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心底一惊,我却面不改色道:“你不可能把这个东西白白给我吧?”

“我要什么你不是很清楚么,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凌影冽起身走到我跟前,双手撑在沙发边上将我围困住,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猥琐的笑。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和严翼辰的关系,假如我真的跟你好了,他岂不是会把我给大卸八块了。凌老板你真的是打得一把好算盘呐!”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然后站起来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肩膀。

“你跟了我,我们就去告发他,等他入了狱,你哪里还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了,我自认为我凌某人还是有能力保护好一个女人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

凌影冽一把抓住我停留在他肩上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下,而且还粘上了他恶心的口水,我咬紧了牙根,但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动摇。我轻轻抽回手,假装很难为情地思考着。

“难道除了这个方式就没有其他余地了吗?不陪睡就不给?”我早已心知肚明凌影冽的那一肚子坏水,却还是企图能用其他的东西来交换,毕竟让我跟这样一个人睡会侮辱了我与肖遇的情意。

“是,这是唯一的方法,我只要你!”凌影冽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伸手在我脸上揩油。还凑前来想要吻我,我故意别开脸让他扑了个空。

“这件事我得好好想想,毕竟这关乎我未来的幸福,我可不能就这么草率地做决定。”我把他推到一边,“我先回去琢磨琢磨,我想清楚了再来找你,你手上的东西可得给我留着,别给别人了啊。”

“好,我等你。”凌影冽也不强求我,笑着送我离开,只是在送我离开之前乘机在胸上抹了一把。

我心里膈应的厉害,却只能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小人!”我一想到凌影冽那色眯眯的眼神就让我觉得恶心,可是他手上还有我要的东西东西,我还不能跟他翻脸,我不能丢了这么个难得的机会,绝对不能!

仔细想了好久,我决定去找另外一个人——李总。

最近我得知凌影冽跟李总之间有些水火不容,而且他们对我都有占有欲,那我何不让他们狗咬狗,最后最受渔翁之利呢?

“喂,李总你好,我是苏云。你现在有空么?嗯,好的,我马上去找你。”

我紧紧攥着手机,既然凌影冽不给其他余地,我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必须出击。

我按李总说的地址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他说的酒吧。

“李总,你怎么找到这个好地方的,感觉很不错!”我跟着前台小姐很快进到了李总的包厢,刚坐下就吹捧道。

“喜欢吧,我觉得这里挺不错的,以后可以常来。”李总举起酒杯示意我碰个杯,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好是好,但与你常去的会所相比还是逊色了些。”我笑容得宜,翘着小指端起高脚杯与他碰杯。

“会所是比这里好,但偶尔换个环境也新鲜。再说了,与你商谈事情在会所隔墙有耳,这里耳目少我们乐得清净。”李总边说边往我身边移动,然后把我揽紧了他的臂弯,猥琐的笑着。

“还是李总想的周到,我自愧不如啊。”

“哈哈哈,过奖了过奖了!”李总虚伪的仰天大笑着,有意无意地将我搂紧了些,“我们该说说正事了,说吧,找我有何事?”

“李总,既然是谈事情,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双方都比较舒适的姿势呢?”我瞥了一眼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笑着委婉提醒道。

“哦,”李总装出一副歉疚的神情,把手收回去并与我隔开了一点距离,那双小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胸口处看,“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开始步入主题了。

“我刚从凌影冽那里过来的,他那里有严翼辰的重要把柄。”我知道李总也视严翼辰为眼中钉,虽然之前大家都奉承他,但没有一个人不想等着他从高位上摔下来的。

现在的严翼辰虽然大不如前了,但势力仍让人忌惮,现在我只需要给他们添把火,我相信到时候严翼辰会墙倒众人推的。

“把柄?什么把柄?难道是……”李总小心谨慎地望了一下门口和周围,又回过头看着我,“贩毒证据?”

“没错,我亲眼所见,应该不会有错。”如此重要的事情我也懒得再装出娇媚小女人的样子了,肯定地说道。

“我也只是耳闻严翼辰涉毒,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还让人抓住了尾巴!”李总幸灾乐祸的丑陋嘴脸,让我有了放弃与他合作的一秒钟的冲动,但为了壮大我的力量我只能忍着。

“等等,凌影冽会这么好心提供证据给我们?他一定向你开价了吧,他问你要了多少钱?你告诉我,钱的问题我来解决。”李总上一秒还在幸灾乐祸,下一秒又换上嫉恶如仇的嘴脸,都说女人变脸快,那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他没有问我要钱。”我端起杯子一口闷掉一杯酒。

“没问你要钱,这不对啊,他凌影冽能有这么慷慨?”李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他不想要钱,他只想要我的身体……”我皱着眉头委屈地看着李总,像是诉说心中的苦闷。

“我呸,死流氓!傲晴你千万不能答应那种人,那个可恶的家伙!”李总啐了一口口水,恨恨地对我说道。

“李总,你知道么,我真的活得很累,我作为一个女人有什么错,为什么都要来欺负我,都想要我的身子?严翼辰是这样,凌影冽亦是如此,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用双手捂住脸作痛苦状。

“别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些臭流氓的错。别担心,我会帮你的,帮你把他们两个都除掉!”李总顺势再次搂住我,手不停地摩挲着我的肩膀乘机揩油。

我埋在手心里的脸早已拧作一团,他在这里批判他人的同时他自己又在干些什么呢,还不都是一类人,一个个脑子里满是yin虫,想到的永远都只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