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去看徐雪旭了?万一被官景逸查到怎么办,你这个时候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崔云正打着电话,电话那边的男人的声音格外的气愤。

“我都调查好了,官景逸的人都不在那,他也没有亲自再盯着,你放心吧。”崔云说道。

“妈,不是我说您,您是不是年纪大了,越来越容易让所谓的亲情羁绊你做事情了,如果您再这么铤而走险的话……”电话那边的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崔云就打断了他说的话。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姐姐,是我的亲生女儿,你认不认她我不管,但是我不能不认她。”

崔云说完之后啪的一声挂点电话。

这个时候官黎风给崔云端进一碗血燕粥来:“奶奶,趁热喝了吧,很补身体的。”

官黎风说道。

崔云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孙子,脱口而出:“着所有的人里面啊,还是我的大孙子最得我的心。”

官黎风呵呵的笑道,随后问道:“奶奶,您怎么心情不好啊?”

崔云看了官黎风一眼,心里狐疑道,该不会是刚刚打电话的内容被他听到了吧。

“奥……那个,还不是你那个不让我省心的爸爸还有你二叔,这说话总是向着官景逸那个贱种,你说说,他们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他们的亲妈看过!”

崔云一边说着,一边咳了几声。

“奶奶,好端端的您说这个干嘛,可别动气,动气伤身子!”官黎风一边给崔云顺气一边说道。

“好,好,有我的大孙子在呢,我不生气。”崔云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官黎风手中的血燕粥,她看着官黎风,那目光自然是满眼的期待。

徐安然和官景逸两个人在床上相拥,身上只盖了一个薄毯,但是因为有彼此的体温取暖,所以一点都不觉得冷,反倒还觉得热着。

“景逸,你什么都不肯和我说,说实话,我这心里不上不下,空落落的。”徐安然一边说着,食指的指尖在官景逸的胸膛处画着圈圈。

“想知道?”官景逸敛着眼皮问她。

徐安然及其肯定的点了点头。

官景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这种事情你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的。我不想把你卷进这里面来。”

徐安然撑起身子来,在官景逸的上方不服气的说道:“可是我本来就在里面啊,我是你的女人,是从你身边摘不出去的,你告诉我,反而让我心里有底一些。”

官景逸敛着眼皮,大概也是琢磨徐安然说的话。

“崔云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上次和我说她的身份很复杂,她究竟是作什么的?”徐安然抓着官景逸的胳膊一连串的反问:“还有徐雪旭,既然你已经不爱她了,为什么还要和她作戏,你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吗?”

“你要问,也该一个一个问题的问我。“官景逸莞尔,在徐安然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我着急想知道嘛!”她说。

“两年前的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崔云找人设计安排的,把这样的谋杀案伪装成了一起交通事故,两年前,半挂车司机被判了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警方对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你……你说什么?两年前你遭遇的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徐安然的水眸颤了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官景逸。

官景逸点了点头。

“不单单是两年前我车祸,就连我父母去世的那场车祸也是崔云安排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发展自己的势力,就是为了把幕后黑手崔云给揪出来。但是那么多年前的车祸,就连肇事司机都死了,分明就是死无对证了。”

徐安然只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不知道这么可怕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官景逸的身上。

“那爷爷当年就没有对你父母的死产生过疑心吗?”徐安然问道。

“爷爷和方伯对这件事都应该是有所察觉的,但是爷爷临终前一再嘱咐我,让我不要和崔云作对。”

“为什么?既然爷爷有所发现,为什么还不让你查?”

官景逸摇了摇头,他现在还不能把崔云和地下军火商勾结的事情告诉她,毕竟太危险了。

“至于我和徐雪旭……”官景逸搂紧了徐安然,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你大概不会想到,徐雪旭是崔云和别的男人的私生女,多年前,崔云从尼姑庵偷着将徐雪旭生下来,之后不得已将徐雪旭送出去,之后她也失去了和徐雪旭之间的联系,没想到,我先一步找到了崔云的女儿,更没想到,会是徐雪旭。

所以,安安,你可以想象我整天和仇人的女儿在一起,心里会有多么恶心吧?而你所说的我碰她甚至和她上床,怎么会?我恶心还来不及呢!”官景逸幽幽的说道。

他只要想到自己小的时候还傻乎乎的把徐雪旭当作自己的红颜知己对待,心底就忍不住的嘲讽自己。

官景逸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淡,一点也不激动,好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是他越是这样不动声色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徐安然就越是心疼他。

徐安然的头枕在官景逸的赤luo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徐安然张开手臂,将官景逸环抱起来。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不该对你那么任性的,对不起。”

官景逸的手抚着徐安然的长发,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没关系,好在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这个丫头,今后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就好了。”

“安安,不过我一直有个疑问问你,两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既然话已经说开了,官景逸也卸下了他的伪装和骄傲,问徐安然。

徐安然在官景逸胸膛前画着圈圈的手微微一顿,继而她说:“你和徐雪旭在整个风城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问我为什么走?”

“甭想蒙我,阿诚和方伯都同我说过,说那天晚上你根本就没有相信我和徐雪旭的事情是真的,可是后来,你为什么还……”

“你重度昏迷的似乎在ICU叫徐雪旭的名字来着,还让她不许离开你。别人的话我统统不信,甚至我连我自己的眼睛也不信,我只相信你说的。哪怕同事们都说你们是车震了,我也想亲口听你解释,可是我没想到在你昏迷时竟然叫着的是徐雪旭的名字,我一刻,我的心都死了。”

徐安然一边说着,回想起那难捱的日子,以及在美国日日夜夜反复被思念憎恨折磨的日子,徐安然的眼睛就湿了。

官景逸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了一下。

她说:“我谁都不信,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只相信你。”

“安安,对不起,出事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了徐雪旭胸口的那颗痣,知道她原来就是我千辛万苦要找的仇人家的女儿,我一时间接受不了,紧接着我就出了车祸,可能意识里我还停留在车祸之前知道的事情真相吧。”官景逸解释说。

徐安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你知道吗,喜欢了你十二年,没有一天是我感觉不累的,到今天为止,我总算可以轻轻松松的出口气了。”徐安然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起来,喷洒在官景逸赤luo的胸膛上。

官景逸轻易的捕捉到她话里面的——十二年。

官景逸的虎躯猛地一震,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安然也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抬起头来看他,见官景逸好似还没有回过神来。

徐安然张着手在官景逸的眼前晃了晃。

“你……你怎么了啊?”

“十二年?十二年前你不才十三岁吗?”官景逸问道。

“对啊,所以你耽误我的学习和前程了,我因为你早恋了啊。”徐安然从官景逸的胸膛上退身下来,两只手枕在脑后,和官景逸并排躺着。

官景逸脑子打了好几个弯才彻底理清楚了,难怪当初他问她:“风城离石城这么远,你怎么还要报风城的大学呀?”

难怪,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官景逸总觉得这个丫头对自己有些别扭,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

难怪……

往事的一点一滴,从两个人刚一结婚,还很陌生,到后来所有发生的事情……若不是有谭邱许这么个挡箭牌,按照官景逸的能耐,他早就看出徐安然对自己的感情了。

此刻的官景逸懊恼的要命,他之前为了和她在一起,而她拒绝了他,那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别扭劲儿,他那个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却没想到那个时候小丫头竟然也是喜欢自己的?

“你这臭丫头,怎么不早说!”官景逸一下子就翻下床去,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徐安然吓了一大跳。

官景逸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就站在床边,徐安然只要抬一下眼皮就是他那激情昂扬的男性的象征。

徐安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官景逸已经托着她的腰将她翻过去了,徐安然惊呼一声,她现在是趴着。

“你干嘛啊……啊!”一开始徐安然还用撒娇的语气说,但是后面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简直如同乡下过年杀小猪仔的声音差不多。

官景逸扒掉徐安然的内裤,一巴掌就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可是从小到大还没被打过屁股呢,这个男人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一些吧。

“你怎打人啊!”徐安然还被官景逸强制性的摁着趴在床上,回过头来看着官景逸。

没想到啪啪两声,官景逸的大手又落在徐安然的屁股上。

官景逸这回可是一点儿私情都没留,那下手狠着呢。

徐安然本来就细皮嫩肉的,平时被官景逸又这么娇惯着,被官景逸打了五六下,她的两个小小的屁股蛋上已经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