心绊到,手中端着的鲜血,直直泼上Ann的面门。

“啊!”Ann尖叫了一声,满脸鲜血淋漓,好不狼狈。

“真是抱歉。”

“修”满怀歉意,随后看向吉娜:“把Ann小-姐带上楼,去换本亲王为她准备的衣裙。”

Ann听到为她准备了衣裙,心中满是欢喜,连忙跟着吉娜离去。

到了二楼。

吉娜将她带到最后一间房的门前:“我在外面等您,有什么吩咐可以唤我?”

Ann冲她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巨大的礼盒,正摆放在满是鲜花瓣的床-上。

她满心期待打开盖子,见到那血色艳丽纱裙,与单薄情-趣内-衣的时候,又惊讶又羞赧。

Ann立马欢喜换上,满意地对着镜子转了一圈。

但想起还有重头戏,等着她去揭穿,她连忙提着裙摆,走出房间。

……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

楼下热闹的交谈声与欢笑声,传入苏迷的耳畔。

她怔怔坐在梳妆台前,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让吉娜送她裙子,却还把她关起来,真是不明白,他到底在谋划什么?

这时,门口传来一些动静。

苏迷起身的那瞬,房门被人打开,迎面就对上那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来了?”

兰德尔看着身穿靡丽艳色克里诺林裙的美艳少女,梭然惊艳过后,深邃双眼闪过难辨莫测的情愫。

他抿了抿唇:“亲王殿下让我请您过去。”

苏迷眼底闪过怀疑:“我不去,他若想见我,就让他自己过来找我。”

“如果您不去,威廉就没命了。”兰德尔突然开口。

苏迷当即蹙起眉头,最终沉吟片刻,随兰德尔走了出去。

……

与此同时,二楼最后一间房对面的房间里。

威廉坐在欧式华丽沙发上,喝着高脚杯中的鲜血,一瞬不瞬紧盯着门口。

下瞬,一股燥热难当的慾焰,蹭的一声,窜遍他身体各处,逐渐腐蚀他所有的理智。

而这时,尚未完全合起的房门,突然闪过一道艳色靡丽的曼妙身影。

原本死寂的心脏,倏然一阵几不可察的微悸。

他猛地起身,想要抓住那熟悉的身影,却不想一阵头晕目眩,又重新跌了回去。

倏然,吊灯与壁灯全部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但他却清晰看见,外面那道艳色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

蒸腾的欲焰,折磨的他有些难受。

威廉竭力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口,将那道身影捞进房间,强势将她扑倒在地,大力撕-扯她身上艳色的纱裙。

Ann一看是威廉,当即愤怒道:“s-hit!我让你来古堡,是让你干-她,不是来干-我——啊!”

已然魔怔的威廉,猛地吻住她的嘴,抬起她的腿,不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就彻底强势而疯狂的攻-占。

Ann想要反抗,然而抬起的手,却随着威廉的挞伐,渐渐心神迷-乱,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起来。

……

吸血鬼的听觉,异于常人。

即使在热闹的环境下,多名级别高的血族长老,还是听见了二楼传来的尖叫声。

“你听这声音,是不是有些耳熟?”布鲁斯看向身边的泰德。

泰德细细去听,觉得好像是Ann的声音。

亲王殿下并不在场上,他们连忙带着几名血族,匆忙走上二楼,循声来到长廊的尽头。

男女靡靡之音,传入耳中,推开房门的同时,房间的灯全部亮起。

但见浑身赤果的Ann与威廉,极度不堪的一幕,众位血族长老,顿时震惊当场!

……

古堡地下室。

威廉房间灯亮的那瞬,显示器上的画面跟着消失。

“亲王殿下听到有关婚事的风声,默许兰德尔进入古堡,让他反监视Ann小-姐,后来得知她与威廉的计谋,便策划了这一场‘婚宴’。”

苏迷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吉娜沙哑出声:“你跟那些佣人的谈话,也是他设计的?”

“亲王殿下是Ann小-姐的叔叔,她自小在这里长大,古堡里有她熟悉的佣人,再者因为您对威廉的关心,亲王殿下并不确定您对他的感情。”

苏迷闭了闭眼,突然想起他的伤:“怎么才能治好他?”

吉娜如实道:“亲王殿下自从一月前,就不再饮用鲜血,体内的力量,日渐消耗,如今只有让亲王殿下饮用鲜血,才能让伤口愈合。”

苏迷颔首,让吉娜先行离开后,来到巨大华丽的棺材面前。

双手将棺材盖推开,只见面色苍白的修,正安静沉睡着。

苏迷拿起旁边的高脚杯摔碎,用碎片在纤细白-皙的手腕,狠狠划了一道,将流-出的血液,滴在失去血色的衾薄唇上。

随着那鲜血渗入唇中,纤细手腕被男人的手死死扣住,森然尖锐的獠牙,刺破细腻的皮肉,大口吞咽着新鲜香甜血液。

紧接着,一道强悍的蛮力,猛地将苏迷扯进棺材里,原本打开的棺材盖,自动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