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弄得挺热火。可事情到了这就不见进展了,小白脸试了几次,就是没法把她

弄上床。小白脸和我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有品位也最聪明的女人。

那几天吴仲明陪程主席去外地视察,我给小白脸下了死命令,要他一定要在

这几天搞掂。第二天小白脸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有门了。吴太太约他明天晚上

独自到吴家吃晚饭。

第二天,我也做好了一切准备,派了几个弟兄在吴家等信号。可他们左等右

等,就是不见信号,吴家院里倒是吵嚷起来。一会儿,就见那小白脸被人扔了出

来,腿都打断了。我的人后来把小白脸给弄了回来,据他说,那女人聪明透顶,

其实已经怀疑他了,就是不动声色。那天请他去家里其实是个圈套,里面早埋伏

好了。他一露相里面的人就冲出来把他打了。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住手了,听说吴家也在暗中调查此事,要查那小白脸的

背景。我也只好偃旗息鼓了。说实话我挺佩服程大小姐,不光有个漂亮脸蛋,还

有勇有谋。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有缘亲自会她一会。」

说到这牛军长长出了一口气,掏出一支香烟,郑天雄见了赶紧打着火给他点

上,转了转眼珠子问:「那您和吴仲明是怎么结的仇啊?」

牛军长深深地吸了口烟道:「那件事过后不久,部队接到命令,一二二军调

湖北进大别山剿匪。这一剿就是大半年,一二二军是杂牌军,苦的累的都是我们

的。我当时是三四四师师长,进山的时候全师一万多人,出山的时候连死带伤加

上开小差的剩了不到一半。我们还是全军最好的。出了山就接到国防部的命令,

要我们整训,准备调江北剿匪。弟兄们谁也不想去,文军长乾脆告老还乡了。

程主席让我接军长的职务,虽知道是苦差,但程主席看得起我,我不能往后

缩啊。再说那是中将军长啊。当了军长再参加应酬就不一样了,以前轮不上我上

台面,现在想不上都不行。这一来程大小姐我想躲都躲不开了。

其实我估摸着她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毕竟十几年前那回事闹得挺大,她不会

不知道。见了面她倒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像没事人似的。可我心里痒痒啊:我的

仇还没报呢。

转眼到了三十七年年底,北面战事吃紧,国防部来了命令,要我们即刻出发,

增援徐蚌战场。其实那时候一二二军人都还没招齐,只有一万多人,比一个师多

不了多少。程主席把命令压住了,说看看再说。果然,没几天就传来消息,徐蚌

战败,几个兵团让人家连锅端,连五军都给打趴下了。杜长官作了人家的俘虏,

丘老虎变成了死老虎。幸亏一二二军没上去,上去也是填坑。

接着国防部又来了新命令,把一二二军划归宋兵团,马上上江防。程主席还

是压着不让动,另一方面让我赶紧扩充队伍。我回湘西招了一大批家乡子弟,好

不容易队伍够数了,==也打过江了。中央军一泻千里,程主席赶紧把子弟兵

都收缩到长沙周围,准备见机行事。

其实,这时候吴仲明就已经准备投共了。也不知怎么,他就把陈司令给拉过

去了。其实陈司令是==的死敌啊。血战四平,杀得==头号悍将林彪都手

软。陈司令一倒过去,他们就打算挟持程主席投共。

这姓吴的损透了,他一面早就打定主意要投共,另一方面还大叫什么把长沙

变成第二个四平。弟兄们都叫他给蒙了。这小子不地道,关键时刻捅了我一刀。

当时林彪的几十万共军已占领武汉,前锋到了岳阳。姓吴的给我传令,让我

带一二二军先退到怀化、凤凰一线,说是国军主力都在向西转进,让我在湘西先

占住一块地盘。如果长沙有失,程主席就带弟兄们向那里退,再不行还可以退进

滇黔大山。

我是真愚啊,当时就信了他的话,还觉得湘西是咱老家,到了那里如鱼得水。

我怎么就不想想,那里再往西是白长官的地盘,共军从东边压过来,我就像是个

核桃,让人放在铁砧子上,共军一锤子下来我就粉身碎骨了。这吴仲明是公报私

仇,借刀杀人啊。他老婆的事他肯定闻出味来了,可是他不吭气,等个机会就置

我于死地。你说他有多毒啊!

果然,我带着队伍刚到怀化,屁股还没坐稳,他小子那里就在长沙挟持程主

席通电宣布投共了。共军占了长沙,马不停蹄地从东面压过来。当时我北面是中

央系的二十六军,西面和南面是白长官的头号主力七军,长沙一有动静,他们立

刻就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了。他们把一二二军当成奸细了,二十六军特务营都

进了我的军部,逼着我下令向共军开火。

那共军是好惹的吗?我这枪一响全朝我来了。那两伙混蛋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知道向西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就跟着二十六军的屁股向北跑。他娘的,二十

六军什么王牌,逃命王牌。我们到底没他们跑得快,跑到大庸就被共军兜住了,

可怜我刚刚拉起来的队伍,一天不到就全给报销了。

他妈的,我的一二二军一半是丧在李中强手里,另一半就是丧在这个狗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