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勇猛下,怀瑾一次次被送上巅峰,总以为岛国片里的过于夸张,亲自领略下来才知,做到深处根本无从克制。

他的持久性让她吃不消,在岛国片里看过的姿势几乎都被他摆.弄了个遍牙。

到最后,她连摆手都没力气了,他终于释放在她体内,胀得满满的,滚烫如火。

她趴在榻上,男人从后覆上,轻.咬她细嫩的肩膀,缱绻地体会温存后的余味。

累及了的怀瑾已经阖上眼帘,连话都懒得说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酢。

男人亲吻着她的雪肩久久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然后细心地拉起被子给她盖上,下榻,披上衣裳,疾步而去。

走出门外,门还未完全关上,他便扶着门槛吐出一口血,接着一口又一口,像是吐不尽。

他抬手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略显苍白的脸,清冷独特的气质给人一种禁.欲.感,偏偏,他刚享受完此生第一次鱼.水之欢,亦是惊心动魄,心满意足。

然而,放纵完就该付出代价了。

这一次,不止吐血,心也像被什么啃噬般,疼痛难忍。

但,他不后悔!

从她枕在他腿上倾诉思乡之情,从她将名字告诉他的那一刻起,以及一路走来共同经历的一切,他已舍不得将她拱手让人。

要眼睁睁看她与别的男人……

他宁可吐血而亡!

“爷!”

李培盛飞身而来,扶住他,手里端着一碗泥土黄的东西,正要开口,却被祈天澈摆手,示意走远一些再说。

李培盛赶紧搀扶他走到不远的凉亭坐下,看着爷还在不停的吐血,擦红了帕子,触目惊心,他犹豫着要不要将手上的东西呈上。

他家爷是如此尊贵,自小吃什么用什么都是最好的,现在却要喝这种东西,若是娇贵的身子吃不消怎么办?

祈天澈又抹了把嘴,脸色更苍白了,吃力地抬手要取李培盛手上的那碗东西,李培盛却不让的样子。

“李培盛,你真想让爷吐血而亡吗?”他冷声道。

李培盛不忍地将那碗‘药’送上,嘀咕,“既然知道会吐血而亡干嘛还拿命去赌。”

“那是情热,只有男女交.合尽情后的液.体相融合方得解。”祈天澈把药接过来,语气虚弱地说,手捂着不断绞痛的心,额上渗出丝丝冷汗。

李培盛看到他这样子就觉得心疼,如果早知道这个太孙妃会让他家爷这般玩命,他宁可爷没看上她。

“爷,您上次死也不愿服那颗药就是为了这一天吗?难道为了一时贪欢连命都不要了吗?现在好了,连最后一颗药也没了,未来五年您该如何?若往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您又该怎么做?”李培盛悉数内心的担忧。

爷在事先就服下了最后一颗药就怕自己撑不到最后,虽然他净身了但还是知晓在那方面男人最忌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行,所以爷宁可连命都不顾了也撑到最后。

祈天澈知他的担心,轻扯唇角,“这世上不贪欢的男人只有太监,李培盛,你觉得你家爷很适合做太监?”

“不不不,爷,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李培盛又敷衍地自抽嘴巴。

“那你何时见爷将心爱的东西拱手让人过?”

的确没有,不然,爷库房里也不会有那些举世无双的宝物,那些可都是爷来了兴趣,并逐步到手收藏入库的。

等等!心爱?

爷用了心爱的东西来形容太孙妃,也就是说,爷,动了真心!明明上次还否认喜欢她,还说娶她只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抱她柔软的身子,怎么抱着抱着把自己的心抱进去了?

祈天澈趁着李培盛瞠目发呆的时候已经昂头喝下那碗泥土色的药。

等李培盛回过神来,上前将碗夺回来,但浑浊的药水已经见底,只剩下一些泥土的沉淀物。

的确是泥土没错,而且还是灶火的泥土。

爷吩咐他去取伏龙肝,其实伏龙肝也就是灶心土。

古书上记载,伏龙肝取经十年灶下,掘深一尺,有色如紫瓷者是真,可缩贺

,伏丹砂。

如遇吐血、心腹疼痛,可用伏龙肝与多年烟壁土等分。每次取五钱,加两碗开水煮,煮成一碗时,等澄清,饮上层清水,另吃些白粥补身体。

爷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他去准备,虽然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但想到是灶心土熬成的,就忍不住为他家爷娇贵的身子骨担忧。

“未来五年会发生什么事也说不定,又何必现在就庸人自扰。”祈天澈继续方才的话题,神情淡定得恍如有事的不是他的身子。

“这样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你觉得爷还可能让它发生第二次吗?”

李培盛飞快摇头,他绝对相信爷说不让就真的能不让。

“还有……”祈天澈扫了眼那边厢房的门,唇角扯出一抹温柔,“她是爷这辈子唯一最最想珍藏到底的小东西。”

李培盛吃惊,换言之,也就是说,她就等于爷的命,不!是比爷的命还要重要!

珍藏到底,爷没死她若死了就没法到底,爷死了她还在也就算到底了,是这意思吗?

祈天澈用指腹抹去唇上殷红的血,看着指腹上的红,轻笑,“看来,还真有些管用。”

已经不再吐了,只是心口还在绞痛,抽疼。

即便疼痛难忍,但想到方才她在他身下绽放媚.态的模样,说什么也值了。

此生,她是他最珍贵的珍藏,谁也别想觊觎!

“真的耶!爷,居然真的止住了,要不,奴才再去多熬几碗来给您,说不定喝着喝着就全愈了。”李培盛也发现了这件可喜可贺的事,兴奋地说。

祈天澈淡淡抬眸,“你要不要先去吃几碗灶土再来问我这个问题?”

“也是喔,这东西不能多吃。”李培盛傻傻地咧嘴赔笑。

“肖晋南有消息了吗?”祈天澈强忍着心口的疼痛,问起正事。

李培盛惭愧,“尚未有消息,肃王与太子等人都派人跟踪了,但他们都与往常无异议,并未见任何可藏人之处。”

“查一下肖晋南在朝中同谁结过怨。”

“也就爱与宰相大人争吵,说宰相阳奉阴违,宰相为人奸险,而肖大将军耿直,不屑奉承那一套,两人常常因为一件事的看法不同而争得面红耳赤。”

“宰相刚因为私吞军饷一事险险避过一劫,断不会再急着惹祸上身,所以,肖晋南不会在宰相手上。”祈天澈仔细分析,但却越来越猜不出肖晋南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

“再找,无论如何都要快些将人找出来。”他冷然下令。

“是。”

……

怀瑾恢复意识的时候,身上未着寸缕,但腿.间已经是一片干爽,看来是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替她处理过了。

她想下床穿衣,只是才挪动身子就感觉到细微的酸疼,靠!她过去训练的比这还苦百倍都没见这般过,简直像是被人彻底拉筋过一样。

“吱呀——”

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来,毫无心理准备,她连忙缩回去,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进来的人是那面具男,他端着一碗粥来到床边。

吃货闻到美味就会饥肠辘辘,无疑,怀瑾是个很称职的吃货,肚子咕噜噜地响了。

比起被子下的身.无.寸.缕,这肚子闹革命更叫她不好意思,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然后恶狠狠地伸手将他手上的粥夺过来,狼吞虎咽。

“这是加了独门秘药熬制而成的,听闻对女子初次的疼痛有缓解效果,还能让那里……”他瞄了眼她的腿.间,补充,“紧.致如初。”

“噗!”怀瑾嘴里的粥喷了,恶心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狼吞虎咽。

很快,一碗粥被她扫光光。

看到他又亲自将衣裳给她送来,只差没能亲手给她换上的样子,她心里觉得怪怪的。

那是一套白色的裙纱,还有她的小布包,看来连她的喜好都摸清了。

“你,出去!”她指着门命令。

“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才来害羞似是晚了些。”

话落,便见她磨牙霍霍,他轻轻一笑,背过身去。

怀瑾赶紧抓起衣裳从床上跳下来,跳得太急,也怪这身子被使用过度,一膝软跪在地上。

她暗暗低咒一声,爬起来冲向屏风,却不知她的所有动作悉数落入某男偷瞄的余光里。

那个莹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委实孟浪了些,下次,他会记得轻些,只是,还有下次吗?

一次都险些要了他的命了。

可,这种事食髓知味,就如同方才她的身子落入眼中,下腹的某处便抬头了。

唉!

他惋惜地轻叹,若是昨夜身子允许,他哪还会让她睡,非要个够不可。

怀瑾快速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某男一脸银荡的盯着屏风遐想的样子,昨夜的一幕幕晃入脑海,不由得面红耳热。

从来没想过教她打开情.欲之门的会是一个只有过几次交集,连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的男人。

她是现代人,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无可避免,断不会寻死觅活,但好像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男人!

怀瑾望着他的眸光乍冷,不由得转了转手上的镯子。

祈天澈见状,面具下的面容一沉。

见她杀气腾腾地靠近,拧眉问,“莫非你想杀人灭口?”

怀瑾冷冷一笑,“可以吗?”

“……”她每次杀人前都这般有礼的问对方可不可以的吗?

伸手巧妙地按住她的右腕,轻轻勾唇,“就这般接受不了身子给了我的事?还是,你要为谁守身如玉?”

她有一个心心念的老八,他一直都知道。

“就算我要为谁守身如玉,也轮不到你过问!你我昨夜发生的事不过是各取所需,以后不许再提!”说完,怀瑾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出去。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祈天澈猛地拉住她,用力一推,将她压在门边上,薄薄的门扉有些经不住他们的重量,摇摇晃晃。

“我要的不止一.夜,我以为我昨夜说得够清楚了的。”祈天澈抚着她神采奕奕的脸。

“可我要的只是解药。”怀瑾泰然自若的轻笑,冷傲直视他,全然就是在说‘我不给谁也勉强不了。’

“你觉得我像是可以给人当解药的人?”这女人,真的很该打。

“你不也没吃亏?”这男人该不会胡搅蛮缠吧?

对了!算起来她拿他当了解药,该负责的。

怀瑾猛然才想起,低头,从小布包里翻出一沓银票,只留下一张,然后全塞给他。

祈天澈愕住,疑惑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再看看她,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否则他会想掐死她!

“那个,昨夜当了我的解药你也辛苦了,这是你该得的。”怀瑾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说完,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的脸色,稍有不对就撤,但是他的脸隐藏在面具后,双眼也在面具里,看不出喜怒。

祈天澈体内的血液在翻腾,猛地再度将她压回门边上,抖着手上的银票,道,“这些银票,一张一百两,姑且算它二十张两千两,我按一两收费,所以我还欠你一千九百九十九次!”

怀瑾错愕不已,他居然拿着她的钱反过来吃定她?

本能地想将银票夺回来,但是他高举,让她够不着,唇角勾着可恶的弧度。

“你昨夜表现得很好,值两千两一次的。”她试图说通,恼自己竟然带了这么多钱出来,如果带的是五千两,或者是一万两,她很肯定自己也会全都给他,要是像他说的那样,那他岂不是欠她一万次?

“不,一两就是一两,这是我的原则。而且,我才要了你一次,也不知你满足了没有。”非要这么急跟他撇清关系是吗?还拿钱打发他?他看起来像缺钱的人吗?

“……”怀瑾无语至极,真的觉得自己在鸡同鸭讲,说不通。

“我方才还在愁下次想要你的时候该找什么理由呢,现今倒好,你替我解决了这个难题。”男人邪魅地勾唇,将那叠银票小心翼翼地收好。

怀瑾忍无可忍,手上镯子一晃,朝他招呼去。

<男人轻而易举就扣住她发狠的手腕,捏在她的手骨上,力度巧妙,不伤了她的同时也让她没法使劲。

“你打不过我的。”他胸有成竹地说,目光邪邪地盯着她的身子,补充,“至少,现在的你,打不过。”

怀瑾耳根子发热,这无耻的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回味昨夜,让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的确,他给了她一次完美的初体验,全程他都在顾及她,不会弄疼她,也不至于让她隔靴搔.痒般难受,用现代话说来,就是一个很合适的炮.友。

而她虽然在十二岁以后就开始东奔西跑,到处去见识,性子洒脱,大大咧咧,但要她跟一个男人保持无爱而做的炮.友关系,她做不到。

“死开!”她抬脚踩他,用上的力度真的有限。

她相信,若此刻来一个刺客要杀她,她绝对会乖乖地等死,因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动手了,嗯?”祈天澈用修长的手指拂开她脸上的发丝,轻声呢喃。

怀瑾身子僵硬,望进男人凝视她的目光,那里面仿佛凝聚了三生三世的等待,只为她回眸一眼。

她发现自己的心又在砰砰跳。

她真的很怀疑,这身子的心是不是还保留着肖燕的那一部分花痴,否则她怎会见到男人就怦怦然。

怀瑾激果断一掌拍平,顺带着拉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男人倒也没再追上去纠缠,只是勾出一抹狡黠地笑,目送她的背影离去。

客栈

祈隽幽幽醒来,看到自己的衣裳挂在床前衣架上,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

他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却又那么真实,尤其全身就像是刚刚释放过的舒畅。

倏地,床上的一抹暗红落入眼底,他心惊。

所以说,那不是梦,是真的,要不然该怎么解释他身上的药已被解的事?

难道他喊了一.夜的瑾儿真的是瑾儿?

不不不,昨夜那个女人不会是怀瑾,虽然他很希望是,但是他清楚,不是。

那么,昨夜在他身下的女人是谁?是谁当了他的解药?

怀瑾呢?她怎么样了?

祈隽想到自己将她弄丢了,自责的同时又很担忧,下榻走到屏风后穿上衣裳,却在穿衣的时候在自己的衣服里抖出一块小布料,是一件粉绿色的肚.兜!

祈隽几乎可以联想到昨夜被他狠狠摧残了一.夜的女子离开前的慌张,慌张到连肚.兜都不敢找仔细了。

他收敛心神,将肚.兜放下,迅速穿戴整齐,走的时候又折回来取过被他随手扔在一边的肚.兜塞袖子里。

砰!

天翻鱼肚白,街上还冷冷清清的,但是宝食楼紧闭的其中一扇门却被人狠狠踹开。

她不是别人,正是前来找人算账的怀瑾。

然而,宝食楼里并不如她想象的那样寂静无人,相反的,楼上楼下挤满了人,而且都是官兵。

她有些弱弱地看向坐在楼下中间闲闲喝茶的男人,心虚得有些不敢面对他。

“那个,我想我走错地了,就不打扰你等人了。”她说完,转身就想逃。

但是她方才踹开的那扇门此刻已经被两个官兵堵住,摆明了不让她走。

“明知道我在等人还走?”男人淡淡的嗓音从脑后传来,须臾,他已经来到她身后。

这句话,无疑是在指名,他等的人是她!

这下子,她的心越发的过意不去了,再到看他不算佳的脸色,这厮该不会在这里等了她一.夜吧?

千万别呀,要不然她会更心虚的,她在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他却在这里苦等一.夜,这是八点档的狗血剧才会发生的事,不适合发生在她身上的好么!

而且,他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好像失血过多,血气不足的样子,全然是一副病态样,都这样了还在这里等她,他是想让她汗颜到死吗?

偏偏,他还该死的

用虚弱的声音告诉她,“我在外面待了一.夜。”

说白点就是找了她一.夜!她觉得他就是存心想让她愧疚到死。

“你昨夜去哪儿了?”他又淡淡地问。

怀瑾心里打了个激灵,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这些衣裳是那个男人替她准备的,倒也与平时她穿的风格大同小异,应该是看不出什么才是。

该死!她怎么像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坏女人!

不过,好像的确是这样,他是她的丈夫,她昨夜却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了。

“咦,你脖子这里怎么了?”男人突然诧异的出声。

怀瑾惊慌地摸上脖子,“哪?”

祈天澈很好心地上前指给她看,轻轻拉下她高高的立领,炙热的指腹在上面摩裟,“这里,是被蚊子咬了吗?”

怀瑾很糟心,很后悔一大早来算账,不然也不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更不会见到他如此‘纯真’的一面。

蚊子咬?他看像吗?

“好像不是,好像是……怀瑾,你昨夜背着我做了什么?”

突然急转的话锋打了怀瑾一个措手不及,她头一次如此心惊胆战,就连小时候考试作弊被老师抓到办公室都没有这么慌过。

难怪自古以来偷.情伎俩层出不穷,真特么刺激到让你毛孔紧缩!

她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略带凌厉的目光,“就到处走走,也许我爹会在哪个角落疙瘩也不一定。”

祈天澈暗笑,她当他爹是什么,随处可扔的东西吗?

“你脖子上的紫痕怎么来的?”他发现看她紧张心虚的样子好有趣。

她会紧张、会心虚、会慌乱,是否可以证明她其实是在意他的,所以才极力找理由搪塞,找理由隐瞒,不然,以她洒脱随意的个性,会直接坦白。

怀瑾闷,这厮怎么就死咬着不放了,难道非要逼她说,这东西叫吻痕吗!

倏然,脖子痒痒的,凉凉的,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一瓶小药膏用指腹轻轻为她抹上,按.揉那一处。

他的手指停在那个吻痕上越久,怀瑾就越觉得煎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明明,前两次他们险些那啥的时候,他也将痕迹遗留在她身上了的。

还是,明明知道了却要装作不知道?

“以后别夜里出宫,蚊子太多。”他收手,淡淡地叮咛。

怀瑾怔怔地点头,不敢再随意出声,就怕他又绕回那个难以启齿的话题上。

他说是蚊子,那就是蚊子吧。

“我听闻你是在宝食楼不见的,便带人过来了,但是,我来的时候,唯一见过你进来的掌柜已经死了。”祈天澈坐回位置上倒茶喝。

怀瑾立即被成功转移注意力,走过去坐下,“宝食楼的掌柜死了?”

那一定是被人杀人灭口了!这背后给她和祈隽下.药的人是何目的?

若非面具男劫走了她,她相信她和祈隽之间该发生的已发生了,若是那样,她更不知道该拿什么脸面去面对眼前这个男人,祈隽可是他哥们似的皇叔啊。

所以,她该庆幸,昨夜是面具男,而非祈隽,要不然就成了乱.伦了,相信那人给他们下.药的目的也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要是让她查出是谁指使的,那他就洗好菊.花吧!

这时,一股香味弥漫而来,怀瑾抬头望去,只见李培盛端着一大碗汤走过来,放在她的面前。

“娘娘,夜里风凉,这是爷特地让宝食楼的厨子给您熬的补血养气的汤。”

盖碗揭开,那股香味更浓,更诱人。

怀瑾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舀了口轻轻吹凉,轻抿一小口尝味。

很鲜,很甜,很香,是上等老母鸡、红枣等食材,但素,怎么越看越像是补身子喝的?

他怎知她的身子急需大补?

“不好喝?”祈天澈见她蹙眉,也跟着蹙眉,唤

道,“李培盛,让熬汤的厨子另谋生路。”

“咳咳……”怀瑾被呛到,一只大掌及时地抚上她的背,轻拍。

捋顺了呼吸,她抬头看他,“祈天澈,怎么越看你越有做恶人的潜质?”

为一碗不好喝的汤就让人改行,分明就是暴君行为,比她还任性好么!

“你说的不好喝。”

原来恶人还是她啊!

怀瑾滴汗,赶紧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喝汤,咕噜噜一碗汤很快就见底了。

她捧着碗喝得一滴不剩,放下碗,还打了个饱嗝,竖起大拇指,“真的很好喝!”

说完,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舔去唇上的汤渍,看得某人心痒痒,犹记得昨夜就是这条灵活的小舌头与他的纠缠不休。

“是吗?”他起身,走近,擭起她的脸,“我尝尝。”

话落,俯首吻上她微张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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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荷包、月票,谢谢【孙晓焱】的鲜花,么么哒( ̄3 ̄),其实毫无疑问嘛!接下来我比较想看怀瑾知道祈天澈真面目的那一天,乃们觉得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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