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称呼吗?至于这么认真吗?

陈云占嘴角抽搐,然后笑着说到:“萧阁主,实在抱歉,称呼久了,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改口!”

萧阳一副财迷的样子,手上做着要钱的动作,说道:“没关系,不好改口就交钱,交的钱多了自然也就知道该叫什么了!”

陈云占不想继续在这里跟萧阳纠缠下去,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便示意身旁的仆人拿钱给萧阳,尽快将他给打发走。

这个仆人从身上取出两万交给萧阳,没想到萧阳说:“不够,刚才陈大公子叫了三次萧先生,所以应该是六万。”

陈云占有些不耐烦了,示意仆人再给四万,拿上钱以后萧阳笑嘻嘻的说了一声:“陈大公子,再见!”

然后萧阳就在陈云占的目光下消失不见,他今天来就是调戏一下陈云占,看昨天陈云占带回合同之后陈家的态度有何变化,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变化,这就说明他们应该还没有调查清楚自己。

陈云占看着萧阳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骂了一句:“无赖!”然后就坐上了车前往机场去迎接他的三叔。

萧阳其实并没有走远,刚才他就察觉到陈云占有些不对劲,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萧阳很好奇他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所以就隐藏在这里观察着陈云占的动向。

当看到陈云占的车开往机场方向的时候,萧阳眉头微微一皱,这是要去接什么人吗?

就在这时,萧阳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左宁打过来的,萧阳接上电话以后问道:“左宁,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联系我呢?”

本来只有萧阳请左宁调查什么人的时候左宁才会给萧阳打电话,但是这一次萧阳并没有让他查什么,他却打来了电话,这让萧阳很是疑惑。

电话那边,左宁语气凝重的说道:“萧阳,陈家天机阁中的人说他们已经将你的资料调查清楚了,而且被天机阁阁主陈敬城亲自带到了陈朴臣的房间。”

“哦?这么快已经调查清楚了吗?”萧阳不以为意,反正他的资料对于陈家来说也不是很难调查。

左宁继续说到:“你不要这样不在意,你可知道,昨天晚上陈敬城到了陈朴臣书房之后,还有一个人也被叫了进去!”

“谁?”左宁这样说,说明这个人萧阳认识,所以勾起了萧阳的兴趣。

“陈朴臣的三弟——陈朴贞!”

对于这个名字萧阳是有印象的,当年华夏五大家族跟第三部队合作探索一处秘境,萧阳跟这个陈朴贞在一起待了很长时间,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萧阳说道:“看来这是在向陈朴贞了解我的战力水平啊,这个陈家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左宁回答道:“这个暂时不清楚,只知道他们三人在书房中商谈许久,最终陈朴贞和陈敬城相继走了出去,而且,陈朴贞昨天晚上就坐上了飞机,飞去了东华。”

来了东华?这下就有意思了,萧阳有些想知道陈家到底想干什么了。

左宁继续说道:“陈朴贞连夜赶去东华,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需要他亲自跑一趟,很可能是针对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恩,左宁,知不知道陈朴贞此次前来身边有没有带什么高手?”萧阳想要确定一下对方的准备。

左宁告诉他,陈朴贞只是带了几个随从而已,并没有高手跟随。

挂断电话的萧阳若有所思,这个陈云占急急忙忙的应该就是去接陈朴贞了,这个时候陈朴贞亲自前来,是要做什么呢?

萧阳首先排除了对方要对自己动手的可能,他知道陈朴贞的实力,不过是真气境而已,他这次来又没有带什么真意境高手,很明显不是助阵东华方面的。

然后萧阳想到,难不成是陈家内部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对陈朴申的表现不满意,叫陈朴贞过来顶替陈朴申的位置?

这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理由,陈朴申跟萧阳签订了这样一份合同,恒天方面或许真的很失望吧!

萧阳现在也不能确定陈家到底在搞什么鬼,他只有静静等待,以不变应万变。

东华,机场。

陈云占来到机场后等了大概三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他三叔的身影。

陈朴贞看到陈云占以后笑容很是灿烂,这个侄子他很是喜欢,聪明能干,这次能够稳住萧阳也多亏了他能够忍辱负重,才没有让局面变得糟糕,所以陈朴贞对他也有些另眼相看。

“三叔,一路上辛苦了,父亲早就在家摆好了接风宴,就等您来呢!”

陈朴贞笑着说到:“好,去你家,你父亲离开恒天二十多年,这期间我们竟是一面都没有见过,这一次终于可以再见到他了!”

二十年前陈朴申来到东华扎根,当时他不过二十几岁,陈朴贞也刚刚二十岁,陈朴申来到了东华以后根基还不太稳,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没有再回去过恒天。

后来陈家在东华站稳脚跟以后,事务越来越多,暗中盯着他的人也有很多,所以他也就没有再回去过。

整整二十多年,陈朴申背井离乡在东华扎根,为了家族,他付出了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陈朴臣不愿意亲自开口的原因,他觉得陈家已经亏欠陈朴申太多太多了,他不想用家主的身份来命令自己的弟弟,陈家的功臣去向一个年轻人低头。

陈朴贞上了陈云占的车,去往陈家,一路上他的心中也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自己的二哥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如果让他低头,恐怕二哥的心会彻底寒了吧!

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一路上在试探着陈云占的口风。

陈朴贞问道:“云占,你父亲这些年脾气怎么样,还是像当年那样暴躁,有什么说什么吗?”

陈云占笑着回答道:“脾气那有那么好改的,父亲确实还有些暴躁,不过已经好多了,现在的父亲内敛了很多,很少发脾气了,不过偶尔发一次脾气还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