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

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

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

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

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

有白浆从看变了形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

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了起来。

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

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

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

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

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

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

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

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

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

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

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

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

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

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

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

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

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

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

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

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

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

人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

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