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

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

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

们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

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打土匪就不行了。那土

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

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

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子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

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七爷手重,扇得那女子嘴角

淌血。

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

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蛋

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

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她里面还穿着

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下

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

这妹子到底大了两岁,那两个奶子挺得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樱

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象能按出水来。那对

大奶子就像是嫩豆腐做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

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的嫩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子

的好料。

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

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

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只要一解裤腰带,任哪

一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得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

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

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在一群男人

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

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弄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

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

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拴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

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一边捏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

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

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

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把这女子见不

得人的私处给擦红了才住手。

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

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

花闺女。

七爷乐得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

身一哆嗦。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

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

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翻

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手指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