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清弘水眸里窜过惊愕:

“你说我半夜往你怀里钻?这怎么可能。”

梁上君轻笑,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收,把她纤瘦的娇躯揽进怀里,抓着她的手放到他胸前,做着动作回放:

“就像这样的,你这只手抱着我,一条腿还往我身上翘,自动把头枕到我臂弯里,我连动都不敢动,但到天亮的时候,你又一个翻身,把我扔到一边,自己转向外面睡去了。”

夏纯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越听越是不好意思,真这样吗?

“你不信,来,躺下来,你再像那样,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你平日睡觉的姿势,前天晚上也是的,你也一直搂着我,但到天亮就转开,而且你一直侧身睡,没有平躺着睡的习惯。”

夏纯嘴角不自然的牵动,疑惑地问:

“你晚上都不睡觉的吗,怎么知道我只有侧身睡?”

但她确实只有侧身睡,要么往左侧,要么往右侧,绝对不会平躺着睡觉,并且,她睡觉还习惯腿下压着一个物体。

因此她的床上长年有一个长一米多的海豚,她睡觉时抱着那海豚睡,把腿放在海豚身上,那样睡起来最是舒服。

难道这两天晚上把这个男人当成了她的海豚,抱着他,把腿放在他身上,这也太丢人了。

“我睡觉,但我睡眠一般都浅,你动一下我就醒了。”

梁上君在部队几年养成的习惯,睡眠浅,还极其敏锐,稍微的一点动静,他立即就醒了。

“那你刚才也是早就醒了,一直没出声而已?”

夏纯不悦地皱起眉心,仰着下巴质问,那她刚才和许甜甜讲的话,他不是全听了去?

梁上君大方承认,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柔地抚过她耳际的发丝,替她别到耳后,才轻声道:

“对啊,我当时就想告诉你,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草绳,平伟煊欺骗你,不代表我也会欺骗你,你更不能因此就不相信爱情。”

夏纯懊恼地皱眉,她刚是不知道他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一直以为自己昨晚反锁了门,他就进不来的。。

“你太过份了,偷听我讲电话那么久,唉呀,你拿开爪子,别大清早的就动手动脚。”

梁上君的大手顺势抚上她细腻嫩滑的脸蛋时,夏纯小脸一红,急忙慌乱的伸手拍打他的爪子。

“纯纯,你的小脸红起来像仙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梁上君的手不仅没有拿开,深邃的眸子还染上了一丝幽暗,目光变得灼热,连声音也染上一丝沙哑。

说话间,他缓缓低头,英俊魅惑的面庞向她逼近……

夏纯心里一慌,身子往后仰,以躲开他喷出的灼热气息,慌乱中找个借口:

“梁上君,我昨晚没有压到你的伤吧?”

梁上君眸底泛起笑意,直起身子,暂时放过她,伸手掀开自己的睡衣衣角,让她看伤口:

“你碰到这纱布了,这根胶布都掉了。”

夏纯低头去看,果然,她本是交叉着粘了两根胶布,但现在有两个部位都失了粘性,她心里不自觉泛起一丝歉意,蹙眉道:

“那我碰到伤口了吗?”

“没事,过几天就长好了。”

“哦。”

夏纯收回视线,可不经意地眼角余光却看见他腹部横着一根棍,虽然隔着睡裤,但依然那么昂然,她脑子里蓦地就冲了血,原本就泛红的小脸倏地火烧火燎起来。

“纯纯。”

梁上君在她身子微滞的瞬间察觉了她的异样,又见她盯着他那个部位瞧,他浑身血液便不受控制地往那一个地方窜,在她的目光下,原本就昂然的坚硬越长越大,越来越硬,他沙哑的声音里染着浓浓的欲念。

真是要命!

他中邪似的大掌一把扣住她后颈,轻唤她的名字时手上一用力,夏纯一个不防,身子被他按下,小脸对着他腹部的宝贝直直扑了去。

“啊!”

她惊叫,小嘴隔着他单薄柔软的睡裤正好触及他家蓄势待发的小君子,像是冲她打招呼,他家小君子与她小嘴隔着布料相触时,它立即发散出滚烫的热度,甚至她还感觉到它脉博突突跳动……

“纯纯,它想你了。”

梁上君低下头,性感的薄唇吻上她柔软敏感的耳垂,扣着她后颈的大掌使着劲,不给她抬头的机会,夏纯无法逃避的感受着他家小君子的炙热和需求,她一颗心便狂乱的窜跳起来,仿若下一秒就会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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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的磨蹭便换来他更加激烈的撩拨,他沙哑迷离地轻唤:

“纯纯,我想要你!”

夏纯抗议的声音自他腹部发出:

“不要,梁上君,你快住手。”

“好,我住手!”

他钻进她睡衣里的大掌真的不动了,只是严实的盖着她胸前的丰盈,但他的吻已经到了他性感的锁骨,牙齿轻轻咬住她睡衣的领口,用力将其往下扯去,夏纯挣扎不动,身体却在他的撩拨下一点点失去力气。

“纯纯,给我好不好?”

“你先让我起来!”

她的声音发颤。

“好!”

他摁在她后劲的手往上用力,她小脸离开他腹部,还没逃掉,就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翻身覆上去,结实的身躯压住她,将她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夏纯小脸烫得要命,一双眸子里满是慌乱,羞愤,该死的男人,他居然把她按在他那个部位。

面对她又羞又恼的模样,梁上君越发的想要立即把她吃掉,染着浓欲的眸子炙烈地凝着她,低头去吻她的唇。

“梁上君,你的伤口疼吗?”

夏纯惊慌的捂住他的嘴,两人咫尺相对,她瞪大了眼望着他英俊的面庞。

梁上君深幽的眸子微微眯起,抬手捉住她捂着自己嘴的小手,将其强制地伸向他腹部的坚硬,低哑地道:

“可这里更疼!”

“你流氓!”

夏纯的小手刚一触及便如触电般的往回缩。

他却低低地笑,魅惑而性感地说:

“纯纯,你早就知道我是流氓,不是吗?早上锻炼锻炼身体。这样才健康长寿。”

“我呸,你不能这样,你这叫纵欲过度,你起来,你这样伤口好不了。”

夏纯软硬兼施,但姓梁上的流氓就是不买帐,他大手从她睡衣里钻了进去,熟门熟路的便直接覆住刚才已经被他挑、逗得绽放的倍蕾,魅惑地说:

“纯纯,你不是也喜欢我耍流氓的吗,我知道你一向口是心非,乖。”

“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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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一切重新归于平静,夏纯疲倦地趴在梁上君怀里,反而一种卖力的他却是神采飞扬,似乎再来一次,也一点不知疲惫。

“纯纯,快乐吗?”

他还保持着刚才两人同时冲上至高点的姿势,一手揽着她性感的臀部,一手扶着她背脊,而她修长白嫩的双腿挂在他腰间,那姿势,真是惹人血脉喷张……

夏纯被他一问,小脸倏地又一片滚烫,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可刚一动,又蓦地身子一僵,双眸惊愕地睁大,不可思议的盯着梁上君。

“纯纯,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梁上君眸色深深地凝着她,唇角上勾。

刚才她一动,便感觉到不对劲,这个流氓在她体内又迅速地苏醒了……

她羞得不敢与他直视,转开小脸,可一转头却看见了两人映在镜子里的画面,她心蓦地一窒,越发的慌乱起来:

“梁上君,不要,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她惊慌的语气里渗进一丝请求无端变得柔媚,像是撒娇的语气,这对梁上君成了一种刺激,他揽在她背脊的大掌滑下,和另一只手一起托住她臀部,不待她反应,他已然将她身子拉离自己,然后又一个用力,压向自己……条可梁回。

“啊……”

夏纯没料到他真的说来就来,被他突然的一拉一撞,那极致的快意令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出声,双手不由自主的牢牢搂住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又是一轮激情的开始……

**

当梁上君那个流氓是靥足了,但夏纯却累得动都不想动,当他给她清洗了身子,将她放回床上后,她便拉过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往床里侧滚了一圈,呼吸间萦绕着刚才欢爱后的气息,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梁上君穿好衣服见她还没起床的意思,便坐到床沿,大掌穿过她一头柔软的发丝,倾了身,低头问:

“纯纯,你还要睡吗?”

“我又困又累,我要死了。”

夏纯转过头瞪他一眼,又扭过头去,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好吧,你继续睡,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家政公司会有阿姨过来,中午你想吃什么,就让阿姨给你做。”

梁上君体贴的交代后,又低头,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才起身,离开卧室。

“你今天不继续输水了吗?”

夏纯疑惑地问,他的伤还没好,可这么折腾,也不见他有事,她又想起前天他在浴室晕倒的事,难不成他是装的?

梁上君走出两步回过头来,嘴角泛开笑意,心里因为她一句关心的话而无比温暖:

“下午回来再输水,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之前他怕她逃掉,但经过昨天两家商量了婚事,昨晚她又对平伟煊死心后,他不再那么担心她逃掉了。

并且她昨晚说的那句她也有人生自由,让他决定对她放手,给她更多的私人空间,若是一味的强硬,得到她的人,他也得不到她的心。

而他想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要她心甘情愿,他希望有一天他们做、爱时,她会很主动的告诉他,她要他。

或是有一天,她主动的来挑、逗他!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必须得她交出自己的心。

**

夏纯没想到林烟会再次以帮梁上君送药为借口找上门来。

梁上君离开别墅不到半个小时,门铃便响了起来,她一开始以为是家政公司的阿姨,可一开门,才看见是林烟站在别墅的大门外。

“纯纯!”

林烟冲她扬着手中的袋子,夏纯犹豫了半秒,走过去给她开门。

“纯纯,梁总起床了没,他的伤怎么样了,他现在是病人,你可得悠着点,别把他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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