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流下来的蜂蜜都舔干净了,舌尖滑到乳头处,从乳晕外围一圈一圈绕着舔进来,一口含进早就挺俏的小豆子,把上头的蜂蜜吸吮入口中,再咽下。

又是一阵舒爽。

石沧樵张眼看着专心舔舐的小娘子。

她水眸半掩,沾满蜂蜜的软唇柔润闪亮,不时吐出唇瓣的舌尖灵活,光是看如此专注对待乳头的她,下腹就窜出一阵冲动。

好想插她。

即便小手已经努力地握着肉棒滑动,他还是比较想进入温暖的小穴,被她的紧致重重包围,狠狠扭绞。

三个月,真难。

这美好的身躯是如此让人流连忘返,深深迷恋无法自拔啊!

他低喘着,想着自己原本没这么沉迷于肉欲的。

纳了妾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大抵是在床笫上照表操课,有了身孕就可停下。

但现在却成了煎熬。

而他的小娘子特别爱使用慢炖细磨的方式,瞧她温吞吞的爱抚,总是把他撩得难以控制,想直接扑倒了事。

但现在不能扑倒。

难受的喘息越见剧烈。

也不能叫她快点,毕竟是有孕的身子。

滑动的唇舌总算来到了下腹部,上身的蜂蜜都被她舔干净了。

觉得自己应该做得不错的婉娘抿着笑坐起,望向石沧樵,满脸期待受到称赞。

「爷,要再倒蜂蜜了。」

她觉得之前蜂蜜倒得有点太多了,要舔干净费了好一番功夫,这一次得倒少点才行。

「好。」

这声「好」字是跟喘息一块出来的。

早等不及了。

快点快点呀,小婉儿。

但是婉娘不知他心中的迫切,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子,避免蜂蜜溢到床褥,调羹入内舀了匙——

似乎太多了。

倒些许回去——

不小心又太过头了。

再多舀了一些些,调羹下缘在罐子上拨了拨,把多余的蜂蜜拨回去。

该死的……

石沧樵心中在咆哮。

等可以行房时,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小妖物……

不对,更该死的沈大夫说过,即便三个月后也得温和行房,不可激烈,他只能等孩子生下之后才能动作。

这孩子他一定要严格管教,惩罚他七早八早就来投胎,害得他这个亲爹,眼前有美食却不能尝!

由于过度忍耐,拳头握得死紧,高大的身躯微微颤动。

但婉娘却误解了他的颤抖。

「爷,你是不是冷了?」

小手担忧的贴上小腹。

「对,所以妳动作快。」

他受不了了,他无法叫她慢慢来,否则他可能先暴毙。

「那我帮你盖被子……」

「不用!」

石沧樵几乎是吼出来的,吓得婉娘一愣。

见婉娘吓到了,他忙放柔嗓音,但语气仍是催促,「把蜂蜜倒上去吧。」

他其实更想说——下次就别想这些花招了,直接小嘴给我上吧。

「好……」她顿了顿后道,「爷,现在晚上天气凉,我以后不在你身上倒东西了。」

这决定下得好!

「快。」他僵着笑。

婉娘调羹内的少许蜂蜜从马眼倒下去。

「噢……」石沧樵低喘了声。

马眼何其敏感,这凉凉的蜂蜜一淋上,尾椎处就窜起一道激灵,感觉其实还是不错的。

他决定折衷。

「妳以后若是要倒东西,直接倒这儿就行了。」

「好的。」婉娘甜甜应允。

过多的蜂蜜自小洞口溢出,缓缓流下柱身,怕流入耻毛不好清理,小舌连忙舔了上去。

舔到了冠状沟,舌尖绕了沟底一圈,又痒又刺激得让他忍不住呻吟。

来到龟头上方,她轻啄了下,含进,猛地用力一个吸吮,吐出,再含入,这会她可含进了半根,速度时慢时快,小手跟着在下方上下滑动。

她让龟头顶着上颚,摩擦进喉咙深处,略为粗糙的舌面包裹着他的肉棒,舒爽的阴茎在她口中一抽一抽,几乎要射。

贯入了最底,喉头泛上欲呕的冲动,她未停下动作,反而插得更深,喉头软肉疯狂挤压敏感的龟头,石沧樵再也受不住了,干脆的在她抽离,小嘴卖力吸的同时,直接射进她嘴里。

未有防备的婉娘下意识「咕嘟」咽下去了。

而浊露仍在一股一股的射出。

婉娘含着龟头,把马眼内的精液吸出再吞下。

石沧樵见她把他的宝贝种子全吞了,还帮他吸得干干净净,心房深处软陷得一蹋胡涂。

直到再也吸不到东西了,婉娘才抬起头,擦拭嘴角。

她没忘他「冷」,急忙拉起被子,盖上裸躯。

「爷,舒服吗?」她怯生生地问。

舒服透了。

「行。」他点头。

婉娘开心一笑。

虽然他的肉棒太大,含得她嘴角好痛,喉咙也疼疼的,但只要他舒服,就值得了。

婉娘拿起蜂蜜罐想放回去,被石沧樵接走,随意地放到小圆桌上,顺便把烛火吹熄了。

「睡吧。」

他朝她的方向横张手臂。

婉娘以他的手臂当枕,依偎入他怀中。

将睡之际,他倏忽想起了件事。

「秋收季节了,城外的庄稼地该去巡巡了。」

虽有请人管理,但他每季仍会亲自去走走看看,待上个几天。

要是婉娘没怀孕,他就带她一起去了,只是现在不是一般身子,这舟车劳顿的,还是让她待在家比较安心。

「巡地吗?」

「可能会有半个月到一个月不在家。」

「欸?」婉娘大惊。

他会有这么长的时间不在家?

他还没离开,她已经感受到离别的伤怀了。

「到时这个家就交给妳了。」他梳理了下婉娘凌乱的发丝。「好好守着等我回来。」

婉娘眸中隐约有泪光闪烁。

「贱妾一定会好好守着等爷回来。」

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让石沧樵忍不住想笑。

「最多一个月,又不是一年半载。」

石沧樵觉得她有些小题大作了,不过是短短时日的分别,况且他现在还在她身边呢。

婉娘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坡ˇ坡ベ仙 女推·文

石沧樵拍拍那尚未分别就在感伤的小娘子,亲了亲额心,搂着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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