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坚决保住第三点

“没事,我不小心踢到桌子了,你不要进来”石中玉连忙道。

大满本来已经走到门边,听这话,又把要推门的手缩了回去。她感觉今天小姐有点奇奇怪怪的,可因为小姐平时就不喜欢让人侍候洗澡穿衣,不喜欢让人值夜,她疑惑了片刻,也就没有在意,只问,“小姐洗好了吗?奴婢叫婆子们把水抬走,顺便摆饭吧?”

“我心情烦躁,别叫人来吵我。待会儿把饭送进来,记得要多多的,最好三人份……我非常饿。”石中玉隔着门板吩咐,听到大满应下,脚步声远去,她才松了口气。

娘诶,**真是考验心理素质。虽然她这不*,但感觉是一样的。

正想着,突然身子腾空,又差点惊叫出口。

“你要干什么?”她死死抓住围着身子的那块白布,动作有点捉襟见肘,往上扯怕露出大腿,往下扯又怕*光外泄。

“不是脚受伤了吗?”慕容恪抱石中玉到床上,“再说,虽然是夏天了,也不要光脚站在石板地上。”

都站了半天了才发现,哼,一点不体贴。

石中玉想着,才要说话,身子忽然又是一麻,“干嘛点我穴?”她压低声音哼,心里着实慌张了一大把。

他不是……他不是要强了她吧?两人的体力相差这么大,她根本反抗不了的,何必要限制她的行动自由。如果要限制,也应该点哑穴,让她不能出声才对啊。唉,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别乱来啊,我的丫头一会儿就进来。”她连忙找话说,“其中有两个武功很高的,你未必打得过。”

“武功高吗?”慕容恪的唇角挑起傲慢的笑容,“两个加在一起是不好对付,但也不是本王的对手。若一个的话……本王来了两次,她们谁发现过?”

慕容恪说着就满屋乱转,倒让石中玉有点纳闷:怎么?他还不开动?不是要重口味的虐恋吧,看样子他在找东西啊。

“你找什么?”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害怕,但她羞于承认的是,她似乎……并不排斥他跟她亲热。虽然理智上她觉得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而且她真的不喜欢被点穴。

“找酒。”慕容恪回答得奇怪,然后又到床边来,翻石中玉的床。

酒?他疯了他沾一滴酒都会醉的。

“本王得保证,你再也不能暗算本王。”慕容恪咬牙切齿的,邪气十足。

石中玉眨巴两下眼睛,有点明白了。

之前两个人有过几次纠缠,对她而言,全是酒解的围。而对慕容而言,却是酒坏的事。最后一次,她被看个半光,但终结者却是一个瓷枕。现在他就是找凶器,不过她没用瓷枕,用的是冬天柔软的枕头,上面包着海外进口的一种枕席,不是竹子的,但极凉爽,且不沾皮肤。

他是要确定屋子里没有酒,没有硬得可以敲晕人的枕头,才觉得安全吧。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刺激人,只咬紧嘴唇。

但她不知道,她这模样却像一种诱惑,更何况她身上只包着一块布,胳膊腿儿全部裸露在外,身上优美的起伏曲线、湿漉漉的长发……

慕容恪站起来,慢慢俯下身去,两手就撑在床沿上,在石中玉的身体两侧,近乎把她环抱在怀里,却并没有肌肤的触碰。他的脸渐渐凑近,迷蒙起双眼,嘴唇从她的头顶一直虚滑过她的脸颊、嘴唇、脖子,最后在她隆起的胸前停留。

石中玉紧张得呼吸急促,胸部起伏不停,更显迷人。

“以后不许再逃跑了。”慕容恪仍然咬着牙,因为拼命克制自己,声音被压得极沙哑,“你再敢来一次,本王就让你尝尝最可怕的后果。不信,你试试。”

石中玉不动,事实上刚才慕容恪的手指轻指,已经令她能自由活动,但是她不敢。慕容恪似乎很想吻她,可嘴唇都是在距离她零点零一公分处滑过,似乎只是闻闻她的味道,两人的呼吸和心跳都似纠缠在了一起,汗毛都互相压到似的,但却没有真实触碰,惹得她也心火上升。

她抬起眼睛看他,疑惑。

“我不能碰你,因为会忍不住现在就抢你走。”慕容恪忍得辛苦,喉咙处有一个吞咽的动作,“如果你是个男人,就没办法做我的王妃。可你是个女人,本王要留到你到成为我王妃的那一天。所以,别再来勾我的火,我也许不能保证做到。”说完,慕容恪猝然转过身去。

“明明是你闯进人家的闺房,怎么是我yin*你了?”石中玉不岔,深呼吸了几次,平息因为意外重逢和慕容恪那种**性举止带来的心灵悸动。

“你活着,就是yin*本王。”他又端起架子来。

而且,极不讲理

石中玉放下床帐,迅速穿上衣服,其中还真怕慕容恪会突然钻上床。他以前对她,很有些把持不住的意思。而他现在不碰她,虽然有点点那啥失望,但心里却很甜蜜。

这证明,他太过重视她了。

只是他们之间,有未来吗?身份的差异,立场的不明,还有他的金王妃……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找话说,不让自己多想。

“午时。”

“那你岂不是……岂不是看到我洗澡?”他来得太突然,所以这显而易见的问题,她却是才想到。

“唔,模模糊糊吧。”他忍不住逗弄她。

其实隔着屏风,他根本看不见。但他若想看,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很想看,却不敢。直到她着装清凉的跑出来,他那yu火……有谁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多大的定力才克制得住。

他要留着,他不会把她当成随便什么女人,要留到她正式成为他的,才慢慢地、细细地品尝,把那画册中的事轮着做起来。

石中玉听他这么说,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虽说之前半开放过,虽说她的小白兔被他摸过亲过压过,但坚决保住第…,应该是一个姑娘家的底限了吧?何况,他看了她,可她还没看过他,岂不是不公平?

她气呼呼地跳下床,也不管身上的衣带还没系整齐,伸手一拉慕容恪身上的道袍。

他又做道士打扮,什么意思啊?

天气热,慕容恪的道袍下只穿了裤子和薄薄的丝质中衣,风骚得很。而她扯得突然,他胸膛处一片洞开。

然后,石中玉惊呆了。再然后,心疼就像无边的海水,瞬间漫过她的头顶。

“怎么伤的?”她都不敢碰那贯穿了整个前胸的伤口。

从左肩一直到右腹,足有一尺多长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但仍然新鲜着,那么狰狞可怖。谁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说这话的人,没看到伤在自己所喜欢的人身上。现在她只剩心疼和恐惧,她甚至可以想象,当时他躲得晚些,眼前温热的身体,可能已经被...[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