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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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就到了郑贵妃宴会的那一天了,郑贵妃的宴会设在中午,秦清自然是要早上就开始准备。
“娘娘,您今天打算梳一个什么样的发型啊?”银杏在旁边问道。
“你看着办吧,比平时的复杂庄重些就可以了,但是别太重了,我可不想将脑袋插满珠钗。“
“娘娘,这样怎么样?“银杏先是比划了一下,让秦清先看看效果。
“再简单些。“看着银杏比的发型,秦清还是觉得有些复杂。
“那这样呢?“
这回秦清觉得可以了,于是让银杏开始慢慢的做头发。
“娘娘,您的头发真好,乌黑浓密的,奴婢见过的头发里您的头发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我娘在府里的时候就经常给我准备一些养发护发的东西,而且还经常食补,天天让我吃些何首乌啊、黑豆啊、黑芝麻啊、还有核桃之类的。头发就一直保养的不错。”
不行,说到她娘,秦清莫名的有些想她娘亲了,在宫里都已经几个月了,居然连一封信也没给家里写过,她娘该多难受。
不知道大梁嫔妃可不可以给母家写信,要是可以的话,她今天晚上就写。
“那娘娘的娘亲真的是很注重保养头发呢。“
想到她娘,秦清又想到了她娘的头发就很好,而且非常骄傲她的头发,天天都是细心爱护着,掉了一根都很难受。
“我娘头发确实很好,甚至比我的头发都好。“
“那奴婢很想看看呢。好了,娘娘,头发弄好了。”
银杏弄头发不仅好看,而且还比别人要快一截子,这也是秦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看着头上的发型,秦清觉得果然不愧是银杏,弄得就是好看,虽然珠钗并没有用很多,但是却不显得空旷。
弄完头发,秦清就该化妆了,先是画眉,秦清的自然眉形生的很好,自然也就是在原来的眉形基础上清扫几下。其他的妆容也都不是很重,三两下就搞定了。
在化妆的时候,银屏拿来了几套衣服供秦清挑选。秦清挑了一套水绿色的。她觉得夏天就是要清爽一点。
等秦清收拾好之后,秦清就出发了,路上也碰到了嘉婕妤,她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现在秦清的位分还是要比嘉婕妤低一级的,嘉婕妤是正三品,她是从三品,秦清还是要给嘉婕妤行礼的。
但是现在秦清在轿辇上,也没有办法给她行礼,于是就让轿辇停了下,让嘉婕妤先过。宫里的大路还是比御花园里宽很多的。
可能也是嘉婕妤心情好吧,和秦清也没有多说什么。
等到秦清到了郑贵妃宫里,已经有不少的嫔妃到了,大多都是低位嫔妃,常在答应之类的就都来的很早,宁嫔、越嫔、恪嫔、端嫔也都来了。
进到内殿的第一刻,秦清就觉得,郑贵妃果然是有钱,太有钱了。秦清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大片的红色的窗纱。
窗子上的纱用的是价值不菲的胭脂红的月影纱,有价无市的那种,秦清只有一小匹淡蓝色的做了床帘,这么色彩浓厚又均匀的月影纱属于有价无市的那种,郑贵妃居然能有这么一大匹,家里估计赞助了不少。
再看殿里边的其他的其他装饰,色彩亮丽的黄色雕花花瓶,精致庄重的红木凳子和桌子。大梁名家定制屏风。连秦清坐下来喝的茶叶都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剩下的小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
要不是郑贵妃家里一样是属于积淀比较厚的那种,秦清都要怀疑郑贵妃家里贪污了,秦清往日也算是大方的那一类嫔妃了,但是据宫里的小宫女说,她的小姐妹在郑贵妃宫里,拿到的赏钱几乎是秦清的三倍。
当时和小宫女聊天的时候,秦清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咂舌,她都觉得她进了宫之后简直花钱如流水,没想到郑贵妃比她还猛。当真是世家大族,不是秦清这种家里几辈人当官都没有做到顶峰的人可以比的。
真不知道那个红珊瑚有什么好炫耀的,还不如她这其他的家具值钱,秦清又想了想,说不定人家请大家来她殿里,实际上并不是观赏珊瑚,而是看她殿里这些价值不菲的家具和用具。
秦清想着,郑贵妃这么蠢的吗?有钱不是应该藏起来吗?这么名目张胆的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秦清周边也没有可以说话的,她也就慢慢的喝着这雨前龙井,有好茶自然要多享受一下,秦清可以期待中午的午饭了,郑贵妃这么舍得花钱,御膳房的厨子自然是要伺候好这位大方的主子。
看着方贵仪挺着个大肚子做在柔妃身边,连怀孕了都要出来,秦清也是觉得够累人的。
柔妃身为主位做的很充足,特别仔细方贵仪这一胎,毕竟最后生下来说不定就是她抱养了,都照顾这么久了,不能白照顾啊,一个身为皇长子的养子,绝对是够本的。
连宁嫔身为嫔位都能用公主引得皇上一个月去一两次她宫里,皇子当然是更好了。
本来呢,这一桌应该也是没有方贵仪的,但是因为她怀孕,所以也是特事特办,硬生生被柔妃拉到了主位这一桌来坐。
秦清看着周围的郑贵妃,荣妃,柔妃,方贵仪,嘉婕妤,玉荣华,这一桌加上秦清也才七个人。
皇后没有来,说是她来了害怕底下的人拘谨。
到了午时,郑贵妃首先发言,说是红珊瑚吃完饭之后才摆上来,先让大家吃饭。秦清对这个是十分的赞同,红珊瑚有什么好看的,又没有饭好吃。
大口大口的吃饭的秦清突然发现周边的人都在看她,顿时停了筷子。
荣妃先说到:“昭贵嫔胃口可真好。像我啊,从来都吃不了那么多东西。”
这话叫秦清怎么接,又不能说她胃口不好。只能回答道:”能吃是福啊,天底下那么多人都吃不饱饭,胃口好当然是好事。“
荣妃听到这个话自然是没话可说了。撇过头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