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肖遇便拿着一个医用手提箱小跑着过来。

“来,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他道,鼻尖上覆了一层薄汗。

“好。”

他蹲在我面前,将医药箱打开,一手撩起我的裙摆处,撩到我大腿处,然后用棉签沾着消毒酒精,一点点的擦拭着我的膝盖。

酒精涂在伤口处,膝盖处传来火辣辣的疼,我瑟缩了一下。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他柔声道。

我心底深处泛起细碎的涟漪。

我咬着牙,不动了。

很快,他便把我膝盖处的伤口处理妥当了,然后托起我的掌心,用小镊子把小碎石取出来,再涂上消毒水,用创可贴贴好了。

“好了,估计这伤口过几天就好了,切记,别碰水。”

他跟我说这话语气就跟医生告诫病人似的,那过于认真的神情让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他看着我:“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磕的血淋淋的还能笑出声来的女生。”

“哪有那么夸张,这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用不着这样紧张的。”我歪着头,笑意盈盈。

“你就嘴硬吧,等伤口感染了你就笑不出来了。”他瞪了我一眼。

“我……”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旁边传来一道男音:“卢队,要查岗了!”

“来了!”

肖遇扭头应了句,不舍的看着我:“我得走了。”

“嗯,快去吧。”我朝他笑笑。

他再度看了我一眼后,朝前边跑去。

看他走后,我用化妆镜照了照,果然,自己精心准备的妆容都花了。

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我艰难的挪动着步子,打算去找一下卫生间补补妆。

从阳台处离开,我打算找个人问问洗手间的路怎么走。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西服马甲端着银盘子的侍者与我擦肩而过。

我连忙叫住他:“请问,你知道洗手间怎么走么?”

“你是傲晴小姐吧?”想不到他竟反问一句。

“嗯是……我想知道洗手间怎么走。”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再说,我只是问路而已,他问我是谁干嘛。

这个人好奇怪。

“好的,跟我来。”他在前面引路,我拖着双腿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走着。

我们又穿过了好几个回环曲折的走廊,期间又走了两次楼梯。

不就是个卫生间么,一个游轮中应该会有很多处卫生间啊,我怎么感觉他在刻意带我绕远路……

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跟着他一直走一直走。

可能是他加快了步伐,亦可能是我减慢了速度,总之我们两个的距离越来越大,当我在一处奢华包间外停下时,却发现,那个侍者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而且纵观这整个楼层,只有这一间包房。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卫生间?那这卫生间也未免太奢华了吧……

我忐忑的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推开门,一股熟悉的烟草味便扑面而来,我正疑惑着,却猛地被人压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我没有丝毫防备,头部猛地磕在墙面上,发出咚得一声响,眼前碎成无数金光。

“傲晴!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跟你说的话当回事了!”严翼辰阴沉冷寒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我抬眸,却对上了严翼辰鹰臯般锐利的眼眸,那双眸中两道冰冷森寒的如冰刀子样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让我脊背一凉。

“严……”

还没等我说完,他便猛地抬起我的下巴,一下子吻上了我的唇。

“我……”我要说的话被他尽数吞入口中,不管不顾的啃咬着,与我交缠着。

他吻得力道极大,血腥味很快在彼此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用力推开他,却被他吻得更深,更重。

这样毫无章法的吻几乎要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刚才那个服务员是刻意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是不是傲晴小姐。

而严翼辰刚才的话,他说我越来越不把他的话当成话了……

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还要在继续理一下思路,却因为他粗重的吻让我有些缺氧,脑子也开始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我再度试图推开他,却无效。

我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索取着。

就当我以为我会因为缺氧而死的时候,他却放开了我的唇。

我就像是濒死的鱼类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并没有给我休息的机会,粗重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他牙齿咬住我脖颈上的细肉,更加用力的啃咬着。

同时,大手在我身上肆意的游移着,然后缓缓滑落到我背后,准确的找到了拉链的位置,一下子将拉链拉到的最低端。

大手直接透过裙子伸了进来,一把握住我的……

我轻呼一声:“严翼辰……你干什么?”

在这个地方,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干什么?”他冷哼一声,揉捏着我丰盈的手加重了力道,弄得我眉心皱成一团。

“干你!”他低吼着,一把扯下我的衣裙,粗重的吻落在我的锁骨,尤其是……

他竟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疼的我闷哼一声,额头上渗出了点点冷汗。

“不要……”我呜咽着,眸中闪烁着泪光点点。

我的痛苦却换不得他半点怜惜,我只觉得那个地方痛的钻心般的疼。

“不要也得给我要!”他吼着,旋即离开了我,我以为这场折磨正要结束了的时候,他却猛地将我身体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将我的脸牢牢的摁在冰冷的墙面上,然后背对着我,双手握住我不用一握的腰肢,直接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