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俏走到他跟前,无语的看向他,“夏墨宸,我这可是好心为你说话,你这是揶揄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公道的话了?”

“没有,你一直很公道。”夏墨宸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你留在这里,本王去城楼看看。”tqr1

“不行,我也要去看看,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带兵来对付你,当真是活腻了。”玉冰俏说着便向外走。

她是的确为夏墨宸鸣不平,也是为翰博苑鸣不平,这件事情的真相,她再清楚不过了,那皇帝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这些心思,夏墨宸却不知道。看着她的反应,他只觉得有些无奈,这女人,怎么一提到战事就热血沸腾的样子?

正文 第250章 跟着皇叔,你只有死

秦逍遥也站起身走到夏墨宸旁边,“一起去看看也好。”

夏墨宸轻嗯一声,几人一起往外走去。

还没走到城楼,一个护卫又跑来禀告:“王爷,院长,不好了,一万精兵将翰博苑全数围住了。”

夏墨宸神色依旧淡漠,毫无变化。

秦逍遥虽然有些顾虑,却也十分的沉稳。

玉冰俏跟着他们两人,忽然觉得十分的放心,不过她心里却是吐槽,这叫什么事,还没救回夏长欢,又得迎战,还要不要他们休息了?

三人一起登上城楼,便见下方乌压压的一片。

几千的铁骑全副武装高坐马上,绣有“夏”字的国旗飘飘。

而为首的,是一袭黑色锦衣的夏名枭,他面色俊冷,黑色的斗篷随风飞扬,看起来霸气无双。

夏墨宸看了看他身旁的十大风云雷电护法,眉心眯了眯。

那是直属朝廷的金牌护卫,不在万不得已绝不出场的,因为是历代传承,守护夏国江山,所以比他培训的暗卫还要高上几分。

看来夏名枭这次是动真格了。

而玉冰俏一见是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夏名枭,是你啊,你不是刚回帝京,怎么又来了?”

夏名枭仰头看着玉冰俏,眼眸里多了一抹温润。

他将马背上的一个袋子往地上一扔,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滚落而出。tqr1

玉冰俏看了看那人头,竟然是上官复!

“冰俏,上官复害得你自幼失去爹娘,过了悲惨痛苦的半生,本太子亲自割下了他的项上人头给你。”夏名枭眸底有些些许的柔情和心疼。

说完,他想到玉冰俏的嫉恶如仇,又补充道:“他的四肢躯干,也已被剁碎。”

“做得好,夏名枭,没想到你总算做了件好事。”玉冰俏不禁一笑,赞扬的凝视他,不得不说,他穿着战袍,十分的英俊。

想到战袍,她又蹙眉,“不过你带着这么多人来干什么?你当真要对付夏王?”

“是。”夏名枭顿了顿,声音沉厚坚定。

“什么?我没听错吧?”玉冰俏以为自己耳背了,她看向一旁跟来的东方笛,蹙了蹙眉,“东方,快给我看看,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不然夏名枭怎么可能抓拿夏墨宸?

自从认识他们以来,她就觉得夏名枭对夏墨宸挺尊敬的,虽然后来关系好像有些恶化,但是至少是他的皇叔吧?

东方笛有些哭笑不得,“玉姑娘,你耳朵没问题,也没有听错,太子的确奉命前来对付王爷。”

夏名枭看着玉冰俏,剑眉一皱,该死的女人,在他心里,他就那么窝囊,连对付夏墨宸的勇气都没有?

他忍下怒火,态度温和的劝说,“冰俏,此事与你无关,你可以带着你爹出来,我保证不伤你分毫。”

玉冰俏眉心蹙了蹙,不伤她分毫?她可以安全的离开?

她看了看下面的一万精兵,密密麻麻的,一眼便可看出他们训练有素,尤其是夏名枭身旁的四个穿着软铁甲的男子,杀气十分浓重。

留下,她和夏墨宸都没有带炸弹过来,也没有兵力,定然会是一场血战。

如果离开,秦逍遥也一定会带着翰博苑的人跟着她离开,那么夏墨宸,就是一人孤军奋战了。

即使他是战神,面对如此多的兵马,怕也不可能对付得了吧?

夏墨宸侧目看着身旁的她,墨眸微眯,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定然要跟夏名枭离开。

而夏名枭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玉冰俏,夏长欢的意外,不过是让他出师有名罢了。

想得到玉冰俏,呵……

夏名枭见玉冰俏还在思忖,不由得劝说:“冰俏,你最好明事理明局势一些,不要和朝廷为敌,和天下为敌。”

“夏名枭,这话该是我对你说吧?”玉冰俏答道,眸子里多了一抹坚定,“你更应该更明白事理,这件事情不仅与我无关,与夏王、与翰博苑也无关。你以前有眼无珠,前段时间刚好转,现在不会又犯病了吧?”

夏名枭嘴角狠狠抽了抽,“玉冰俏,以前是我有眼无珠,和玉思言一起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情,现在我只想弥补你。你这一生受尽委屈,现在难得认亲,以后有着大好的前程,难道你要皇叔跟着你,面对这丧命的危险?”

“我玉冰俏又岂是贪生怕死的人?”玉冰俏反问,有些诧异的看着夏名枭,“你既然知道我不容易,那你还来对我我做什么?”

她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前几天还一起吃饭一起聊天的夏名枭,忽然就变成了敌人,而且还是无中生有的敌人。

“我不是对付你,只是为萧王讨回公道,对付皇叔。”夏墨宸脸色俊冷,冠冕堂皇。

玉冰俏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夏名枭,如果你真的要为夏长欢讨回公道,现在应该带着这一万精兵下悬崖寻找夏长欢,说不定还能救他,你现在带兵围攻,完全是不给我们营救他的机会。”

“玉冰俏,你就执意要和皇叔一起等死?”夏名枭剑眉紧骤,清贵的面容压抑着愤怒。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他到底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