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就不要跟我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秦语凝摇晃着季寒烟的胳膊撒娇的道。

以往无论发生什么,只要用这招对季寒烟来说格外受用。

看到秦语凝这副孩子模样,季寒烟仿若回到了从前。

以前秦语凝经常会这样跟她撒娇。

原本僵硬的心不由软了下去,季寒烟微微有所动容。

“所以你真的在骗我?你真的没有背叛我,没有背叛画灵阁?”季寒烟含泪问道。

秦语凝猛的点头:“真的没有背叛,我就是在赌气,姐姐看着城王将我关押在拆房,却不帮我说话,解救我。”

“我实在气不过才说那些话来激怒姐姐,让姐姐也难受一阵子,都是回去以后我思前想后许久,最昨日的所作所为感到很是不好。”

“所以今日一早我特地赶过来向姐姐你道歉,希望姐姐你能给我这次机会,让我改过自新。”

季寒烟紧抿着唇瓣,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秦语凝,不知道是否还要再赌注一次。

秦语凝跪在地上真诚的道歉着:“我真的知道错了,肯请姐姐给和最后一次,不认识我不好,我不该动手打姐姐,姐姐你今日长还给我,你打我两巴掌,四巴掌六巴掌,哪怕打我一百巴掌我也愿意,只要姐姐你肯原谅我。”

秦语凝落下一滴悔恨的泪水,那真诚的样子,仿若她真的知道错了。

见季寒烟以旧无所动容,秦语凝拉着季寒烟的手用力的甩在脸上:“姐姐你打我要是打我可以让你解气的话,你用力的打我,我不怕疼的。”

季寒烟用力的抽回秦语凝拽着她的手,眼底滑过一抹沉痛:“你这样做什么?我原谅你就是了,你赶快起来。”

秦语凝抬着挂满泪珠的眼眸看着季寒烟,梗咽着:姐姐真的愿意原谅我?”

季寒烟点头,生怕秦语凝在动手打自己,解释道:“我真的愿意原谅你,赶快起来吧!”

秦语凝心喜的扑倒在季寒烟怀里,笑的如同个孩子一样:“姐姐真好,我就知道姐姐你不会责怪我。”

季寒烟神探一口气:“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用这种话来开玩笑,知道了吗?若是再有下一次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

“姐姐放心,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如若再有下一次,我任由姐姐处置。”

季寒烟点头,揉了揉秦语凝的脑袋,眼底尽是自责:“在城王府的时候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不帮你,我只是在生你的气而已。”

“凝儿,你告诉我你最近究竟怎么了?为何总是情绪大变?时常会变得我不认识你,你可是生病了,你说真的生病我替你寻找神医为你医治。”

秦语凝正愁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跟季寒烟解释,让季寒烟彻底消除对她的猜忌。

谁知道季寒烟竟自己亲自送上门来:“我也不是最新怎么了情绪变化很大,有时候生起气连连我自己都打。”

秦语凝撩开衣袖,手臂上都是一些大大的小小的疤痕,有的已经玉洁惩罚有的血液干枯,刚刚有所好转。

季寒烟急忙扯过秦语凝的胳膊,仔细的打量着紧张的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身上的这些伤是谁给你弄得?可是在城王府的时候,那些人对你痛下毒手。”

秦语凝摇头:“这些伤疤都是我自己弄的。”

“什么?”季寒烟错愕的看着秦语凝,一个人究竟有多狠心才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且不说这些伤口会带来多大的疼痛,这具身体是父母给与的,若是没有父母的允许,怎可自己残害自己。

秦语凝摇头,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受控制的要对自己动手,姐姐你说我是不是要疯了?这段时间我真的快要被自己给逼疯。”

“很多时候我都会不受控制,就像昨天一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打姐姐,你也不是有意要跟姐姐你说那些话的。”秦语凝双手插在发丝之中险些抓狂。

季寒烟紧抱着秦语凝安抚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没有怪你。”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若真的生病,明日离开这里,我带你去寻找大夫,哪怕寻遍天下,我也会找到神医治好你的病。”

秦语凝抽泣着:“若是我这病治不好怎么办?若是我时常发疯,姐姐可会嫌弃我,可会将我丢下?”

季寒烟轻抚着季寒烟的脑袋,眼底尽是柔情:“不会的,无论发生什么姐姐都会陪伴在你身边,姐姐会陪你度过难关,绝不会嫌弃你。”

秦语凝抱着季寒烟,撒娇的说着:“姐姐你真好,你是我见过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季寒烟温柔的笑着夹了一块肉,放到秦语凝碗里。

破旧的房屋中,时不时传来两人欢笑声,那笑容让人听了格外的舒坦,羡慕。

那笑容中的幸福,是多少人行要拥有而得不到的。

找了两天一夜,仍旧一点线索都没有,冷千寻逐渐失去耐心,命令手下扩大范围寻找。

还下了死命令,若是三日内找不到有关季寒烟的消息,所有人都要被送到深渊。

冷千寻负手站在楼台之上,神情复杂地盯着远方看。

季寒烟失踪以有些日子,也不知劫持走季寒烟那些人可会伤害她。

一到黑夜在月色中闪过,来到冷千寻身前儿恭敬地跪下:“主子。”

“可有找到王妃下落?”冷千寻紧张的问着,从未像现在这样乱了手脚。

“据我们的人调查,城外有一座荒废的茅草屋,这些日子有人去过属下,曾派人去探望,怎奈周围守卫森严无法靠近,属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来找主子您,向您请示。”

双眸微眯,眼底划过一抹厉芒。

“虽本王过去看看。”

霍邱文急切的在地上来回踱步,这么久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段日子霍邱文越发的怀疑手下的办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