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唸唸有词地念着:「四十七

军……四十七军……」

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

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道:「老子今天就肏他四十七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

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

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拼

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

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

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

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

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

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

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

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

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肏,

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

「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

面前。

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

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

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

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

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

「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

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

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

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

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

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