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兔斯基问我,你这古镜歌糅杂了这么多题材,为何偏偏没有宫斗,你可以写写宫斗,我想了想,在这里回答一下,小二不写宫斗有以下几点原因:

1.关于皇子夺嫡

1太子,人设多半为懦弱、或是母妃的傀儡,或是残暴成性,基本上,太子顺位登基很难,为什么呢?因为有个2。

2二皇子,这个二皇子的人设,多半是野心勃勃,或是母妃的傀儡,这个二皇子多半是要摔兵逼宫的,不过多半成不了事,为什么呢?因为有个3。

3三皇子,这个人设一般是不太起眼的,有个被老大和老二欺负的童年,一定是母妃地位十分低下,可能是宫女生的,他忍辱负重,黄雀在后,基本上二皇子逼宫了,太子和皇帝都是没戏的,因为三皇子一定会率兵来救场,灭完火之后,正好捡便宜的三皇子顺应民众的呼声,顺利登基。

4,皇帝永远宠爱他最小的儿子,这个小儿子永远是个傻白甜。总之是个悲春伤秋的酱油角色。

一句话总结:皇帝基本上把期望放在太子身上,不过太子多半是炮灰,皇帝就是担心二皇子来夺皇位,那二皇子果然就来夺皇位,不过他也是炮灰,因为有个闷不吭声的老三,一般这种韬光养晦的老三都是等前面打的差不多了他来捡便宜的。说的还极其好听,我是来解围的,呵呵哒。

2.关于众女子挣宠

这个还真没啥好说的,无非就是下点药让自己的对头滑胎,或者自己给自己滑胎赖到对头身上。如果没有这人流大戏,那简直不是一部好宫斗剧。所以古代没有无痛人流这门技术,为什么呢?特么都无痛了,谁同情你?谁可怜你?

然后呢,宫里总要选秀,来几个新人,新人入场之后,最漂亮那个多半是炮灰,别问我为什么,因为她年轻漂亮。不死她死谁?就算她没死成,那她肯定要堕胎,总归这宫里头的女人都是要堕胎的,要么是自己给自己堕胎陷害别人,要么让别人陷害自己堕胎,反正就是要堕胎。

哦,还有□□这个,一般来说是个侍卫,或者是太医,还有可能是从小青梅竹马的老相好,出人头地当了将军当了大臣当了谁谁谁,先是眉目传情,再是无语凝噎,当然也有可能开车,给皇帝带绿帽子,接下来,继续堕胎,要么是自己给自己堕胎陷害别人,要么让别人陷害自己堕胎,反正就是要堕胎。

小二巴拉巴拉说了这样多,相信看官们知道小二为何写不了宫斗了,小二写不来宫斗……

以上所有观点全是小二个人写着好玩,各位随便看看,权当看个乐子。

第94章 所言非本意(上)

先前说过,以覃舟为首的百十来名黥面好手,趁夜利用发狂的战马群冲出白刹军重重包围,其后不知去向。

日光城,镜北王府

彼时正是五更天,旈偲双眸通红地端坐在案几前,久久不语。

不多时,他听到推门的“吱呀”声,旈偲抬头一看,正是披着兔裘的泉瞳玥站在门边。

她小小的一张脸半掩在兔裘里,那白色的绒毛越发衬得的她面色如玉,肤色如雪,婷婷袅袅,不似凡人。

旈偲点漆似的眸子凝视着她,蓦地就心疼了起来,他如何不知玥儿最是个怕冷的,如今日光城岌岌可危,却连累了她跟着自己受苦。

呵……早知如此,还不如掐灭了自己那点子私心,硬起心肠派人护送她回永乐城,那样做,虽然可能再也看不到她了,却能确保她往后的日子无虞。

“这天还没亮,你怎地起来了?”旈偲箭步上前,一把拉过泉瞳玥,将她裹在自己的怀里,两人一道坐在榻上。

旈偲身子骨异于常人,坐在屋里也不生火龙、炭盆那些个玩意,如今这房间里头冰冷的与在野外也无甚差别,旈偲紧紧地搂着泉瞳玥,想将自己的体温多分给她一些。

“睡不着了,就过来看看你,你又一宿没睡?”泉瞳玥伸手去抚旈偲那刚毅英俊的脸庞。

“无甚大碍,玥儿,你且听我说,待会儿你与璃姑娘就去钰枫阁里藏着,若是听见外头有响动,你两个就去找多宝架上那只玉老鹰,按住它左边的眼珠子往左边拧三下,再往右边拧七下,就会有一条密道从墙后出现……”他话还未说完,泉瞳玥便伸出小手去捂旈偲的嘴,她眼角噙着泪珠子,哽咽地道:“我不爱听这个,你不要再说。”

旈偲笑了笑,拿下她的柔荑,又凑到自己唇边吻了吻,这才不舍地放下,正色道:“你两个进去之后,沿着密道一直走,尽头有一间密室,里面有我储藏的一点吃用,应该够你两个撑上半个月了,记住,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你两个都躲在里面不要出来,若是我大退了白刹军,自然会来接你出来,若是没有……左右里面的吃用充足,你两个捱一捱,我皇兄以后也会派人来救你们的。”

泉瞳玥知道他有多固执,也不争辩,只是乖顺的点点头。她是个明白人,像她和宝儿表妹这样颜色好的,出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倒可能遭贼惦记,到时连累旈偲分神来担心她们,还要多生节肢,不如乖乖儿躲起来,这样旈偲才能一心一意地去守护日光城的老百姓。

“玥儿,以前是我太诨了,我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呢?若是能大度一些,指不定如今咱两个的儿子都有腿高了,送去雪山给老叔公磋磨……”旈偲幻想一个长得像他两个的小娃娃,冒着风雪,被倒吊在雪山崖上的情景,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语气又渐渐变了:“……我是真舍不得,我两个这样好,可咱们连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上,却又变成这般……我不甘心,怎么能甘心……”旈偲俯身将头埋入了泉瞳玥的脖颈,喃喃地道。

而泉瞳玥则是早已淌下两行清泪,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彼此依偎着,一起迎接黎明的到来。

彼时,清清冷冷,寒风怒号,不知是谁在外面唱: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其后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天空渐渐露白,旈偲方才不舍地抚了抚怀中人儿的鬓发,又在她嫣红的樱唇上啄了啄,这才轻轻地放下她站起身来。

“玥儿,你快去唐儿房里吧,我先走了。”说这话的时候,旈偲已经头也不回地步出房外。

泉瞳玥心有不甘地追出门去,可院子里哪还有旈偲的影子?她淌着泪珠儿,将手环到唇边大喊了一声:“子倾,我会一直等你!”

不远处的旈偲听到那悲切的呼唤,身形顿了一顿,其后却更加快速地往前飞掠而去。他怕自己稍有迟疑,便再也不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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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城郊

天色微亮,樊伊站在大帐前仰头注视着日光城高高的城墙。

经过混乱的一夜,樊伊整肃了西城楼前与北城楼前的兵力,如今汇集在西城门前,彼时,他意气风发地端坐在战马上,做着最后的喊话:“日光城里的人听着,本王早知城中业已粮尽,劝你们速偻冻峡牛灰偻髯稣踉!

彼时西城门静悄悄的,城楼上一个人影也无。白刹军不知他们耍什么花样,毕竟这帮人和诡计多端的镜北军交战多年,吃了不少的亏,如今自不敢轻举妄动,众将士们屏息以待,等着摄政王进一步的指示。

实际上樊伊心里也在打着小鼓,虽说城中的好手已经突围逃脱,如今城中必然无大员坐镇。

依着当前形势,应当尽早攻破城门为上,可他心里总是隐隐不安:日光城被他十五万大军重重包围,昨夜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帮高手没有道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弃城不顾才对……

难道……?樊伊想了半宿,依旧无解。

樊伊思忖着,今日如果攻下日光城,战局基本上就定下来了,镜北军大势已去,饶是那帮子人再神勇,只怕也难以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