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孔姒 爱的形态 H(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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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孔姒爱的形态H(二更合一
舌尖很疼,鲜血将她从醉意汹涌的海拽出来,孔姒失焦的双眼寻回光明时,看见魏知悟极接近的脸。
他们的距离已经不能称作暧昧,但魏知悟坦荡的目光里,寻不到任何趁人之危的意思。他把手指伸进她吃痛的口腔,像一根没有感情的棍子,只为检查她流血的状态。
“好痛。”
指腹轻轻压过她的伤口,咬开的裂痕被强行拢在一起,不管不顾修复她的伤口,事实上是无用功。
“真的好痛。”孔姒仿佛在求他,祈求他不要再继续用力。
“当然会痛,你在流血。”魏知悟搅弄着她的舌头,脸上铁面无私,“我必须按住,阻止伤口继续流血。”
口水越渗越多,孔姒忍不住吞咽,舌面卷着他的手指,伤口因此被重新翻开。与此同时,魏知悟的脸色好像也被掀开一道缝隙,孔姒不确定,她因醉意和痛感,又一次双目失焦。
风吹梨树的声音并不特殊,和梧桐、香樟、桂树一样,只是单调地沙沙响。
可孔姒认得棚屋远处梨树的声音,她和这棵梨树是长久的朋友,梨树朋友会借风和她说话,会落下一年一度的梨花雨,告诉她春意正浓的样子。
魏知悟捧住她脸颊的模样,和很久以前的记忆重合。
那年她才14岁,在梨花树下哭着跑,闷头撞进齐烽的怀里,孔姒以为是命运的巧合。
连绵缱绻的梨花雨下,齐烽捧住孔姒的脸,竟然没猜她揉眼睛是因为灰尘、飞虫或别的细小玩意儿,直接猜到是她的睫毛掉进眼睛里。
很多事情经不起回忆的复盘。当时孔姒只觉得,他长得十分好看,面庞比即将成为负心汉的孔隅更为清爽,从未想到问一句,齐烽怎么知道她的睫毛容易跑进眼睛。
这件事她曾向很多人抱怨,那些人大多是她的好友,齐烽没理由知道。
大概受青春期激素影响,她的头发和睫毛掉得快长得也快,新长出的乌黑油亮,闪着墨色的光泽。
她仍在给孔隅写信,她在信中提到这个烦恼,邮差向她保证信件已经送达,但孔姒始终盼不到父亲的回复。
此后多少年里,齐烽和孔隅这两件事在孔姒看来,是毫无关联的独立事件,窦玟彗怜悯地扔给她一次解开蛛丝马迹的机会。
孔姒在20岁生日当天,喊来开锁师傅,无痕地打开齐烽讳莫如深的书房大门,按窦玟彗提供的几串可能性数字,一一尝试密码,“滴”地解锁保险柜。
层层叠叠的信封,粉色、蓝色、格纹……学校门口文具店常卖的款式,五元一袋放在木板上摊平,少女们喜欢把真心的文字装进浪漫的颜色里。
无一例外,全是她寄给孔隅的信,所以她再没收过孔隅的回信。孔隅一心扑向新的爱人,每收一封都是惭愧的一棒,提醒他在安县遥望着的妻子和女儿,心虚和心烦两样叠加,寄出的邮件转到齐烽这里。
在孔隅坚持扮好人的时候,齐烽跟着他去安县,面不改色夸孔隅是个好父亲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孔姒仿佛被人拎起来,头脚倒悬地吊着,脑袋涨得发懵,胃部产生痛苦的痉挛,跌坐在地上无休止干呕。
生理性的干呕,试图把某些情绪和记忆挤出她的身体,让她显得不那么愚蠢至极。
有朝一日她竟然跑到平蓓怡的墓前,告诉她爱上了齐烽,她竟然做过这么滑稽的事情。
于是仓皇失措地从齐烽的房子里跑出去,她是游荡的孤儿,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最终竟怯懦地站在警局门口。
报警吗?因为她的父亲,随手把她的信扔给第三人,这归哪一条法律管束?
孔姒没能说出口,她的愤怒难以启齿,只能硬着头皮说迷路,被魏知悟捡回警局坐着,他没有相信她的胡话,也没有戳穿她。
“别这样看着我。”在这样雷同的姿势下,孔姒有些崩溃,她不愿再想起与齐烽的第一面。
魏知悟被她的哭腔惊住,往后撤了小段距离,手指也跟着抽离。豁开的伤口仍在冒血珠,腥甜味一秒秒累加,把她的嘴唇污得殷红。
“我还在流血。”孔姒低哀地说,听着是害怕。
“血已经快止住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魏知悟扶上车门,即将关住的刹那,孔姒伸出手拦下。
“你怎么能,止血止到一半……就不管了。”她的舌头开始肿痛,说话也含含糊糊。
五脏六腑都是疼的,孔姒分不清这是酗酒的惩罚,还是流血的后遗症。
她为自己感到心寒,竟然无法在第一时间切割对齐烽的爱,她竟然隐隐还有执着的爱意。
“我没有不管你,我带你去看医生,医生比我专业。”
在他眼里,她肯定是个胡搅蛮缠的醉鬼,警察见过各式各样的醉鬼,她不过是其中一个。
有没有一种办法,能把齐烽从她心里剜出去?
孔姒承认她动机不够光明磊落,她被醉意怂恿,抓住魏知悟警服衬衫的领口,摩挲硬质的徽章与纽扣,将他的脸拽回来。
“魏警官,你帮帮我。”她扑簌地掉眼泪,贴近他紧绷的嘴角,“我需要止血。”
她需要止血,用另一个人的气息做绷带,止住她血腥的伤口。
从未如此迫切地需要一个吻。
孔姒贴上去吻他,血点蹭在他嘴唇,把两个人都染成腥甜的。感受他僵硬冷漠的唇rou,在她受伤的舌尖舔弄里,一点点发热颤抖。
在孔姒以为他始终岿然不动时,心虚地一点点止住单方面的吻,裹着血味儿的唇离开片刻,魏知悟的鼻息骤然浓了几分,向她打开准许的大门,气势汹涌地回吻住。
黑色肩章像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她。
孔姒心慌地用手盖住,把魏知悟的身体往下压,让他们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身体与他亲密无间地挤着。
魏知悟打算抽离,他不想放任这场失控的闹剧持续上演,哑着嗓子提醒孔姒:“孔姒,你喝醉了。”
车里啪嗒一声,孔姒要把这条路走到底。
她放倒座椅靠背,二人没有防备一齐倒下去,魏知悟坚硬的身体压着她,浑身肌rou处在高度戒备的状态。
“我还在流血吗?”孔姒挨着他的耳廓,声若蚊呐,“你帮我看看。”
魏知悟沉默地喘息,长久地不肯答她。
没有一丝光亮的车厢里,他抬眼看孔姒清醒亮着的双眼,目光移到红肿的唇,闷声说:“我看不清。”
副驾驶车门彻底关上,车身随之一震,孔姒在他身下微微颤抖。
魏知悟曲起她的两条腿,挂在他精瘦的腰上,警服衣角被蹭得翻出,他挤进孔姒双腿之间,俯下身子重新吻她。
“血止住了,孔姒。”魏知悟用他的舌尖确认。
魏知悟的吻是一团火,从她的唇齿间钻进身体,轻而易举让她热得发燥。
她咽着彼此混合的津液,右手大胆地探下去,摸到裤裆一根粗长的凸起。
“你硬了。”她隔着布料抚弄柱身,猝然收紧五指,听见一声闷喘,悬在她的上方。
“我知道。”魏知悟仅仅抵在腿心,声音闷得像隔了一层玻璃,没有进一步动作。
车内空间相对于他的体型,逼仄得仿佛要被撑破,他们的拥抱没有缝隙,孔姒的白色连衣裙早已翻起,腿间濡湿很快渡给他,裤裆布料染上一片暗色水痕。
“那我呢?”孔姒拉着他的手,拨开内裤布料,摸到满手滑腻,被粗粝的手指刮得浑身一颤。
“孔姒。”他咬牙念她的名字,极尽克制,“松开我的手。”
身下“咕唧”一声,孔姒把手指往更深处推,软嫩的媚rou层层吸咬,直接崩断他的理智。
失控的闹剧拉开最终序幕。
魏知悟又吻又咬,像一只饿狠了的凶兽,伏在她身上肆意掠夺。
手指捣着她泛滥的腿心,每戳一下,就能换来孔姒战栗的呻吟,哼声却始终锁在她唇边,低低的不肯溢出。
他单手解开皮带,硬挺的yinjing跳出来,打在她湿红的腿根。魏知悟垂眸扶住,轻轻上下撸动,抵在xue口一寸寸往里送,亲眼看着她如何把自己吞进去,两片唇rou在暗处缩动,像动情的吞咽。
完全填满的时候,呻吟终于冲出她的身体,像破了洞的纸窗户,分不出欢愉和悲伤的界限。
魏知悟被吸绞得浑身发麻,挺动腰身反复拔出再填满,听她响在耳边的喘息,欢愉逐渐占了上风。
“嗯……好涨,慢、慢点。”孔姒软声求他,指甲嵌进他手臂的rou里。
汽车震得夸张,若有人经过,甚至不用听清声音,也能领悟里面的状况。
孔姒已经被插得软烂,不断往外淌着水,在交合处磨成白沫。
眼前幽暗的夜色被撞开,她看见视野里逐渐亮起白光,伴着浑身愈演愈烈的战栗,甬道猝然剧烈收缩,被顶弄得几乎晕过去。
“嘶,轻点夹,孔姒。”
魏知悟每一次都撞得极狠,不会控制力气似的,像抓捕犯人那样,凶狠地压制着她的身体。
实在被咬得寸步难行,他忍住冲动,耐心地揉她guntang的臀,指痕留下几道艳丽的红,看得他眼热,蛮横往里深顶。
“呜呜……你好凶,不要来了。”
孔姒此刻是真哭了,一声声听得人心颤。
“就快了。”魏知悟闷声安抚,插得越来越快。
有一瞬间,孔姒产生汽车会被掀翻的错觉,他实在太有力气,凿得她体内痉挛不止,连呼吸也没了气力,全靠他好心渡一些氧气。
她甚至觉得这样下去,她会活活被弄死在车里。孔姒夹住他挺动的腰,在他腹肌磨过阴蒂带起电流般快感时,浑身用力吸他的roubang。
空气一滞,魏知悟的粗喘被放大,比过夏夜暴雨的雷鸣。
他的yinjing埋在里面跳了跳,在拔出来瞬间射到孔姒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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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这里,揭开了一些埋过的伏笔,现在翻看第一、第二章,也许有不同的感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