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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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上有那么多种动物,唯独狗和马是最为通人性的存在。
虽然马并非是如同猫狗一样的伴侣动物,却从人类的进化史上,始终可以看到它的身影。
放眼这个薛家的马场,其中饲养着众多马匹,而且也不乏十分高贵的纯种马。
甚至就连那匹所谓的汗血宝马,姜海都没有放在眼里,从性格就能看得出来。
那匹马肯定也是悲哀的人类驯化后的产物,身上早已没有了来自野性的呼唤。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匹所谓的汗血宝马,应该也只是马场里养出来的吧?”
姜海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的马,哪怕是纯种马,我也不喜欢。”
斯蒂芬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对姜海是愈发看不起,觉得他就是一介乡民。
要知道在欧洲,可是向来以拥有纯种马为荣,尤其是欧洲的贵族们。
他冷笑着说道,“小伙子,这种马不是你能享受的,纯种你也高攀不起,真是让人鄙夷。”
姜海略显惊讶,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的汉语居然如此标准,甚至有股京腔。
薛木涵似乎看出了姜海的疑惑,“这位斯蒂芬,是燕京工会的叔叔推荐过来的。”
姜海闻言一楞,这才明白,原来这个斯蒂芬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
他想的更深一层,那就是薛木涵的家族,居然和燕京还有联系,而且貌似不浅。
“但是……斯蒂芬,要知道姜海是我最尊贵的客人,请对他尊重一点。”
薛木涵微微蹙眉,“就算你无法让我的客人高兴,也请别扫了他的性子,我希望你明白。”
薛木涵的话说的很重,虽然说没有直接训斥,可也差不多了。
要知道斯蒂芬可是有着燕京工会的背景,不惜冒着让他们不高兴的风险,都要护着姜海。
现在这让在场的人,包括薛家的这些拥趸们都深刻明白了姜海在薛木涵心中的地位。
“没问题,美丽的公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一个汝瓷赏识的人,还叫做丁宗光。”
斯蒂芬笑了起来,“我不认为他有资格和丁少相比,但我尊重你的想法,你们跟我来!”
他说完,便对着几个训马师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着一起来到那匹野马身边。
在斯蒂芬的指挥下,他们纷纷从随身携带的装备里,拔出来了类似于枪的东西。
姜海扫了一眼过去,便知道这就是麻醉枪,估计是怕这匹马发起疯来横冲直撞,伤到人。
“记住,因为刚刚薛公主提出的要求,所以我们必须要执行,会保障你的安全。”
斯蒂芬百无聊赖地说着,“如果你坚持不下去,一定要大声喊出来,不然你真的会死。”
斯蒂芬的眼神非常认真,似乎从他的眼神里能够看得出来,真有人因为这个而去世。
钱永胜和阮斌对视一眼,难以按捺心中的兴奋,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匹马很恐怖。
远远不是刚刚冲过来的那匹马可以比拟的,遗世而独立,恍若真正的马中之王。
姜海如果为了装逼而强行想要以身犯险,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出现什么事故。
“如果上天能够在这里摔死姜海,我愿意用我的……嗯_还是我爸的吧!”
钱永胜跪在地上开始祈祷,“我愿用我爸得十年寿命去换!希望老天保佑!”
也就是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嘀咕什么,若是传到了他父亲那里,估计不死也差不多了。
虽然阮斌没有钱永胜那么变态,但也差不多,在疯狂祈祷着,希望危险能够降临。
可就在他们神神叨叨的时候,姜海却迎风点了根烟,向着他们率先走了过来。
“对了,我刚才不是说要让你们来一起玩吗?我还差点给忘记了。”
姜海指了指身后的草场,“还犹豫什么呢?赶紧来吧宝贝们,该你们表现得时候到了。”
钱永胜咽了咽唾沫,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迟疑地看着姜海,“我,我现在要干什么?”
姜海不耐烦起来,“跪下当马,刚才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记性这么差的?快点滚过来!”
被姜海这么一发狠,阮斌也唯唯诺诺地走了过来,眼神之中满身恐慌。
“姜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多少钱,你随便可以开价!”
阮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目通红,“我们要是跟着一起爬,肯定是要死在这里了!”
姜海鼻翼地看着他,“你们刚才的牛逼劲儿哪儿去了?现在怎么就认怂了?”
钱永胜看到阮斌跪下,当即他也不想坚持了,也跟着来到他的面前跪了下来。
他激动地看着姜海,“姜海,我也真的知道错了,你说个数,我真心求你!”
斯蒂芬瞧不起姜海,更瞧不起这种没有骨气的人,怎么可以给人就这样跪下?
不过他似乎是想了起来,似乎这两个人也算是上流社会的人,难道姜海更不一般?
莫非……中海市又出来了一个丁宗光?不可能,斯蒂芬直接摇头,这是不可螚的。
像丁宗光这样的人物,哪怕是在卧虎藏龙的燕京,都是绝对罕见的新物种。
“二位,我姜海是要在中海继续混下去的,说出去的话就该是钉子一样吐在地上。”
姜海来到了二人的面前,“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可能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两只手分别抓着一个人的脖子,“让你们当马,就必须是马,狗都不行。”
说完,他说好像是提着两只小鸡一样,朝着伊比利亚野马走了过去。
斯蒂芬目光骤然如炬,望着姜海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个男人,似乎是要比自己想象中更为危险一点。
说起话来居然如此凶悍霸道,当真是个狠角色,看来还是要重新认识他。
薛木涵得目光也是微微发亮,双颊甚至还微微有些潮红。
姜海在她心中的位置,越来越神秘了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简直就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