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萧阳的右手有一丝血色出现,随机血色越来越重,越来越多,知道萧阳的右手被血色包裹住成为了一柄血色短刃,这一招是前面几个招数的晋级,萧阳一个前冲向着丁摘月杀了过去。

抬手一刀,萧阳对着丁摘月横刀斩去,丁摘月似乎也是嗅到了刀中的危险,心中深知不可与其硬碰硬,这老家伙倒是发挥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材质,上下翻腾着躲避萧阳的攻击,他要找机会,讲这白阁阁主当场生擒而下,从此在江湖之中与丁家立威。

可就在这个丁摘月嘴角露出不屑笑容想与萧阳正面对敌,将他斩与刀下时,萧阳一个闪身躲到了一边去,丁摘月一看这架势以为是萧阳惧怕了他,没有在于萧阳废话。

这个老家伙直接向着萧阳追杀而去,可就在他调转身形之时,腰间一股剧痛传来,他一扭头看见了纳兰孤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盯着他。

“萧阳实力不如你,刚才为我挡住那一记攻击已经实属不易,你还想人家和你钢正面,你脑子没问题吧?”

这一句话可是差点没给丁摘月气的口鼻出血,要知道,人家这是赤果果的嘲讽他的智商,这岂是他能忍气吞声的。

“混蛋我要杀了你扒皮点天灯……”

此刻的丁摘月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对着纳兰孤就是一阵的猛冲猛打,誓要将纳兰孤斩杀与刀下。

可纳兰孤能随了他这老家伙的心愿,人家辗转腾挪压根不跟你玩的架势,就在丁摘月一味猛冲的时候,他背上却传来了一整撕裂一般痛楚,他一回头只见萧阳对其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笑容似乎是在嘲讽这个家伙的不自量力,又是似乎是在嘲讽其心智短浅。

萧阳渲染着血色光芒的臂刀已经捅进了这个家伙的后背,直接挑破了他的肝脏,此刻丁摘月嘴角溢出鲜血,他看着萧阳眼中的仇恨之色不言而喻,这个老家伙一把扫开了萧阳的手臂,转身逃离而去。

可惜,萧阳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在背后追了上去,要是丁摘月在巅峰时期,萧阳断然不会做这样找死之事,可现在这个老家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老家伙,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你在这里和我秦王绕柱,简直是看不起我,杀戳武道——鬼影身法。”

这一刻,萧阳真的不打算在影藏实力,他的身形在使用出了身法以后猛然加速,甚至他的背后还带起了一道血色的影子,看着无限逼近的萧阳,丁摘月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紫,似乎是在做着一个决定,最后在萧阳还距离他不到十米距离的时候,丁摘月一咬牙。

“萧阳,今日亡族灭种之仇,你给我记住,他日我定将你的项上人头取下,以祭奠我们丁家今日之辱。”

在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一段话后,丁摘月浑身气势陡然下降,紧追其后的萧阳感觉这家伙也有些诧异,这个家伙竟然从藏识巅峰期瞬间变成了金刚巅峰期。

不过,这老家伙倒是一瞬间脚下生风,速度加快了三倍不止,萧阳此刻目眦欲裂,这老家伙真的是太能屈能伸了,竟然自废修为用来逃跑,可这日后要是将萧阳的这些攻击路数穿了出去可怎么办呀?

可不论萧阳怎么努力,老老家伙的速度还是太快了,就在丁摘月要冲出大门的时候,他陡然间停住了脚步,出次变卦萧阳到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瞬间他也急停住了身形看着面前的这个家伙。

只见此刻的丁摘月脚下踉踉跄跄如同醉酒一般,他缓缓的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看向了萧阳,此刻他的胸膛已经破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正如同低水压的喷泉一半涌出来。

他的心脏已经破碎,萧阳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必死无疑了,好似回答萧阳的想法一般,丁摘月双腿一软滚倒在地,一带古武大师就此殒命。

随着他的死亡一个家族的辉煌也就此画上了一个句号,纳兰孤拍了拍身上的鲜血,有些不爽的道。

“这老家伙也真是的,死都死了,还要溅我一身血,真的是很烦人。”

听见这个声音萧阳知道,纳兰孤早早便知这个老家伙会狗急跳墙,想法逃脱,他已经在门口等待其逃跑之时将其一招拿下,看着死不瞑目的丁摘月,萧阳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为何你们丁家要和我过不去,臣服于我不好吗?要是这样,你们家族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下场。”

站在院子中,萧阳对着四周的房间大喊道:“丁家的余孽你们给我听着,我白阁阁主给你们一条生路,从今以后,不准在踏入这个城市半步自行谋生去吧。”

听见了这一句话,方如泰一把拉住了萧阳的手。

“阁主,万万不可呀!所谓斩草不除根,打蛇不死便会被蛇咬,你千万不能心软呀!”

听见了这句话,萧阳却摆了摆手。

“够了,只是利益上的冲突而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要知道,今天一战,这丁家的人已经被我们杀的七七八八了,近十年,他们是翻不起什么风浪,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呢?”

看着萧阳那认真的眼神,方如泰长叹一声不在说话了,萧阳拉起了地上被捆成粽子的丁展。

“如果杀不死你们家主,我本想用你将你们家主引出来,现在看来,不需要了,我也放你一条生路,以后且不要再和我们白阁作对了。”

看着丁展眼中包涵的仇恨,萧阳知道,自己和他说这样的话如同放屁,不过,他不在乎,留着这个家伙的命肯定不是让其复仇的,相信用不了一会,绝对会有人过来收他的命。

潇洒转身,萧阳看着四周的一众人道:“好了,我们走吧!”

周围的白阁中人对着自家阁主一拱手领命跟着他缓缓的向外走去,看着越走越远的萧阳,丁展跪在了地上扫视着满地的尸体,满目的疮痍,他仰天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