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到了小区。司机师傅好奇道,“茂苑这里啊,打车的人少啊。”

叶然笑笑,“没办法,我不会开车。”

“姑娘,那你得赶紧学了,现在驾照越来越难考了。”

“我对开车有恐惧,估计这一辈子都治不好。”她扯了扯嘴角,下了车,“谢谢师傅。”

夜色朦胧,凉风习习。

叶然一步一步地走到家门口,手上还抱着一套刀具。进门前,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隔壁,客厅的灯明晃晃的。

今天给她打电话的人在家啊。钥匙转啊转啊,大脑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走到了他的家门口。

站在他家门口又不进去,叶然觉得自己挺变态的。算了,还是回自己家吧。她现在这模样,真是怕污了他的眼。

叶然刚转身,那扇大门突然打开来。

那人站在门边,表情冷峻,“我家门口有宝贝?”

叶然咬牙,扬起头直视着他,最后无奈地笑笑,“傅延北,你就笑吧,我是想来见你的。”坦坦荡荡地说出自己意图,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为什么不敲门?”他低下头迎着她的目光。

叶然勾勾嘴角,“万一你不给我开门呢?”

傅延北怔默了几秒,让开了身子。

叶然有种受宠若惊地感觉,“傅延北,要不要换鞋啊?”

傅延北丢了两个字,“随便。”

叶然还是脱了自己的鞋子,地上都铺着浅色的地砖,走在上面脚心凉凉的。叶然飞快地看了一下房子的布置。这里的房型和她住的一模一样。单身男性居住的地方,风格简单,线条冷硬,给人感觉就像参观样板房一样,没有居家的气息。

傅延北正在拼飞机模型,茶几上摆着零零散散的小零件。

叶然的眸子转了转,她知道傅延北对飞机模型很感兴趣,“你都多大人,怎么还对小孩子玩的模型感兴趣?”她的语气娇俏,好像在说一个熟悉的朋友,更像是对亲□□人说的话。

傅延北总会有这样的错觉,他抬眼看着她,“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叶然给他展示了一下,“刀。”

傅延北看着她介绍刀的表情,兴奋热情。“雕刻的工具。”一个光着脚的美女正给她一一展示着她的刀具,这画面莫名的让人心跳加速。

“什么时候开始做书雕的?”

什么时候?

叶然想了想,“初中。我爸妈离婚后,心情烦躁,没事干,偶然间看到的,有点兴趣,就随便学学,雕着玩了。”

傅延北看过她的作品,她口中的“雕着玩”真的是谦虚了。

“你喜欢吗?”她轻轻问道,声音悦耳,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此刻的悸动。

“你要送我?”

“看情况,我的书雕只送有缘人。”以前她送过他,只是不知道那件书雕在哪里了?或许被扔了也不一定。

傅延北走到她的身边,他眯着眼,右手突然拦住她的腰,眸子紧紧地锁定她,“我总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叶然。”

她不慌不忙,弯着嘴角,双眸亮晶晶的,“每一个艺术家都有故事。”

呵,好大的口气。

“那么,叶大艺术家,你有什么样的故事?”傅延北慢慢欺近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他火热的掌心像热铁一般发错灼热的温度。

叶然没有躲闪,似乎非常地习惯,“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为什么不是现在?”傅延北挑眉。

“傅延北,你现在是不是有一丢丢喜欢我了?”她的笑像只狐狸,狡黠中带着满足。

他没有说话,却用行动回答了她。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

她的唇好像涂了蜜糖,惹人上瘾,让人尝过一次还想要第二次。

沈贺说,喜欢的一个人感觉,就是你有冲动,想上她。

傅延北以前没有这种冲动,他想试试。

叶然今天穿着短袖和短裤,太方便某人了。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内,一点一点摸索着她的腰。她怕痒,咯咯直笑,“痒——”

她的肉软软的,傅延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表情,似乎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如此的自然。

纠缠间,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叶然在下,傅延北在上,可他还是尽量不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

叶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傅延北眯着眼,“小骗子——”他低喃着,吻蔓延而来。

叶然自然而然地回应着他。她爱极了他的吻,只有这有,她才觉得这一切是真实的。傅延北再次回到她的身边了。

修长的手中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她柔柔地应了一声,那声音深深地刺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