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委委屈屈的讨饶,只可惜眼前的男人是个冷心冷血的,又贪婪成性,想要的可不止这么一点点,自然没将翠琏的话听进去。一脚踹开房门,耿五先将翠琏抱到床上,而后将门栓插上。房中没有电灯,漆黑一片,翠琏什么都瞧不见,偏偏耿五是个目力好的,完全不受阻碍,坐在床边脱了鞋,翻身直接压倒在小姑娘身上。

翠琏眼泪掉的更凶,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哭的厉害,只可惜耿五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他听到小姑娘哼哼唧唧的动静,只想让翠琏哭的更加厉害,越发过分的欺负了她,好在耿五心中有数,他虽打定主意要将小姑娘娶回家,但在成婚之前,不会要了翠琏,否则若是被人瞧出端倪,小姑娘心里头肯定又会难受了。

浑身被剥了个干净,翠琏哭唧唧的被人抱在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烫的她浑身发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就连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成了浆糊似的。

“明个儿夫人还让我辰时叫她,这样我睡不着,耽搁了夫人的事情怎么办?”

“放心,明日我叫你起来。”咬着细腻的耳垂,耿五含糊不清的开口,平日里他从来不会这么多话,但今日好似换了个人似的,都坏到了根子里,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翠琏只感觉身后的男人僵硬了一下,又黏又热的东西就粘在她臀上,吓得她想要跑下床,偏偏身上没有穿衣裳,哪里敢赤.身露体的奔出去?

耿五拿起小姑娘贴身的小衣,在脏了的那处胡乱的擦了擦,又亲了亲柔嫩小脸,下颚处的胡茬儿扎的厉害,翠琏委委屈屈的憋着嘴,心里有些难受,还有些别的感觉,她也说不明白,却又不敢出声。

正文 第94章 招眼的小姑娘

翠琏被满身腱子肉的糙汉抱在怀里,整整抱了一晚上,原本她还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毕竟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人别的男人赤.裸相对?但出乎翠琏意料之外,她依偎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中,二人之间毫无阻隔,虽然突突直跳的兵器不时蹭来蹭去的硌得慌,但耿五明显没有再进一步的心思。

小姑娘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加上之前被折腾的泄了一回,虽然出了一身汗,黏黏腻腻的粘在身上十分难受,但她却困得厉害,一切平静下来后,翠琏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耿五听到小姑娘平稳的呼吸声,面色不变,心绪却没那么平静,大掌按住小姑娘纤细的腰肢,直接将人翻了个个儿,背对着他,兵器在娇臀上蹭了数次,火气才缓缓消了几分。

睡梦中被人折腾的感觉着实不佳,翠琏皱着柳眉咕哝了几声,她总觉得有蚊子在咬她,虽然咬的不能,但实在烦人的很,一巴掌拍在蚊子身上,耿五终于不乱动了,按住雪白柔腻的后颈,伸手摸了摸细软的发丝,薄唇在小姑娘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原本耿五还不至于如此心急,但自打翠琏过了十五岁的生日后,府上盯着她的男人就多了起来,小姑娘的容貌并非娇艳美丽,却也能称得上清秀可人,玉颜坊的香露香膏有时做得多了,红岚跟翠琏两个都能用得上,养出了一身细皮嫩肉,好像能掐出水来似的,那加上与稚嫩脸庞全然不同的鼓胀胀的乳儿,哪里还能不招眼?

耿五这也是急了,才想着先在人身上盖着章,即使没将翠琏给完完全全的吃进肚子里,但现在小姑娘的身子被他看遍摸遍甚至还吃了一遍后,他不信翠琏还能生出嫁给别人的心思。

虽然体内一股股热流冲刷,久久未能平息,但耿五也很快睡着了,男人是锦衣卫中的好受,本身又十分自律,即便夜里放纵了些,等到第二日鸡啼时,耿五仍睁开了眼,看着怀中睡得小脸儿通红,嘴唇粉嫩嫩的人儿,耿五想着这是自己的媳妇,自然不会客气,先是吃了吃娇嫩的小嘴儿,之后又往下吃着,下口越来越狠,一路上留下不少痕迹。

翠琏就算睡得跟死猪一般,被折腾了这么久也该醒了,她一睁眼,看着身旁面容刚毅的男人,吓得好悬从床榻上摔下去,好在耿五猿臂一伸,揽住了小姑娘的细腰,将人给捞了回来。

早上的时候男人那物件儿本就精神的很,昨夜里耿五虽弄了一会,但却没有彻彻底底的入道,眼前这只嫩羊已经洗好待宰,收拾的无一处纰漏,偏偏还不到下口的最佳时机,耿五即便再是不愿,也只能咬牙强行忍耐。

翠琏被人抱在怀里头,雪白的肚皮上盖着一层锦被,连带着腰下的部分全都给遮住了,但上半身就没有这种特殊的照顾,虽然她房里烧了炭盆子不算冷,但这么赤条条的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哪里是正经女儿家会做出的事情?

翠琏咬着唇,垂着眼,两手护在胸前,只可惜她手臂纤细,那处也没有多少肉,根本挡不住旖旎的春光,加上小姑娘没有读过书,自然不清楚什么叫‘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道理,她不知有的时候,遮比露还要撩人。

好在耿五的自制力极强,深吸一口气后,大大咧咧的站起身,在小姑娘面前露出了那分量惊人的东西,直接穿上裤子,那处竟然还支起了一坨。

翠琏咽了咽唾沫,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只能傻傻的张着嘴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一时间都忘了用锦被遮住自己的身子。

“你不是要去叫夫人起床了?还有两刻钟就到辰时了……”男人的嗓子好像被砂纸摸过似的,十分干涩,虽然不好听,但翠琏却莫名其妙的有些娇软,她红着脸点了点头,低低的问:“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我还得换衣服……”

“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耿五摸着翠琏柔软细腻的下巴,只觉得这处软肉手感极佳,粗茧在下巴处流连了几圈,将那处雪白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磨得翠琏生疼,又不敢吱声。

翠琏抱着被子缄口不语。

耿五也不想将人给逗弄的狠了,直接伸手揉了揉翠琏的头发,转身离开,刚走到门边上,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翠琏,面容紧绷,道:“日后别跟那些男人们挨得太近,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就是好东西了?这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翠琏缩了缩脖子,还是没有这个胆子说出口,等到男人终于出了门儿,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时,翠琏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皮肉上迷迷蒙蒙的痕迹,翠琏暗骂耿五是属狗的,这模样好像要将她吃进肚子里般,一边穿着衣裳,翠琏一边腹诽,她伸头往外瞧了瞧,发现天色还早,应该不到辰时,这才开始洗漱,等到收拾妥当后,翠琏不敢耽搁下去,小跑着进了主卧中。

齐蓁还在睡,自打生了小平安后,她觉一下子多了不少,早上非得多睡一个时辰才舒坦,不过今日还有事,齐蓁总是记挂着那个跟廉肃身形生的十分相似的誉王世子,自然的早早起来去誉王府拜访。

原本齐蓁还在犹豫要不要先往王府送帖子过去,但她只是小小的商户,人家是天潢贵胄,即便按着礼数来,恐怕帖子还没等送到楚昭面前就被人给不知丢在何处了,想了想后,齐蓁也没花那份心思,打算自己备上一些礼品,直接道誉王府门口去堵人,这法子虽然笨,但却最为有效。

翠琏昨个儿也没跟着齐蓁一起去灯会,自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走进主卧内,一步步挨到床边,小手轻轻在女人肩膀上推了推,道:“主子,主子!”一连叫了好几声,齐蓁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还嫌翠琏犯了,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儿靠着墙里继续睡,翠琏无奈之下,只能走出房门,看着外头还有不少积雪,找了一块儿还算干净的地方,拿着上面的积雪团成了一个雪球。

她自然不会将雪球扔在齐蓁身上,小姑娘玩了一会雪后,指尖冻得又红又肿,凉的跟冰块儿也差不多了,翠琏赶紧走进房中,伸手探入被子里,碰到了女人细腻光洁的脖颈,只碰了这么一下,齐蓁一下子就精神了,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握拳敲了敲脑袋,想起来自己有事要出门,这才冲着翠琏道:“你让红岚去库房中挑些好东西,是送给男子当谢礼的,珠钗首饰就不必了。”

挑东西的活儿齐蓁不敢交给翠琏,小姑娘虽然听话又忠心耿耿,但是眼神儿跟心思完全比不得红岚,红岚可是廉肃之前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在人牙子手里调.教多年,就是为了卖到大户人家里当丫鬟,现在做起这些琐碎的事情也是井井有条,齐蓁把事情交到红岚手中,自然能放的下心。

翠琏诶了一声,先给齐蓁端了洗脸水,这才去找了红岚,将库房的钥匙给了她,红岚此刻刚刚吃完早饭,她动作麻利的很,直接去取了几样东西,不外乎古玩字画之类的,送出去瞧着好看,也足够贵重,而且家里头喜欢这些字画的只有廉伯元一个,买回来不过是给他赏玩的,现在拿出去些也不碍事。

颜色艳丽的衣裳早就被收了起来,今日去人家拜访,不好穿的太素净,齐蓁就穿了一件暖黄色的小袄,下头配着湖蓝色的裙衫,外头配着一件织锦皮毛斗篷,瞧着十分清淡好看,翠琏在一旁瞧着,只觉得夫人明眸皓齿,穿颜色艳丽的衣裳就如同娇花般,眼下这件素净的也好,整个人好似空谷幽兰,让人看着就移不开眼,小姑娘也喜欢看美人儿,不自觉的就多瞧了主子几眼。

想到以往在主子身上看见的痕迹,今日却出现在她身上,翠琏脸色忽红忽白,给齐蓁端了一碗奶糕,这东西是用蛋清跟牛乳隔水蒸出来的,比豆腐口感还要细嫩,入口一抿即化,齐蓁早上吃着这么一块儿便有八分饱。

出门之前,齐蓁特地去瞧了瞧小平安,平日里齐蓁都是跟这个孩子一起睡的,昨夜回府时天色晚了,她怕惊动了小平安,索性就让奶娘带了这孩子一整日,小平安的脾气不好,听说闹了许久,齐蓁走进一看,小娃娃脸上犹带泪痕,现在一看到娘亲,张开藕节似的手臂,想要让齐蓁抱。

将孩子抱在怀中好好亲热了一会,小平安咿呀咿呀的叫出了声,虎头虎脑白白嫩嫩的,五官与廉肃越长越想,齐蓁看在眼里,心头一阵酸涩,好在孩子今日乖巧的很,她心里头虽然有些不舍,却还得出府,只能由衡氏跟翠琏两个好好照顾着小平安。

正文 第95章 主动上门的嫩羊

今日齐蓁出府,仍旧没有带丫鬟,翠琏太过单纯,而红岚的心思又太缜密,两个丫鬟都不合适带到誉王府,齐蓁索性便一个人坐上马车,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便停在了誉王府前头,这个车夫是个哑巴,又不识字,老管家就是看在他能守住秘密的份儿上,才将人招到了廉府,也算是赏他一口饭吃。

齐蓁手里头抱着一只木匣,其中装满了字画儿,原本红岚还挑出了不少古玩,但因为齐蓁拿着不方便,便将那些易碎的瓷器放回库房中,省的她一路上还得赔着小心,仔细照顾那些古玩玉器。

脸上带着薄薄的面纱,齐蓁走到誉王府前,看着门口神气的石狮子,她抿了抿嘴,冲着守门的小厮道:“劳烦进去通报一声,昨个儿小妇人被世子爷救了,今日想要亲自道谢。”

即使没看见脸,但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声音都比寻常人要娇柔婉转,听在耳中舒坦极了,不过守门的小厮也是个警醒的,自然不会被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给迷了去,他瞧见齐蓁梳的是妇人发式,心里头先是一怔,随后才开口:“夫人稍等,我去问问总管……”

齐蓁点了点头,手里捧着木匣子,只觉得胳膊酸软的厉害,偏偏这东西待会是要送到誉王府中的,万万不能沾上灰尘,齐蓁只好将木匣子抱在怀里头,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处,等了约莫一刻钟功夫,就有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只看了这男子一眼,齐蓁就能断定眼前之人的身份,他肯定是位公公!

前世里齐蓁与老太监一起生活了好些年,对太监一些特有的习惯清楚的很,比如走路的姿势,声音有多尖锐等等,她都记得很清楚,只不过这两年日子过得舒坦了,那段仿佛噩梦般的回忆齐蓁很少想起来罢了。

喜公公昨夜惹得楚昭动怒,今日虽然将花瑶给娶过门儿了,但心里头依旧胆战心惊,他熬了十几年才坐上王府总管的位置,喜公公现在生怕被一夜之间打回原形,即使他在别的奴才面前颇有脸面,但面对主子的时候,依旧得仔仔细细的做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要是放在平时,喜公公肯定不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进王府,但现在这女人指名道姓的说要亲自谢过世子爷,喜公公哪里敢将人回绝了,先是去书房中问了问世子爷,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甚至亲自迎了出来,瞧见女人梳着妇人发式,喜公公也同那个小厮一样,愣了好一会,他还以为站在门口的是位娇小姐,哪知道竟然是成过亲的妇人。

“夫人,随奴才进来吧。”

齐蓁微微点头,手里的木匣子被一旁跟在喜公公身后的小太监给接了过去,即便誉王的封地在云南,但京城里的王府依旧修建的十分精致,亭台楼阁,一步一景,并不是简单堆砌而出的华贵,一山一石的拜访都十分讲究,穿过连廊,齐蓁瞧见府里头种了不少桂树,她愣了愣,想起自家在大湾村的院子,那里的老桂树长得好,桂花十分香甜,不止可以用来做香露香膏,做出的桂花糖也是十成十的好东西。

走到书房门口,喜公公并未跟着进去,只见他满脸堆笑的替齐蓁推开门,道:“夫人进去吧,世子爷就在书房里。”

深吸一口气,齐蓁缓缓走到房中,身后传来关门声,她心头一紧,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却升起了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一步步挨到男人身边,齐蓁冲着他福了福身子,软嫩红唇轻轻张开:“昨夜多亏了世子爷相助,民妇这才得意脱身,世子爷高义,民妇无论如何都不敢或忘。”

楚昭放下手中的兵书,抬头看着站在案几前的女人,那张漂亮的小脸儿被薄薄一层面纱给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双水润润的杏眼,让男人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