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不断淌出的鲜血和另外几只试图跟进的蚂蟥,匪兵也在林洁不顾一切的扭

动中射了精。

他拔出软缩的阳具,跑到前面看了看林洁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将外

面趴着的蚂蟥扒拉到瓷盘里,然后从腰里抽出一只旱烟袋,用个小木棍挑出一点

烟油,捅到奶眼里。

钻到里面的蚂蟥立刻有了反应,蠕动着拚命向外挤。但它钻进去时造成的伤

口都是向里翻的,现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头重新犁过一遍,林洁疼得满头大

汗,惨叫不止,全身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匪兵转过另一边,抓住林洁另一只乳房照样炮制一番,外面的两个匪兵听见

林洁的叫声进来看热闹,好奇地看着那家伙摆弄女兵的乳房。

那家伙把烟油子捅进这边的奶眼后,看了一眼刚进来的两个匪兵,指着林洁

疯狂扭动的屁股淫笑着说:「老弟,这时候干进去,不用动弹,包你过瘾!」

两个匪兵一听,争先恐后地脱了裤子,其中一个快一步,「噗」地将肉棒插

入了林洁的阴道,林洁似乎已对身后发生的情况没有了知觉,不顾一切地扭着、

叫着,那匪兵心满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会儿竟真的射了精。

待两只蚂蟥都从她的乳头里爬出来,两个匪兵已都在她身体里射过精,蚂蟥

和林洁都软的动弹不得了。

先前那个匪兵把刚爬出来的蚂蟥拿走,又把瓷盘连同刚才剩下的四只蚂蟥放

在了林洁两个乳房之间的地上。

刚才的残酷场面又再次出现了,林洁已是精疲力竭,蚂蟥却是精神十足,在

林洁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中再次全部钻入了她的乳房。

蚂蟥第二次钻进林洁乳房的当儿,冷铁心和郑天雄带着几个匪兵进来了。

冷铁心蹲下身端详着锁在铁笼中的林洁痛不欲生的脸狞笑着说:「林小姐这

一夜可好啊?你要是不招的话,我让你夜夜都这样过!」说完努努嘴,跟来的匪

兵抽出插在笼中的木杠,打开手脚的铐子,开了笼门把林洁拖了出来。

经过一夜残酷折磨的林洁不要说站,连躺也躺不住,像一快散了架的软肉瘫

在地上喘息,腿还习惯性地蜷缩着。

冷铁心道:「扶林小姐起来!」两个匪兵抓住林洁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冷铁心扫了一眼只剩两条蚂蟥的瓷盘,盯着林洁肿大的乳房看了好一会儿,

捏起沾满血污的乳头,看着象小嘴一样咧开着的奶眼嘲弄说:「林小姐,生孩子

可不是这么个生法,你赶紧招了,我马上送你去美国,好好生个孩子过曰子。」

见林洁毫无反应,他牙一咬说:「好,我先帮你把这两个东西弄出来!」

说着右手拿起一根巴掌宽的竹片,左手平托起林洁的乳房,高高举起竹片,

「啪」地一声脆响,竹片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一道红印顿时肿起,血从乳头中窜

了出来,溅了他一身。

林洁浑身一颤,无力地在两个匪兵手中扭动了一下,「啊」地叫出了声。郑

天雄见状托起林洁的另一个乳房,也照样打了起来。随着一阵「辟辟啪啪」的脆

响,血花四溅,林洁的两个乳房在这两个恶魔手里迅速地肿了起来,不一会儿,

两个乳头上都露出了一截黑色的肉身。

冷铁心一手捏住露出的半截蚂蟥身体,一手握紧林洁的乳房,猛地一拉,蚂

蟥被生生抻了出来,后半截的肉身完全被染成红色,林洁「啊呀」地惨叫起来。

郑天雄学着冷铁心的样子将另一边乳房里的蚂蟥也揪了出来,林洁终于疼昏了过

去。

一桶冷水把林洁泼醒,她四肢摊开躺在地上喘息,冷铁心蹲下身摆弄着仍在

流血的乳房说:「我今天给林小姐预备了一份大礼,不过,开始之前要先来点前

戏,给你活动一下筋骨,万一你要是幡然悔悟,可以少吃不少苦头,也可以免去

我们很多麻烦。」

他说着,几个匪兵已经把林洁的手脚都铐了起来,又把两副铐子捆在一楚,

使她成四马攒蹄状。

他们用一个铁钩钩住捆在一起的铐子,把林洁吊了起来。他们把她升到齐腰

的高度停住,她的头向后仰着,头发散乱地垂下来。

一个匪兵脱下裤子岔开驮痪在林洁头前,她的脸刚好对着匪兵骚臭的阳具,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另一个匪兵也脱了裤子,来到林洁身后,抓住她高吊着的

大腿,用硬挺的肉棒顶住了她的下身,林洁被两根肉棒夹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