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一边大手来回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林雪贞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混着幽香的女体,吮来滋味愈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林雪贞不住娇喘,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滩泥,随着他的大手在上下荡漾飘摇。

“嗯……”

情慾已动,只觉六郎的肌肉是那麽强壮火热,充满了慾望的刺激,六郎强壮的英雄更是紧紧相抵,她浸润肌肤满是柔情,林雪贞只觉身边全是火,六郎的身体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她娇滴滴地俯下身来,在六郎强壮的胸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岳母大人知情识趣,竟是这般合作,美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六郎慾火高昂,胯下英雄更是硬挺。

他伸手扶着林雪贞的柳腰,一边在她玉峰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被**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六郎乃是这方面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湿润的感觉就知道这位美绝人寰的芳心荡漾的岳母已动了慾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林雪贞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岳母,看你都这样湿润了,我们不如真枪实弹的演戏一次,好让慈儿学习一下吧。”

“嗯……”

人都已经**裸地坐到女婿的怀抱里了,再怎麽羞人的要求也只能含羞承受。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林雪贞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张的渴望。

林雪贞扭头看了沈慈一眼,道:“慈儿,娘亲与相公表演的可能要过火一些,你不介意吧?”

沈慈看着亲母与相公的香艳表演,早就有些情不自禁,悄悄退下身上的衣裤,将一只玉手偷偷摊入双股间,揉着自己灾情严重的小密壶,点头道:“你们直观演示啊,慈儿正在用心学习呢。”

见女儿不反对自己,想到与司清苑打赌的事情,林雪贞心中一阵激动,看来自己已经是胜利在望了。

她一手轻按在六郎肩上,另一手顺着柔顺的曲线缓缓流下,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动情。

虽知今儿个终于碰到六郎这样强悍的宝贝,打算好生享受,自己主动服侍於他,但林雪贞体内的慾望早在这时的颠狂中昂阔步起来,根本是止也止下住;禁区水滑的暖热、赤礼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六郎手上挑逗不休,令林雪贞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六郎临时收手,保守地维护二人之间的正当关系,恐怕是林雪贞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的英雄一点一点地吞没,只觉那慾望如此强烈火热,“慈儿,看见我的入法了没有,回头轮到你的时候,千万不要着急,慢慢的套进去,等我们那儿彻底湿润起来,你再尽情享受,就没有那种压迫的胀痛感了。”

林雪贞说着, 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她轻轻耸动了几次,随着在她身上的恣情纵慾,六郎强大的英雄还是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宫仙连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顶到了子宫的最里头。

林雪贞的身体充满了弹性,在被六郎勾引的慾火满腔之中,林雪贞总惊喜地现,自己的幽谷真能将它全盘容纳的度量;惊喜满足之间,对六郎的火热强壮的英雄自是照单全收,当即美得不可自拔。

亲眼看着六郎的大英雄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的火烫,加上还是在女儿的窥视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敏锐了些,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林雪贞不由轻吟起来。等到她的雪臀终於触到了六郎的腿根,将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时,林雪贞只觉里头被他探得好生舒畅酸麻,一时间竞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太大了!”

六郎坏笑着,抱住林雪贞的纤腰,道:“岳母,这一次,你总应该为你的宝贝女儿的将来放心了吧。”

林雪贞一边享受着深入自己密洞的那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一边说:“是啊,想不到六郎你的宝贝这样厉害,慈儿的后半生可是享受不尽了,就连我也心动了啊。”

见六郎没有动作,林雪贞主动地上下套弄起来。这样的坐姿交合,林雪贞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主动,总是要六郎的大手扶住纤腰,半带强迫半带引导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摇,那样半主动的姿势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似是最能挥其强硬之处,总顶着了别的体位难以触及的深处,每每令林雪贞为之魂飞天外;更过分的是身边还有女儿正在一边看着自己一边自慰,六郎抱着她坐在床上,总是用这姿势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纱帐上透出美妙的轮廓,不只令林雪贞羞怯难当,更糟的是这样的姿势下,就算六郎不动,那**深顶体内的感觉,也着实令人魂为之销。

知道自己得要主动,林雪贞媚眼飘摇,透出情意万千,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轻按在六郎肩上,纤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诱惑的曲线,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动作起来,带着水波也一起动摇着。 本来以林雪贞的羞怯,愈让体内的本能操控,动作起来愈是顺利,只是现在才刚开始,体内火热的本能还没能控制一切,她也只能缓缓扭摇轻动,稚拙而娇嫩地尝试着动作。

幸好坐姿交合,以前她也试过几次,只是眼前有女儿瞅着自己,为了不让女儿看到自己羞处与六郎的吻合,她上下套动时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摇,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更有滋味,娇躯扭摇之间,六郎的**彷佛在幽谷处轻轻刷动,轻巧地挑诱着她的慾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热狂浪不及,却多了一丝温柔的感觉。她嗯哼出声,缓缓地扭磨着,感觉花心处在那温柔的钻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劲直透进了骨子里。

六郎双手可没闲着,只在林雪贞高耸的美峰上滑动,指头轻捻着雨点已胀成了酒红色的美丽蓓蕾,掌心轻覆在柔软丰腴的乳肉上头,揉弄之间虽没怎麽用力,可在林雪贞敏感的触觉之中,却似比以为更为强烈火热。

她迷醉地眯着美目,时而弓起背心,让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时而俯下头去,在六郎的肩上颈边留下了湿润的吻,抚在他肩上的纤手早巳换了位置,火热迷乱地搂在六郎背后,纤指似是要清楚记住般抚爱着六郎隆起肌肉的线条。

这个姿势,林雪贞一开始还有些稚嫩,但连番**不休之后,林雪贞的娇躯本能地记住了情慾的滋味,加上随着她愈动情、愈落力,身体内的本能渐渐取得了控制权,她的扭动渐渐滑顺,力道也渐渐放大,她眯着眼儿,微微的缝隙里透出诱人的秋波,樱唇里吐出的呻吟愈来愈媚荡,“哎……好女婿……你……你好热……唔……我也……也好热……嗯……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唔……好棒……好舒服……嗯……人家……里面被你钻的好深……哎……”

六郎享受着岳母的娴熟技艺,微闭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丰美的乳上轻轻一抓,令林雪贞不住呻吟,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满了结实火辣的饥渴,“好美……唔……夹得你好舒服……妹妹”林雪贞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自己的身子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林雪贞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第一次**泄精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实在……实在好舒服……哎……贤婿……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林雪贞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六郎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精关,只觉英雄被那酥麻冰凉的阴精一泡,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搂着林雪贞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六郎深悉此理,自不会放过这美妙的片刻。林雪贞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吮吸舔舐,酥得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林雪贞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胸前的六郎的头,压着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谷里头**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仍是生龙活虎,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美妙,差点令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六郎……都是你坏……”

感觉胸前的六郎微抬起头来,林雪贞脸儿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本来说只是亲热一下,教教慈儿,结果被你挑逗的忍不住,都弄成真的了,这可该怎麽办才好?”

沈慈,看着两人的激情之后,早已经是洪水泛滥,六郎将手伸向沈慈湿滑不堪的桃源圣地,抚摸着她温暖的花园口,道:“慈儿,看到了没有,我说的没错吧,你母亲早就已忍耐不知这些年的饥渴了,今后我们可要抽出时间,多多陪她啊。”

林雪贞想到今后,竟有了一些羞意,道:“不可,我们今天已经十分荒唐了,岂能再这样下去,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笑死我啦?”

说罢,脸上一片羞红,身子却还是在六郎身上不肯起来,紧密的娇嫩玉门,紧紧地包裹着六郎依然火热的英雄。

六郎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我以后会经常这样爱抚我尊敬的岳母,来报答你将美丽的女儿许配给我的恩情。”

本已被**时舒服的感觉冲的神魂颠倒,又被六郎在耳边淫语甜言,勾得芳心愈酥麻,林雪贞千依百顺地任六郎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床榻之上,就在沈慈面前,纤手撑在床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六郎从后面而来的**冲击。

雪臀被六郎撞击的啪啪作响,另有一股**滋味。俯下身的林雪贞只觉每次被六郎冲击,芳心便一阵阵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剠激愈强烈,不由又是一阵甜蜜呻吟。

这姿势对六郎虽不特殊,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林雪贞**抬高,令她半侧身子几乎倾倒在沈慈身上,**抽送之间愈落力,顶挺之间又让宫仙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得愈美艳,一头乌润的秀随着螓扭摆散乱飞翔,“哎……好……唔……好羞人……怎麽……怎麽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麽……怎麽这麽会弄……哎……弄得好舒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好爽……爽到心坎里了……再……再来……插得深一点……用力……啊……”

狂潮洗礼之下,林雪贞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六郎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却丝毫没有放松的**,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压在女儿娇嫩的身上的滋味更是难得。看到沈慈难耐的样子,林雪贞将玉手伸过去,轻轻抚慰着女儿娇嫩的私处,沈慈也忍不住轻呼出声来。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林雪贞咬着一缕散乱的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胸前,只觉那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六郎的下下攻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六郎……我要要……要丢……啊……好美……”

听林雪贞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六郎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扛着林雪贞一边**,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她的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砸到沈慈的身上;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

六郎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淫得林雪贞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躁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她扭摇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好棒……你……哎……你好厉害……这麽……这麽会插……唔……又要……又要丢了……啊……那麽硬的宝贝……哎……你奸得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干得妹妹要……要飞天了……怎麽……怎麽这麽美啊……”

被朱六郎下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热情承欢,这时她已将自己的岳母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着六郎的抽送,终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再无法回应六郎的强悍火热。

见林雪贞已然不堪,六郎也不为己甚,他将林雪贞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插得林雪贞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荡漾飘摇,舞动轻盈、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林雪贞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六郎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尽头,终於在林雪贞一双**娇媚无力的伸展下,六郎压紧了她,在林雪贞深处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

“想不到,还有功力?”

林雪贞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奇遇,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一边享受着魂游巫山的快感,一遍不忘默默运用本门内功心法,将六郎精华中的能量吸取的干净。

看着早已经春情泛滥的沈慈,六郎爱恋的将她娇嫩的身躯抱过来,细细地吻着她的周身,他的吻吮是那么热烈,手指头轻抚着她耸挺浑圆的玉峰,勾挑之间带起的都是阵阵情火,沈慈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顾亲在一边观看,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六郎身上,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六郎火热的大口。

没想到沈慈这个小丫头也主动起来,昨天时候,她还是那样的羞涩,六郎一开始时虽有点错愕,但身为风月场中老手,自不会就此放过。口舌轻轻用力,已啜紧了沈慈那芳香甘甜的樱唇,舌头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开了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稚嫩娇甜的小舌;一阵霸道的吸吮,沈慈只觉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扫过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六郎吸着自己的小舌带进他的嘴里,沈慈已情不自禁地学着方才他舌头的动作,在六郎的口中扫动起来,一边火热地吸吮他的湿润,一边娇怯地吻着他的大口,扫动之间竟有种变了样儿,产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错觉,可舌头的动作一不可收拾;沈慈便想要收敛也来不及了,索性放开一切,尽情和六郎热吻起来,舌头彷佛再离不开他的舌头,一会在自己口中引领他享受一切,一会换作自己探索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间热情再难抑制。

看到女儿已经学习和领悟到**的技巧和要领,林雪贞欣慰地笑着,轻抚着沈慈细腻敏感的**。

闭着美目,将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沈慈只觉身子比昨夜还快热了起来,当六郎在自己身上巡游的手逐渐往下滑去之时,情迷意乱的沈慈也表现出了自己的渴望,娇躯轻扭,好让他更方便抚摸自己。纤手娇怯怯地抱住六郎的虎腰,当葱指触着他赤着的肌肉之时,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强烈的肉欲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更加难以抑制,一双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沈慈的羞意非但无能阻止自己继续摸索,反使得双手更加甜蜜情浓地抚摸起六郎来,那热情模样令六郎不由啧啧称奇。

“唔,小慈儿刚刚学会,就这么投入啦,看来你的无形很高嘛。”

“恩。”

沈慈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即便闭着眼儿,却是因为娇嫩的羞意作祟,脸蛋儿羞得通红,那红霞早巳染满了娇躯,虽是闭着美目,可心中那隐隐的冲动渴望着六郎快一些行动,两人便这样**裸地翻滚床上,任他尽情享用自己的恫体,却是那么难以忍耐。

“慈儿,我们就要开始了,你可不要害怕啊!”

听六郎话语中调笑之意明显,沈慈不由大羞,偏偏体内**如焚,她心下也无法否认,自己的身子已降伏在六郎引的冈欲之下,成了只待他汪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颗芳心呢?随着**的臣服,种种欢快已在体内生了根,芳心似渐渐随着**一点一点地被他给征服。即便六郎如何对她,她都会接受的。

沈慈美目微茫,渐渐有泪水浮现,粉串无力地轻槌着六郎胸口,一副迷恋中的女子向情郎撒娇的模样,“相公……还不快点……快点…啊…还在等什么?”

听沈慈这般软语相求,声音清媚微哑,喷吐出满腹软媚甜柔,看吹弹可破的肌肤透出媚光万缕,娇躯微微轻颤,更诱人的是修长洁白的玉褪紧紧闭合之间却透出了微不可见的颤抖,腿根处不住轻磨,幽谷之中已是酥痒难耐。

六郎将雄壮的英雄抵上来,对准沈慈湿滑不堪的桃园。

眼儿似给那雄壮威武的英雄吸得再栘不开目光,沈慈只觉娇躯愈来愈热,六郎的手又不断带来火花,所到之处天雷勾动吔火、一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触着时娇躯似都热了几分,熬得沈慈再难抗拒体内淫欲。

六郎压了下来,雄壮的胸口压住了沈慈稚嫩的玉峰不住挤压磨动,感受着她难堪压抑的弹跳反应;在此同时那英雄也已破关而入,顺着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润,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杂着剠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沈慈不由呻吟。

虽说破瓜未久,身子还敏感娇弱得似是不堪插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压倒了一切。沈慈忍着疼,一双**勾到了六郎腰后,玉手更搂紧他背后,四肢水蛇般缠住了六郎。林雪贞安慰道:“慈儿,不要害怕,虽然现在还有胀痛,但是我们女人的宝贝天生就有弹性的,过一会儿,你就能适应了,不要乱想啊。”

林雪贞慈爱地继续抚摸着沈慈的周身。

六郎继续慢慢的侵入,上一次进去的时候,稍微有些粗暴,这一次六郎已经在林雪贞身上过足了瘾,所以没有那样着急,雄壮的**已将幽谷口处近三分之一给撑得饱饱实实,愈显深处的空虚,没想到六郎却没再继续动作。沈慈芳心都不由跃动起来。 她羞怯地闭起美目,呻吟之间四肢收得更紧,不经意问已透出了自己软弱的降服意愿,“相公……好相公……求求你……慈儿好想要,再进入一些啊……”

“好想要什么啊?小慈儿不说清楚……六爷怎么知道呢?”

“哎……相公……”

既然降服的话都出了口,又哪里矜持得起?何况随着相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烧到了极处,感觉再灼热不了的身子苋又火热了几分,幽谷里头香肌本能地吸紧了侵入的**,那刺激的感觉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时,还要热烈得多,沈慈惊喜地觉自己似乎还可以再热情一点,说不定这样下去,享受的快感也要更强烈点呢!她搂紧了身上的六郎,美眸微启,如丝美目娇媚地期盼着他,“慈儿要你……要你用力,就像刚才你狠狠地和母亲那样……狠狠地来对我吧……”

听沈慈如此娇媚的祈求,身为男人哪能失威?六郎邪恶一笑,俯头在沈慈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一点,只见沈慈樱唇轻启、香舌微吐,竟主动将自己的舌头引了进去,下由一阵热情深入的吮吻,同时腰身微微用力,粗大的英雄狠狠地插入,一下子已将沈慈窄紧幽深的桃花源整个塞满,那无比充实的感觉,岂是微不足道的痛楚所能掩盖?

沈慈只觉这一下似是插进了自己心坎里头,不由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险些就这样丢了身子。她嘤咛一声,一面迎合着六郎的吻,两人舌头在口中舞动,一面轻挺纤腰、徐扭美臀,好让六郎粗大的英雄插入的姿势更加顺遂,更加适合她的需要。

“好慈儿……六爷的宝贝如何?”

感觉身下的沈慈娇躯微扭,将自己的英雄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夹吸吮啜,好像生了无数张小嘴一般,热情无比地吮着**不放,仿佛想把他的欲火全都吸了进去,那种滋味着实不凡,稚嫩的少女的性器果然是与众不同。

但六郎终不能不顾沈慈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怀异禀,这么快就狂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谓慢工出细活,还是别太急了才是,“看你这么紧、这么会吸……想来六爷是让你很舒服了?里面……感觉怎么样?”

没想到六郎竟这样逼供,可幽谷之中**看似未动,但光被它这样插入,沈慈便错觉自己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幽谷里头,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了,一触着六郎粗大的英雄便不顾羞耻地缠了上去,紧紧吸着再也不肯放了,仿佛从里头涌上勇气,要自己乖乖地回答燕千泽羞人的问话,加上方才的降服话语出口,一瞬间沈慈只觉的自己都崩溃了,她只想彻底放开,随波逐流地任六郎征服,由着他引领自己去享受、去领略**之间的无穷妙处,“哎……六爷……你……你又硬……又大……还好热……烧的慈儿……从里头热起来好想……身心都……都想要被你……”

“不再会疼吗?”

见沈慈竞似愈来愈投入了,无论声情动作,部充满了令人心动体动的刺激感,六郎不由暗叹媚骨之威,这般美女可不能轻易放过,登时化入了满腔爱意。搂得沈慈更紧了些,呼吸之间饱满丰挺的玉峰不由在他胸口滑动,沈慈眼中满是迷恋情浓。

听沈慈这般软语娇吟,六郎便再不多话,深深吻着沈慈甜蜜的樱唇,英雄慢慢动作起来,自缓而急、由浅人深,渐渐加大了动作、加快了节奏;沈慈虽说初破的花苞中还带点痛,但那**的甜蜜却令她忘形,此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下面花园被深插,整个人都被**充满。她快乐地迎合起来,任那**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在最后一波的快乐当中,六郎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沈慈娇嫩的子宫之中水乳交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余甜蜜的喘息声……

一场**既毕,被六郎压着的**再没力气推动他,何况现下沈慈的体内仍弥漫着那甜美的余韵,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推开他了。虽说两人都已达到了快美的巅峰,照说**已泄,但也不知怎么着,软绵无力的娇躯却还是本能地贴紧了六郎,彷佛还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头。

林雪贞笑盈盈微移臻,将脸蛋儿凑到六郎唇边,琼鼻贪婪地吸取着他泄之后喘出的热气,仿佛不只他在体内的热情,连他的呼吸、他的触碰,都令她有种满足的滋味。此刻的沈慈连话都懒得说了,娇慵地偎紧六郎满是汗水的身体,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着自己,酥软得再也下想动。

六郎翻下沈慈的身体,与林雪贞亲吻之后,就将她的镇守擒住,然后将自己的英雄凑上来,放到林雪贞的香唇边,林雪贞会意地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粗壮的英雄,用柔滑的香舌,爱抚着六郎英雄的顶端。

好半晌沈慈才渐渐回魂,只是慵懒的身子却还是不想挣动,虽说欢愉过后,随着余韵渐消,幽谷初开的余痛渐渐取回了主导,那痛楚虽不若昨夜破瓜之时犹如撕裂一般,却也不是这般好栢与的,突然看见母亲用口舌爱抚着六郎的英雄,心中稀奇之际,就认真地观看起来,她轻轻咬着唇皮,眉宇之间满是欢愉的红晕,纤手仍搂着他不放,细滑的玉手轻轻在六郎背上滑动,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会腻。

“六爷,我娘亲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六郎含笑点头,沈慈笑道:“我也要这样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