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大家都来看看呀,这就是大名鼎鼎江川程家弟子,竟然如此这般,我就是要杀你,我还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死,你说的虐杀,我就是要在你的身上好好实验一些虐杀敌人的快感,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期待呢?”

随着萧阳一步步逼近,程从良看见萧阳背后的修罗武神脑后的白色长发已经开始无风自飘,那修罗武神的三只眼睛已经眯在了一起,似乎是怕萧阳虐杀他是鲜血飞溅到自己眼睛中去,那微笑的大嘴中利齿上沾满的涎水似乎是期待着他的肉味。

此情此景,江川大家族中长得的程从良感觉自己的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未见过有如此让他心慌之事,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一般,只觉自己膝下一软“噗通”一头跪在了萧阳的面前,看见这般光景,萧阳嘴角一提,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看看,都来看看,这就是我们程家的武者,见到我竟然行此番大礼,哎呀,我可是受不起呀,来来来,快来人给你们头领扶起来……哦,对不起呀,我忘了你手下的人都给我宰了……”

虽然口中如此说到,但萧阳却是没有一丝要躲闪的意思,就这样看着程从良跪在自己面前五米出抱着膀子,程从良抬头看着面前的萧阳,这奇耻大辱何曾让他这样的名门子弟受过,一时间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浑身气息一动,龇牙咧嘴的爬了起来。

“萧阳,你真的是欺人太甚,我今日定要将你开膛破肚,掏心挖肝,以泄我心头之火。”

可叫嚷的越凶的人,实则越没有用,着程从良边应验了这个道理,只见他爬起来向着萧阳冲去,一套王八拳被他挥舞的虎虎生风,可却明显是气急败坏,毫无章法可言。

萧阳则是站在原地轻描淡写的抬腿蹬在了他的肚子上,这家伙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怎么过来,怎么飞回去,跪在地上的他抬头看着萧阳眼中满是鄙夷之色,自己就如茅房中的蛆虫一般找他嫌恶,一时间屈辱,愤怒,混合着刚才那一击涌上心尖,这货很刚才的从口中喷出了了一口污秽的血液。

“从良大哥,你这个狗东西,萧阳,吃我一招,龟吸功——沧海一粟。”萧阳的话和行为终于引得背后两个金刚高手中的,其中一人心中不爽,他怒吼一声,直接对着萧阳冲了过来。

随着那个金刚高手一击袭来,一股海洋的气息滔天袭来,站在一旁的丁展浑身一震,它可以感觉出来这是一个金刚高手在全盛时期最厉害的一招爆发,虽然心中狠着萧阳,但他却是更希望萧阳将这一帮打秋风的宵小全部杀死。

“萧阳,这是那个金刚高手的全力一击,听我的一句劝告,千万不要硬扛他的伤害。”

“哈哈哈,丁展兄,就凭此等货色想伤到我,那怕是麻绳提豆腐,别提了,杀戳武道——修罗护体。”一声饱和,萧阳背后的修罗武神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为他挡住了这一招攻击,只听见四周海浪波涛声四起,一股股震撼人心的力量四处倾斜,萧阳此刻已经被卷入漩涡之中。

看见此情此景,那个发动攻击者嘴角微微一提,他看着漩涡中间的人影仰天大笑。

“萧阳,我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可惜你却是一个装逼过头的傻子,要知道我们程家的这一招沧海一粟,除了练习我们本门功法,剩下的人无一不是被我们的力量直接抹杀,这一招一个金刚修为的武者全力一击,一般藏识前期的人都是受不了的,你死定了。”

此话的确是的,要知道程家的龟吸功,那可是极其重看防御的功法,他们的武功说白了就是肉盾,如果配合着强攻武者,这样的两人组合一般可以抵挡过同等级的三个两人小队。

这也是程家人与李家人时代交好的缘由,但万事没有绝对,每一个极端功法的背后都有一个极端的招式,比如说这个龟吸功虽然重防御,但是他们却也有一个杀招,正是这沧海一粟。

但这个杀招的代价却是极大,金刚后期的武者,一天只能使用一次这样的功法,而且使用过后,他们的浑身真气都会被耗尽,如果不是必杀或者拼命,一般的程家武者宁愿选择逃跑,至少逃跑还有的跑。

这一招一出,一旦被人躲开或者没有杀死敌人,自己可是连逃亡的力量都没有,那个打出一击的武者此刻心中却是没有担忧,任由萧阳再厉害,这一招也是他无法撑住的,他缓缓的后退两步靠着墙壁深呼吸做着调整,刚才那一击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知道四周暴走的力量缓缓消散,这个家伙走上前去想目睹萧阳死状的时候,一股强悍的力量却闪了出来,只见此刻萧阳单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缓缓的提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

这个家伙虽然被萧阳捏的出气多,进气少,但他还是没有放弃希望,他觉的此刻萧阳只不过是强打力量想在自己面前最后在嚣张一下,只要自己的同伴出手,自己肯定能被救下来,可惜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此刻的萧阳浑身上下没有受到一丝伤害,人家甚至连动手都没有,将他提起来的是萧阳背后的修罗武神,这个恶修罗此刻似乎是被他所激怒,本来眯着的三只眼睛此刻全部圆睁,他感觉自己的魂魄似乎都要被这恶修罗吸走。

“我求……求你,放……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像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改变?怎么改变?你没法改变了,你的结果只能是死!”

在萧阳话音落下以后,他背后的恶修罗武神似乎是得到了命令,拿掐着他的手缓缓的发力,直到他的脖子发出了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