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怎么做?”杜磊直接问道,但其实他的灵瞳此时已经彻底看清楚了,这陵园周围有五处禁制,但都被他 强行破坏了。

那五个道士闻言,顿时一喜,但是酒槽鼻老道士随后惊醒过来,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你刚刚是从外面过来的,但你的尸体应该是在这陵园之内的,难道说,刚刚破坏阵法的人,也是你?”

杜磊眯起双眼,这老头还真是花多,顿时冷哼一声,“话这么多,到底要不要恢复阵法?”

那酒槽鼻道士顿时被他一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国字脸道士立即拉了自己师兄一把,而后拱手笑道:“杜磊兄弟,我师兄刚刚喝了点酒,说话有些不清楚了,对不住了还请杜磊兄弟帮我们一把,这陵园内阴气纵横,我怕迟则生变!”

杜磊淡淡点头,那国字脸道士也是松了一口气,而后示意了一下酒槽鼻老道士,那老道士嘟囔一声,当即坐下,五人开始布置。

灵瞳看了过去,只见他们五人腹部有一道符印开始闪烁,而后,爆喝一声,顿时,符印直接离体而出,但是,却被陵园内的阴风生生阻挡,这是有些人,不,是有些鬼不愿意这里再次被封印。

杜磊顿时冷哼一声,一道金光轰击过去,顿时,那阴风消散,五道符印直接冲了出去,寻找各自的位置。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一道阴风狠厉无比,直接朝着端坐在地上的五人轰击过去,杜磊瞳孔一缩,当即怒斥一声,“没完没了了是吗?老子放过你们一马,不知悔改?”

当下,他就是一道金光轰击出去,而后,那阴风内传出一声惨叫声,彻底碎灭 成虚无,五个道士暗自看了一眼,顿时心悸不已,没人能想到,这杜磊竟然如此厉害,他们不敢多想,全力以赴。

不多时,那五道符印安置好了,顿时,五道符印相互辉映,形成了一个比较薄弱的封印,但是此时的杜磊眼光何等犀利?他虽然不懂阵法,但也能够看得出哪里薄弱,哪里需要帮助。

顿时,五道金光漫天散去,很快,加持进入五道符印之中,顿时,符印光芒大放,整个陵园彻底被封印起来,连一丝引起都无法散露出来。

国字脸道士见状,顿时起身,朝着杜磊一拜,而后恭敬说道:“贫道替附近的百姓多谢仙人的帮助,有仙人的法力加持,想必这阵法能够维持很长时间。”

他只是说了一个很长时间,实在是他也没法 确定是多长,但想了想,说很长应该是不会错的,同时他也能够看得出来,这杜磊恐怕不是一般人,只是,为什么他要杀人呢?难道是一个嗜血成性的魔头?只是看这样子,也不像啊。

杜磊见阵法被加持了,也不多说,看了看五人,问道:“你们几个人,是哪里的修士?”

“在下张子龙,这几位是贫道的师兄,都来自龙虎山!”那国字脸道士立即上前,躬身说道。

“张子龙?”杜磊嘟囔一声,而后想起那龙虎山似乎就是张天师的道统,也不多问,只是点点头,而后纵身离开。

那张子龙见杜磊竟然就这么离开了,顿时有些失望,不过旋即放下,他转过身,朝着几位师兄说道:“今夜的事情不要多说,政府那边我自去说辞,还有,龙虎山那边我怀疑这杜磊也要去拜访一下,我先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就回龙虎山等候!”

那几位师兄倒也没多说什么,这张子龙是龙虎山的真正传人,他们虽然是师兄,但也需要听从张子龙的话,四人点头,而后纵身离开。

张子龙眯起双眼,心中激动,他觉得这件事要是处理好了,指不定自己的一次造化就摆在眼前了。

且说杜磊离开了陵园,便直接驱动神力,迅速来到了京城,随便找了一个小宾馆居住,而后将夜黑提了出来。

“说罢,你家到底在哪?”

夜黑一脸恍惚,过了一会儿,这才低声说道:“我本姓上官,乃是金陵城的一个富商,但是在十多年前,我的妻子和我的一个好友暗中私通,谋害了我,霸占了我的财产……”

杜磊闻言,诧异看着夜黑,没想到这货也是一个苦逼的主,点点头:“行吧,这次去找他们,要是活得好好的,我就帮你收了他们!”

“多谢主人!”夜黑双目一亮,看向杜磊,而后躬身一拜。

将夜黑收回丹田,杜磊眯起双眼,金陵城吗?他正好顺路去看看他的那位老朋友,从平四海的言语中看来,似乎这赵玉仁有些不老实啊。

翌日清晨,杜磊没有前往金陵城,而是直接飞奔去苏家,大长老默默端坐在书房内,杜磊枪决的视频他也看了,女儿恨透了他这个没有任何作为的父亲,但是他 又能怎么样?这是杜磊自己的选择。

轻轻叹息一声,觉得有些头大,这时,他忽然抬头,顿时震惊住了,瞪大双眼,猛的站起身子,却见对方微微一笑,将食指放在了嘴边。

“你,你怎么会?”大长老没有想到,杜磊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他虽然知道杜磊有后招,而且他也知道对方肯定是想金蝉脱壳。

但是,他是如何也没想到,子弹都打中了杜磊眉心了,但却没死?这不符合科学,他走到杜磊面前,看了看杜磊的眉心,发现只有一个模糊的口子。

“我哈还以为你会换一个人,没想到你居然亲自上场,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大长老平很快平复下心情,淡淡说道,他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适应了。

杜磊嘿嘿一笑,“这不就足够了?你们都以为我死了,金蝉脱壳的计划不是成功了吗?”

大长老闻言,皱起眉头,“你不可能一辈子都隐藏在暗中吧?你的父母怎么办?你的那些女人又怎么办?”他本来是想说自己的女儿的,但想了想,还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