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席听着女孩的责备,深吸一口气,漫不经心的说:“的确是假的。”

“呵呵!能要点脸不,敢作敢当几个字你不会写么?”面对简席的辩解,简言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男人看着简言的不屑与嘲讽,转过身,伸出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坏笑着问:“所以,你吃醋了?”

“别自作多情,只是拜托你以后要点脸,不要让我帮你洗白。”简言说着就扬起小手,把他捏在自己下巴的手打开了,继而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以示嫌弃。

简席看着气呼呼的女孩,想着她刚才骂自己贱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启动车辆,离开了酒店。

车内,简言的脸色一直很臭,想着自己不仅被他强迫演戏,还要帮他洗白,她心里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怄。

一旁,简席看着满是怨恨的小脸,抬起右手,摸了摸她的下巴,问:“还在生气?”

“我觉你恶心。”简言怒气冲冲的的抱怨。

“昨晚谁说好舒服,谁说让我再快一点,不要停?”男人不以为然的还击。

简言听着男人的质问,不耐烦的打开他的大手,把右手撑在车窗上,托着自己的脑袋,再次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现在的简言,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废人,所做的事情都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自己在床上对他的臣服,却又找不到人生的方向,让自己变得阳光,她就是那阴暗处,已经颓废的不着边际的废人。

所以,只好破罐破摔,让自己彻底麻木。

简席看着女孩不耐烦的表情,并没有任何不开心,继续伸出右手,捏着她的小脸,说:“言言,真没骗你,那小模特只是叫来演戏的,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手拿开。”简言依然没有好态度与他说话。

简席和谁好,脚踏几只船,她不在意,也管不了,可是她在意自己被利用,去帮他洗白,塑造好形象。

“简言,你这气真是白生的,那女人我真没碰,不信你去问纪笙,是纪笙找的人,就想刺激你一下。”或许是刚才睡简言睡的特别舒服,简席的耐心比以往好了许多,既然再三向她解释。

然而,简言压根不搭理他,她才不会傻到去问纪笙,纪笙自然是帮他讲话。

简席见女孩的脸依旧难堪,立即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咬了一口,继续解释:“简言,我向你保证,除了你,我绝对没有睡过第二个女人。”

女孩听着男人的解释,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心想,他说这话,就不怕被雷劈么?

“简言,你说吧!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面对简言的沉默,简席已经抓狂,真是把他冤枉死了。

“你管我信不信,跟你关系吗?”简言倒是架子大,不给他半点面子。

反正现在的她一无所有,也用不着怕什么,光脚的是不会怕穿鞋的,如果把她惹得不开心了,她就召开发布会向记者哭诉简席的罪状,反正媒体手上也有证据。

女孩的叛逆,简席手足无措,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拽到自己面前,毫不客气吻上她的唇。

面对简席身体上的侵虐,简言已经懒得去还击,反正逃避不了,享受就好。

直到喘不过气时,才推了推了他,让他放开自己。

简席看着面无表情的女孩,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说:“言言,真没骗你,除了你,我绝对没碰过第二个女人。”

看着简席的一本正经,和深邃的眼神,一时之间,简言有点懵,坚定的信念突然开始动摇,觉得他所言的话有几分可信,于是傻乎乎看着他,一动不动。

男人看着她定住的小眼神,轻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说:“以后别再恶心我,我没什么地方可让你恶心的。”

每次简言说起恶心他的时候,简席心里就十分不痛快,别人怎么看他,他无所谓,可是简言怎么看他,他在乎。

简言听着男人的警告,朝他翻了一个小白眼,说:“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显然,她还是没有完全相信他,因为无法相信她不在的这三年,他会禁…欲,这谎撒的太牵强,他也只能呵呵哒!

“简言,如果我有半个字的假话,从今往后我就不…举,行么?”简席急了,毒咒都用上了。

“噗嗤!”简言听着男人的毒誓,忍不住笑喷了。

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二次笑,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居然被简席逗笑了。

当然,笑归笑,却也不妨碍她继续讨厌他。

简席看着眉开眼笑的女孩,右手勾住她的小脸,将她拉近自己,再次吻住她的唇瓣。

他的吻很温柔,很细腻,让人有种做梦的感觉。

简席把简言放开的时候,她忽然有些好奇的问:“你跟乔雅,不会也没有吧!”

简席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

紧接着,简言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难怪看见我就要睡,原来是把她的份也补上。”

“简言,你能不能别坏心情。”简言这话,他不爱听了。

他承认,第一次他中药的时候,迷迷糊糊之中的确像回到了从前,的确以为她是乔雅,可是也仅仅只有那一次,往后的每次,他都清楚明白知道自己睡的是谁,贪念谁的身体。

简言听着男人的责备,没再接她的话,而是扭过头,看向窗外。

片刻之后,简席把车子停在一家法式料理餐厅的门口,两人吃完晚餐之后,他又把简言载回自己的公寓,显然他是不打算把简言还回去了,而是长期霸占。

公寓里,简席在书房忙工作,简言则是在卧室看电视。

她懒懒的窝在沙发上,脑海乱糟糟一片,她的心事并没有落在电视上。

片刻之后,她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抓起电话,走到落地窗前,拨通了舅舅的电话,电话通了,她说:“舅舅,你想要宋氏集团的什么资料?”

简言打电话时没发现,简席已经从书房出来了,正朝卧室一步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