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我们要准备牺牲,甚至比牺牲更坏的情况。现在最要紧的

是尽量保护大姐和林洁,她们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你要特别小心那个姓郑的,

他是==特务。」

小吴止住了泪点点头:「袁姐,我记住了。这群野兽……我下边疼……」

我藉着摇曳的烛光仔细端详小吴敞开的下身,昨天被捆在郭子仪床上时那细

细的窄缝已不见了,现在她的两腿之间是一个又红又肿象小孩嘴一样张着口的肉

洞,周围糊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精液,还有浓浆在徐徐流出。

我的心战慄了,这群野兽,连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一咬牙,把

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小吴,看来我们很难逃出魔爪了,留点心,找机会光荣

吧。」

小吴一愣,流着泪说:「袁姐,我才十三,你也才十八呀……你说的对……

这样还不如死了好!」

我刚想再安慰她几句,牢门光啷啷响了起来,门开处,几个匪徒拖着一个沉

重的身躯闯了进来。是肖大姐,只见她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呼吸似乎都很微弱

了。

匪徒们打开了关我们的木笼,把大姐塞了进来。他们没有让大姐像我们一样

坐下,而是让她跪着,手铐在笼顶的横梁上,脚分开直接捆木笼的立柱上。木笼

的高度根本无法直起身子,大姐只能弯腰低头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沉重的肚子

下坠着。

我大声喊道:「你们有没有人性,她怀着孩子,你们让她躺下!」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斜了我一眼,用手里的木棍伸进笼子捅着我的乳房淫

笑着说:「你他妈管的倒宽,这娘们躺了一夜,七爷有令,让她跪着,你要心痛

你也陪她跪着?」说完一帮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洞里又沉寂了下来,我身旁传来大姐沉重的喘息声。藉着烛光我看见她被锁

住的姿势十分辛苦,由于手被铐在笼顶,她上半身没有支撑,只能用头顶住笼壁

减轻一点手臂的压力。

大姐在笼子里头脚的方向刚好与我相反,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分开的两腿

间的情形,那真叫人惨不忍睹:

大姐两条大腿已经看不到原先的皮肤,全都是血迹和白色的精液,从阴毛到

肛门也全糊满了红白两色的污物;她的阴唇原来就因怀孕比较肥厚,现在肿的象

小孩的嘴唇,红的发紫,向外翘着;阴道口已变成了一个圆洞,似乎再也合不上

了,在摇曳的烛光下甚至能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仍在向外流淌的精液。

女人怀孕本来身体就娇嫩脆弱,两天的山路颠簸加上整整一夜不停顿的轮奸

把她折磨的极端虚弱,她的脸色惨白,直冒虚汗,线条优美的乳房低垂着,不时

颤抖一下。

看着大姐的惨状,我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虽然木笼很小,我们三人挤在里

面肉挨着肉,但我手脚都被捆住,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她受苦。

我急的哭出了声,这时传来了大姐虚弱但沉静的声音:「小袁,坚强点,我

没事!」

我哭着说:「大姐,他们认出你来了,那个七爷就是郭子仪。」

大姐艰难地点点头说:「我一开始就认出他了,他肯定要报复我,让他们都

朝我来吧!你们要设法保护好林洁。」

我的心都碎了,大姐已被敌人折磨成这样还想着别人。我急切地说道:「大

姐,那个郑天雄是==特务,他们在军部有奸细,他正在挖空心思找林洁!」

大姐的肩膀明显耸动了一下,艰难地说:「林洁被敌人认出来很危险,你们

不管谁有机会要提醒她。也要告诉施婕,死也要保护好林洁。」她痛苦地喘息了

一阵又说道:「小袁、小吴你们这几天都表现的很好,以后的曰子可能会越来越

残酷。我们都要有牺牲的准备,但土匪不会让我们死,而会让我们比死还难过十

倍。」

我的心战慄了,脑海中涌出四个字:生不如死。我顿时泪流满面,小吴也呜

呜地哭出了声。

大姐长长地喘了口气温柔地对我们说:「姑娘们,哭吧,把眼泪都流乾,在

敌人面前不流泪,不求饶。别怕,有我呢。」

听着大姐的话,我们哭的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