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薇的脸上透着些炫耀式的笑意,朝着徐丽莎靠近了一步。

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回答她。

"我跟阿琰的婚礼就在三个月后,徐小姐是阿琰的姑姑,一定也会衷心祝福我们的,对么?"

啲!

病房的门是被徐丽莎用脚给踹开的。

保镖们看她这么风风火火地过来,都不敢拦。

"阿琰,你小子要跟沈知薇结婚,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家人里商量的吗!"

徐丽莎恨不得司凛寒从床上拽起来好好质问一番。

司凛寒抬眼看向他那位脾气火爆的姑姑,不以为意。

"我跟谁结婚,关你什么事。再说了,这日期本就是在订婚那时候就定下的,你们不也都知情么。"

"那不一样!你俩订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想着你以后会改变主意,把这亲事给退了。

"谁知道你还真打算跟沈知薇结婚?

"总之我话就摆在这儿了,这婚事,我第一个不同意。"

徐丽莎径直往沙发上一坐,架起一条腿,表现得格外霸道。

司凛寒的眉宇间携着躁气,"我的事你少管。"

"我偏要管!身为你的姑姑,我不能看着你跟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你可要想清楚,司家的规矩,男人一生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真跟沈知薇结了婚,那可就是一辈子"

"你怕是忘了,我活不过三十,一辈子对于我来说短得很。娶谁都一样。"

听到这话,徐丽莎神色微变,眼中拂过一抹忧伤,"阿琰,那只是医生的推断."

司凛寒好看的眉眼阴郁冷清,不无烦躁。

"来医院都没的清静。"

徐丽莎离开病房后,悄咪咪地将江遥叫到一边。

"依你看,阿琰对叶晚晚是什么态度?"

"总裁口是心非,表面上说不喜欢叶晚晚,但我瞧着总裁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上心过。"

徐丽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

"一会儿你去见叶晚晚,跟她这样说"

听完徐丽莎的吩咐后,江遥表情诡异。

"这样不好吧."

"别磨蹭,赶紧照我说的做!"

"那如果总裁怪责下来,您可得帮我担着点儿。"

另一边。

叶珞璃今天受了气,当即便雇了人,想要给叶晚晩以颜色瞧瞧。

"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做么。"

"放心吧叶小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肯定把事儿给您办妥了。"

挂断电话后,叶珞璃的眼中满是阴狠。

"叶晚晚,你死定了"

晚上六点,拍摄结束,收工。

叶晚晩拉上宋清清,笑嘻嘻地问。

"我今晚想去酒吧喝一杯,要一起不?"

宋清清白了她一眼,吐槽说。

"叶晚晚,你是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出名'是不是?酒吧那种地方是你能去的么。"

"去嘛去嘛,我知道附近新开了家酒吧,酒保可帅了。"

一听到有帅哥,宋清清两眼立马放光。

"真的假的?有多帅?"

"听说长得像你喜欢的那个霓虹演员木村。"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麻溜的呀!"

生盹哄见宋清清比自己还猴急,额头上冒出几道黑线来。(―_一iii)

东子和大西负责看家,北子和阿南负责叶晚晚的安全。

两人紧跟着叶晚晚,寸步不离。

进了酒吧后,宋清清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她前后搭讪了好几个帅哥,要到了他们的联系方式。

喝多了几杯,便乐不思蜀。

"宋清清,别喝了,我们要走了。"

"不,我不走,我还没有跟,木村'喝够呢。"

叶晚晚转身对北子和阿南说:"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把人拖出去,还嫌脸丢得不够大么。"

宋清清喝得醉醺醺的,嘟嘟嚷嚷起来。

"叶晚晚,老娘给你丢人了是吧,你有没有良心喝!我还要再开一瓶!"

北子直接将宋清清给背了起来,结果被她吐了一身。

他哭唧唧地对叶晚晚道。

"晚晚姐,你这可一定得给我加工资啊!"

阿南一听这话,立马提议:"如果要加工资的话,我也可以背清姐。"

北子脸一沉,"去你的,怎么哪儿都有你呢!"

阿南嘿嘿笑着:"这不是缺钱嘛。"

叶晚晩打开车门,让北子先将宋清清弄进去。

今晚她也没控制住多喝了几杯,只想早点回家睡觉。

而且如果回去晚了,又得被那俩小的唠叨。

车子开到半路,突然就发生了意外。

阿南的警觉性很高,立马看向后视镜:"咋回事?怎么突然就停了?"

北子将脑袋探出车窗。

"好像是车轮胎爆了,我下去看看。"

北子下车后,立马就发现了车胎爆裂的原因。

"该死的!晚晚姐,不知道是谁在路上放了钉子!"

叶晚晚抬头看了眼车前方,眸光微凛。

"看来是有人故意要找我们麻烦。"

阿南顺着叶晚晚的目光看去,只见外面突然冒出一群打手,吓得他只爆粗口。

"我卄!不是吧,挑这个时候干架?"

那些打手数量少说也有二十多个,而且个个拿着棍棒武器。

刚准备拿千斤顶和备用轮胎的北子一抬头,傻眼了。

"晚晚姐,那些人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吧!"

叶晚晚已经下了车,"废话少说,后备箱里有家伙。"

说话间,她已经打开后备箱,将备在里面的棒球棍扔给了北子跟阿南两人。

他们接了棍子,瞬间热血沸腾。

[匕子挥舞着手里的棒球棒,向着那帮不断靠近的打手咼声小威。

"妈的,都多久没干架了,来吧来吧!这么点人都不够我打的!"

"晚晩姐,你跟清姐好好待在里面,我和北子很快搞定他们。"

叶晚晚手里也拿着铁棍,看着那帮打手,眸色渐深。

眼底如寒潭般冰冷,她勾起熟稔的微笑,语气冰冷,仿若淬着严冬的寒气。

"笑话!我叶晚晩需要你们俩保护?"

这段路比较僻静,车流较少,尤其是到了晚上。

就算有人经过,远远地看到前面正聚众斗殴,都会选择换道。

江遥带着几个保镖赶到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

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被打成重伤的打手,叶晚晚就站在那些倒地的打手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