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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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可以让我看看这本书吗?”
很快的,唐邪做出决定,接过那本书,右手轻放在那一页纸。
然后,他试着催动右手的力量。
如涓涓细流般,一股微弱的修复力量,自掌丹田流出,一点点落入纸张之。
肉眼之下,那几行字竟然在慢慢的变浅,变淡。
直至成为空白。
马伯温脸色一怔,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你是想……重新修改这段字?”
“不,您误会了。”
唐邪摇摇头,说道,“我想,还原这段字本来的样子。”
话虽是这样说,可唐邪的修复右手还没有完全恢复,所能调动的力量少之又少,没过多久,他竟觉得手掌发麻,乏力不止的感觉。
额头,开始渗出一丝丝的细汗,滴落下来,晕在地面之。
再坚持一会儿好了!
唐邪默念着,不断榨取着他右手的力量。
像是在快要干涸的河床,抽出最后一泓清水那样。
终于,那片空白的段落,重新出现字。
成功了!
虽然颜色有些出入,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现在的段落,与前后才相互衔接,是原本记录进去的东西。
“归元手!”
马伯温彻底惊到了,眼球几乎跳出眼眶,“你小子,竟然拥有归元手!”
唐邪剧烈的喘着粗气,刚才的修复,让他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浑身气力都抽干了一般。
片刻,气息喘匀了一些,唐邪才苦笑着说道:“嗯,这只手原本属于我深爱的一个女孩,她在最危难的时候,把手给了我。”
字虽少,马伯温却能体会到唐邪的心情,不由感慨:“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机遇。”
“嗯,是我最难忘的一段回忆了。”
擦拭了一把汗水,唐邪移动目光,“我们先看这段字吧……师父,你看!”
两人的瞳孔同时大震。
字,出现了一个极其扎眼的名字。
师北海。
“徒儿,你猜的果然不错,那位药王谷的师北海,正是师北川的胞弟。”
许久,马伯温才从这段话带给他的震动清醒过来,感叹着说,“他们二人,来自药王谷管辖的烟州,与药王谷所在之地,只相隔数千米,既如此,师北川为何不像师北海一样,拜入药王谷修行,反而要不远万里,来万符殿拜师学艺,难道……”
说到这,马伯温突然心弦大颤。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药王谷有一位高层长老,名为纪常,最喜搜集功法典籍,甚至,为得到一部心仪的功法,会不择手段。”
没有直接踹度师北川的目的,马伯温而是说起了另一段秘闻,“曾经,烟州也有过数座声势不小的武者门派,后来却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而宣布关门解散,再过不久,会传出那些门派的传承功法,已经入了药王谷之手。”
唐邪一皱眉,若有所思道:“师父您是说,这师北川,很可能是那位纪常长老,派来万符殿,其目的,是盗取《金光诀》?”
“极有可能!”
骤然,马伯温眼划过一道冷光,“纪常再丧心病狂,也不敢用阴损手段,夺取我万符殿功法,所以才派来师北川,光明正大的将《金光诀》交到他的手里,换言之,这师北川……”
声音突然顿了下,随即,马伯温重重开口:“是个细作!”
他终于明白,为何听到师北海之死,会令师北川心性大变,不论如何,都要置唐邪于死地。
师北川是要报亲人之仇!
“徒儿,我们不必去那该死的密道里呆着了。”
突然,马伯温冷笑一声,“现在,师父带你去找殿主,还你一个清白之身!”
而此时此刻,师北川与招炎海二人,也正与殿主坐在一起,脸色凝重,在密谋着什么。
“北川,你提过的那位孽徒,还没有抓到吗?”
殿主坐的高高在,声如雷音,垂落而来。
师北川恭敬起身,行礼道:“殿主,此子诡计多端,擅长藏身躲匿,一时还找不到他,不过,马师弟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招师弟正在跟马师弟接触,相信不用多久,能找到唐邪的下落。”
“嗯。”
殿主目光一转,落在招炎海身,“说到底,伯温是阵符殿长老,不得用过激的方式逼问。”
这话,听的招炎海心里一虚。
囚禁马伯温,是师北川的主意,他只是执行而已,但现在看来,师北川像是要让他承担这其的后果。
嘴角牵强的扯了扯,招炎海轻声道:“我知道,只是北川师兄他……”
“殿主放心,招师弟懂得掌握分寸。”
师北川突然打断,说完后,还特意看了招炎海两眼,暗示他闭嘴。
顿时间,招炎海有话也说不得了,只觉得喉咙里堵了什么一样,异常难受。
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阵符殿马伯温有要事求见!”
声音带着愠怒,响彻大殿。
师北川与招炎海二人,同时脸色一僵。
尤其招炎海,面孔满是惊疑之色,马伯温明明被囚火符殿地牢,怎会出现在这儿!
“进。”
殿主说道。
趁着这时候,师北川向招炎海冷冷看了一眼,森寒的目光,让招炎海更是坐立难安。
而当马伯温出现殿,师北川眼的寒意,更暴涨数倍。
他噌的一声站起。
“孽徒,你终于出现了!”
师北川厉喝,手捏着金光,随时都要出手,当场处置唐邪。
殿主眸色也是一凝,颇为好地看向唐邪。
“你是那个夺走金水城城主之位的孽徒?”
声音不重,也没有多少的质问之声。
但,唐邪却觉得双耳肿胀,有一股嘶鸣声,在他的脑海回转。
殿主轻轻动一动修为,能伤害他的神识,可见修为之高!
“唐邪确实有罪,但在座之,有人他的罪责更大!”
马伯温长作一揖,起身时,在唐邪身拍了一下,帮他消掉脑的鸣音,同时,冷厉的目光直穿向师北川,像一柄剑,狠狠的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