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恭敬站着手下的人,将一个小袋子递给陈漠北,“四哥,你要的药。”

男人接过来,直接关了门。

程诺是真累坏了,这会儿就睡的有点沉。

陈漠北伸手拉起她的毛衣下摆,手指拂过上面深深浅浅的痕迹,眼睛盯在她腰部的指痕,他手指覆上去,刚刚好重合的五指印。

男人喉结微滚,该是心疼的,却心中竟然还涌堵上几分喜悦。

这样子,是被他折腾惨了!

程诺睡的迷迷糊糊,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抹在肌肤上,凉凉的,接着是轻轻揉开的样子,缓解一些酸痛感。

她舒服的哼哼声,猫一样的在床铺上挪动身体。

陈漠北眉角轻扬,他手上动作愈发轻柔,他放轻动作伸手拉着她的打底裤。

病例上说的很清楚。

陈漠北自然知道她最重伤在哪里。

程诺突然嘤咛一声,她身体动动,觉得不舒服,又疼又痒,搅的瞌睡虫都离她远去。

如果之前还睡的沉分辨不出怎么回事,那现在她毋庸置疑的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眼睛睁开,一双眸子逐渐越睁越大,“你——”

程诺说不出话来,脸唰的变得通红。

不只是气恼还是羞窘。

她缩着身体想要逃开,却被男人单手压住身体,陈漠北浓黑的眸看向她的眼睛,嗓音是难有的低嘎沙哑,“别动,帮你上药。”

“……”呜,让她死过去吧。

程诺抖着双唇,竟然一句话说不出来。

索性陈漠北还算是规矩,真的就是给她上药。

等他手指一离开,程诺很不客气的狠狠踢过去两脚,她伸手拉过被子就把自己裹起来,陈漠北盯一眼她裹成粽子的样子轻笑,也没多说话,起身去了洗手间。

里面传出洗手的水声。

程诺头缩在被子里糗的不要不要的。

这种感觉是很气很恼很羞,反正心情乱七八糟的。

她伸手拉过自己衣服塞到被子底下想要穿上,陈漠北已经出来,看她一眼,直接从放在一侧床头柜的袋子里抽了一件睡衣丢给她。

“穿这个。”

他说着,走过去不由分说将她的衣服扒拉出来,丢在地上。

程诺挣扎抗拒却被他三两下制住,他垂眼看她,声音低低的,“听话。”

最受不了他这样看人,眼睛里缀一点笑意,午后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一点衬着他眼底的流光格外的勾魂摄魄,程诺狠狠挪开眼,真恨不得一拳敲在胸口上,蹦跶个毛线。

在这一愣神的当头,她身上衣服已经被他剥了个干干净净。

睡裙从她头上套下去。

“……”你知道,这种被服务的感觉——很好!

但是很可惜,她无法安心享受这种被服务的愉悦。

哪怕心脏超级不受控制。

身体猛的往后撤了下,程诺手臂快速穿进睡衣袖子,拉下来,用睡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粉色的棉质睡衣,胸前绣着一只可爱的胖乎乎的小熊。

她半跪在床上,就在他的面前,模样清纯至极,女人年轻纤细的身体藏起来,藏在其中,胸口的小熊被微微顶起来,陈漠北突然有些呼吸急促难以忍耐。

男人心底低咒,他手掌伸过去突然拉住她的胳膊,在她惶惶然的视线里,陈漠北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唇寻着她的贴过去。

唔——

唇被吻住,还不及她反抗,男人身体突然贴着她倾身压过来,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

他的吻粘腻温存,不急不躁。

“你干什么?”

被他吻着,程诺吼出来的声音没什么力度,呜呜的反倒有几分娇媚的意味儿。

陈漠北垂着眼调整自己呼吸,他压着她的唇有几分恶狠狠地,“快睡。”

特么你不打扰我,我睡的欢实。

程诺横眉怒目,被他这么大一块压住了,压的快吐血。

她伸手推他,“滚开,重死了!”

咚的一下。

额头被他的额头狠狠撞了下,撞的程诺眼冒金星,破口大骂,“陈漠北,你个贱人!我脑袋要开花了!”

话音刚一落,鼻子被狠狠捏住,“你再骂一句我直接给你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