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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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檬死了,赤'身裸'体的倒在洗手间,身上有被侵'犯过的痕迹,手脚俱断,一根藤蔓从她的下'体一直延伸到她的喉咙,最后从嘴里冒出来。
康桦白迅速撇开头,这死相确实有点不能接受,“来个女生给她穿衣服吧。”
“她,她怎么会死了?”薛宁捂着嘴后退,明明昨晚她还活着的……
昨夜
林檬因为之前被薛宁扮鬼吓到,决心报复薛宁,于是夜里去敲贾郑乐的门,他们一起去洗手间了,薛宁偷偷跟上他们,看见他们在洗手间做'爱。
贾郑乐走后,薛宁揪住林檬打,林檬本就想报复她,两个人就撕打在一起。
后来,薛宁打晕了林檬,便走开了。
“薛宁,是不是你干的?你未免也太恶毒了吧?”
“怎么会?你别诬赖我。”
【这么残忍的吗?】
【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是我看到了一大摊血迹。】
【美人怎么不在?】
【我是来看褚裟的,结果根本不像男主,他都没什么画面。】
康桦白看着走偏的弹幕内心平静,他早知道看客无情,不指望他们有生出什么好心来,在他们眼里,这不是命,只是一个个角色罢了。
方无霜拿起外套披在了林檬的尸体上,“都怪我,昨天晚上我发现她不见了却没有出去找。”
“你跟她一间屋,就应该互相照料啊,为什么她会死?”薛宁虽然大大咧咧,但不代表她没心机,她只是用女汉子的性格做伪装接近贾郑乐,用“直率”的性格掩盖自己的坏和没素质。
“方无霜,你发现她不见了为什么不去找?”
“你们一个两个的也怕鬼,就别来指责别人了。”康桦白看了一眼方无霜,用眼神安抚了她一下,“现在窗户和门都被藤蔓封死了,我们更出不去了。”
“我试过了,根本开不了门,现在又死了一个,我们不会要饿死在这里吧?”郭奇又在踹门。
“不等我们饿死,可能就先被奇怪的东西杀了。”薛宁现在还处在后怕中,昨天白天和夜里分别死了两个,死因奇怪,死状凄惨,她现在怕的很。
本就阴森的别墅现在更恐怖了,哪怕有阳光透进来,也像是虚假的。
“学长,你醒了?”方无霜看见褚裟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院子里的植物长得很茂盛,这些藤蔓是从那里过来的,也许院子有问题。”褚裟换了身睡袍,端着咖啡站的远远的,“这栋别墅荒废了不到一年,按理说,草不可能长得这么高,你们说,会不会因为植株下面是尸体……所以植物才那么茂盛?”
“你在胡说什么?别吓我们。”
“我也只是说说,你们不必这么紧张。”褚裟喝了一口咖啡,悠闲又淡定,“反正也出不去,你们不如挖挖看,我听说……找到鬼魂的骨头,就可以命令它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贾郑乐指着褚裟的鼻子,火气很大,“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神神叨叨,疯疯癫癫的,该不会是你捣的鬼吧?”
“你别信口胡说!学长只是给我们提意见,不信你就当没听到。”
“有病。”贾郑乐路过褚裟身边的时候狠狠撞了他一下,“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褚裟看了一眼自己被撞洒的咖啡,扯了扯洒上咖啡的衣服,“我比死亡很敏感的,真心建议你们听一听我的话。”
“比起胡说八道,褚裟,我看你还不如跟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些藤蔓,好让我们出去。”郭奇掏出军用小刀割门上厚厚的藤蔓。
大家自然不会因为褚裟几句话就去挖什么院子里的尸体,他们只当褚裟这是在胡说。
康桦白想了想,便去找工具,索性这别墅荒废的不算太久,他找到了铁锨,真就在院子里挖起了土地。
“你这么相信我?”褚裟端了杯新咖啡来到院子里,他坐在秋千上看康桦白费劲巴力的挖土,“连无霜都没有听,你居然照做了,好人啊。”
“我相信你,而且,我不想死。”
康桦白求生的渴望比这里的人都强,他想活下去,想要完成该死的任务,想要回家,哪怕经历了那么多世界,他还是更喜欢自己的世界,“我一定要回家。”
【我总感觉褚裟好像没那么简单,是我对美人的滤镜太厚了吗?】
【康康宝贝,妈妈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加油啊!】
【看鲨鱼的眼神,我感觉他不对劲啊!】
康桦白卖力的挖土,根本没注意到那些弹幕,他时不时擦擦汗,“你来帮忙啊!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回家吗?”
“想。”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褚裟捏住一枝花,低头细嗅,红花衬得他的手指更加白皙。
【鲨鱼好看啊,坐在秋千上折花太戳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
【康康,别挖土了,看看我老公。】
“褚裟。”康桦白为了活命丢下高冷男神的包袱,泥土脏了他的裤腿,他累的手腕疼,停下来休息,杵着铁锨看褚裟。
“嗯?”
“这栋别墅里有多少只鬼?”康桦白蹲下来,捻起一点土放在鼻子前仔细闻了闻。
“我怎么知道?”
“我被困在梦里差点死了的时候,是你救了我吧?”
“怎么可能?我哪有那个本事,我只是把你叫醒了而已。”褚裟歪歪头去看康桦白挖的坑,看来这位仁兄没怎么干过活,半天就挖了那么一点土。
“那就是我想多了。”康桦白走到褚裟身边的石桌前,坐在上面歇息,“有水吗?”
“累了?”褚裟掏出一罐啤酒递给康桦白,“挖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也许是我想错了。”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这个院子可能真的有问题,土里有一股子恶臭。”康桦白随意擦了擦手,接下啤酒打开喝了一口,这才第三天,他不着急攻略方无霜,活着出去才算完成任务。
“阳光真好。”褚裟抬手挡太阳,手腕被康桦白攥住,“怎么了?”
“你身上好像有一股香味。”康桦白凑近闻了闻,突然,他掏出一张符抵着褚裟的心口,“你手腕上的红绳呢?”
“你怀疑我是鬼?拜托,这是大白天,要出现它应该出现在昏暗的屋子里……”
不知道该不该说褚裟乌鸦嘴,他刚说完,屋子里就传来一声尖叫。
“有人出事了?我们去看看。”康桦白拉着褚裟往屋里赶。
“别人死不死的,关我们什么事?”褚裟不忘拿走没喝完的啤酒,边跑边喝。
薛宁瘫坐在地上,她一进屋就看见死在浴缸里的贾郑乐,她捂着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敢靠近一步。
“怎么回事?”郭奇第一个跑过来,他看见浴缸里死不瞑目的贾郑乐后目瞪口呆,对方骑在木驴上,在水里漂浮着。
“这是什么东西?”康桦白皱了皱眉头,这比林檬死的还惨。
“木驴之刑,将一根木头竖着放在木驴上,再将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头的顶端,让木柱cha入体内,然后放开让受刑女子的身体直接下坠直到从口鼻穿出。”褚裟展开扇子挡住脸,他走了一段花梆子步绕到康桦白背后,“贾郑乐被'捅菊'花了,真惨啊。没想到这鬼这么讲究,还搞个这东西来杀人。康桦白,我胆子小,你可要保护好我,麻烦了。”
“跟我去挖土,院子的植物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