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帮忙找安可可吧,这个女人交给我们三个就行。”苏海道,见到马家安的表情,他也知道对方有些为难,不过对方不和自己作对,那么也就沒什么了,至于玛丽,苏海虽说沒自信击退对方,但要拖延甚至逃跑却还不成问題,

“让开。”眼见马家安在自己眼前碍事,玛丽随即将其一掌打翻,第二掌随即向苏海袭來,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远处“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打中玛丽的手掌心,玛丽本來一心要将苏海杀死,也沒关注马路边此时已经多了一大片警车,

此时,她已经是地阶的实力,枪子弹根本对她够不成任何威胁,不过虽说如此,她还是被这突如其來的一声枪响弄得吓了一跳,正当想继续进招的时候,却发现马路上不知什么时候满满的全是人,而市区方向还有一大群车向这边开过來,

“苏海,你还在那干什么快随我到警局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从背后响起,苏海微微一愣,不过一见到身后的场景,苏海顿时吁了一口气:这女人总算沒那么脑残了,

莫愁带着一大帮人马跑过來了,她们是被侯超与陈小妹叫过來的,

本來,侯超陪着陈小妹在她家中照看卢爱萍,不过中途卢爱萍总算苏醒过來,之前卢爱萍因为抽搐,所以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來,不过,她是抽搐,脑子却还清醒,知道苏海的仇家是玛丽,而苏海等人现在又去了公墓,心中便有了一番主意,

这么多年來,卢爱萍虽然不在侯家,但对侯家和马家的事情也知道的非常清楚,也知道玛丽那个女人不好对付,此时苏海既然被玛丽标上记号了,那么苏海去公墓,玛丽也一定会尾随而至,所以,她也不管自己身体如何,随即让陈小妹他们赶紧去警察局,将事情的情况说好,然后带几个警察过去,

就在陈小妹他们准备去警察局的时候,之前送苏海等人去公墓的司机也早在警察局报警了,之前送苏海等人过去的时候,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等在公墓中的人足有十个的样子,苏海三人再怎么能打,也绝对不是这十个人的对手,所以,考虑到苍生的安全,他带着无尽的社会责任感,向警方报案,

“警察啊,你们快点过去吧,那里好多人打群架,周围又很偏僻,沒准你们不过去,那些家伙就会讲那三个人给打死的。”就在陈小妹他们刚到警察局的时候,司机师傅依旧在唠叨着,而莫愁与两名同事坐在他的对面录口供,

对于社会上打架斗殴的事情,警察一向都懒得多管,反正都是一帮未成年人,就算抓起來也不能控告他们,更何况,最近因为毒品案件重新抬头,他们根本就沒时间去处理这样的小事,

“我会派人过去的,谢谢你的合作……”莫愁无奈,才几个中学生而已,这司机师傅却非要她叫上十七八个警察过去,

不过就在她感到万分无语的时候,只听传讯室的房门敲响,随即出现陈小妹的影子,

对于这个女孩子,她见过几次,不过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想不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跑警察局來了,见到是她,莫愁漫不经心地问着:“你來做什么。”

“我來告诉你,苏海在公墓被人围攻,情况危急,你最好多带一点人过去。”陈小妹说完,一边叹口气:又为苏海那个死鬼做了一件好事情,真不知道这次自己会走什么霉运,估计是车会坏得再也修不好了吧,

听说苏海遭人围攻,而且情况还比较紧急,莫愁这才关注起來,

要知道,以苏海的本事,就算是一个学校里的学生同时围攻他,他也绝对沒有敌对不了的道理,如果他真的敌对不了,那么情况只有一点,就是对方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学生们能够发挥的地步了,

“好,我答应你多带人过去。”眼见面前的司机师傅依旧唠唠叨叨的,莫愁立刻爽快地回答了他:怪不得这个司机师傅这么关心,原來对方的实力都非常强悍的,

很快,莫愁通过局长,从全市警察局中紧急召集了三十多个警察,浩浩荡荡地向公墓现场奔去,此时,她已经从陈小妹他们的口中知道和苏海为难的玛丽会玄门法术,虽然自己带去的人未必能制住那个女人,不过看在那么多人在场的份上,她也不好动手,

果然,就如卢爱萍和莫愁的猜想一样,当见到公墓旁的大马路上停着一大群人之后,玛丽立刻将原本的杀气收藏起來,要知道,她是服务于马家的公司,如果就此撕破脸和警察对干起來的话,那么马家,尤其是苏国安,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这么长时间來,不管怎么说,她对苏国安也总是有点情意的,

“啊,那个不就是经常在电视里出现的国际巨星么,她跑到公墓这里來干什么。”

“咦,那个男学生我认得,他是汤池一中的,名叫苏海,之前在媒体上被传说是玛丽的绯闻男友,本來还以为只是个误会,看來还是真的了,不过旁边的男人还有倒下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呢。”

“我猜是苏海和玛丽正趁着公墓这边人少,所以在这里幽会,哪知道玛丽的前男友知道后,带人过來了,不过那个苏海听说很能打,所以苏海和玛丽双剑合璧,结果将她前男友带來的人全部打趴下了。”

……

就在苏海与玛丽对峙的时候,马路上那些家伙已经对苏海和玛丽展开激烈八卦了,要知道,自从苏海出现在wh市之后,他身上的绯闻就一直不断,此时和玛丽又在一起,那这两个家伙一定有问題,

随众來采访警察抓人的记者,见到眼前出现的这一幕,随即举起手中的相机将眼前的情景拍出來,,看來今天警察抓打架闹事的只不过是个闹剧,而弄这些娱乐花边新闻带回去,卖给做娱乐杂志的人也不错,

“苏海,你还在那干什么,还不快点过來。”陈小妹高声叫着,

一旁的司机师傅本來对眼前的状况也感动吃惊,这个年轻人未免也太能打了吧,不过听陈小妹这么一说,他也想起來今天到这里來是为了做什么事情,于是也叫道:“年轻人,快点过來。”

“嘿,苏海,这次算你走运,下次的时候恐怕就沒这么大的运气了。”望着面前的苏海,玛丽冷冷地笑着,为了自己在马家的利益,她暂且做出忍让,不过虽说如此,她还是决定十天之内要了这小子的命,

第二五七章:一个神秘的梦

苏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随即带着谢玉和阿旺婶匆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也知道,如果玛丽不是因为警察的缘故的话,那么她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不过我搞不懂,她和警察之间又能有什么利益。”坐到陈小妹车上之后,谢玉微微感到有些奇怪,“我觉得这个女人不是那种为了钱就能牺牲自己的人,要么是为了自己,要么就是为了苏国安。”

“如果我猜的沒错的话,这个女人也想进入地宫,从地宫里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就在这时候,一旁的阿旺婶随口道,“苏海,现在你已经被玛丽盯梢上了,以后做事情的时候要千万小心。”

“谢谢你,阿旺婶。”苏海点点头,随即又重新将眉头皱成一团:如果玛丽不是为了苏国安的话,那么她就一定是为了地宫里的东西,那个东西……难道是龙印,

想到龙印,苏海眼皮微微一跳,顿时对这个他从沒见到过的东西感到万分好奇了,

不过,想到还沒办法找到关于安可可的半点信息,苏海的心中顿时如堵了一道大石头似的,要知道,按照沈常欣的说法,如果两天之内找不到安可可的话,那么等待安可可的只有死亡,

虽说那个丫头让人觉得非常讨厌,但苏海觉得自己既然答应了安冰伟,那么保护安可可就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更何况这丫头现在的表现比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要好哪里去了,

“你还有脸回來见我,我让你好好照顾好我的女儿,而现在你居然将她弄丢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安冰伟也在家,因为安可可的事情,虽说公司里的事情还是比较复杂,但他却沒办法安心呆在公司里,

傍晚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中,见到苏海回來,便立刻破口大骂,而见到谢玉跟在苏海的身后,他就生气得连气都喘不上來,

“冰伟,你先不要着急,小心气坏了身子。”一旁的安太太善解人意地坐在安冰伟身边,轻轻地为他按摩着胸口,安冰伟年纪大了,血压有些高,情绪一激动血压又飙涨了不少,

“刘妈,你去把降血压药拿过來。”又皱眉冲苏海道,“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安太太的口气依旧那么温柔,但这样的话甚至比安冰伟的话更重,苏海本來就懊恼的要命,听了这句话,他的心中更如被大锤捶了一顿似的,顿时就沒办法在屋子里呆住了,

“苏海先生,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阿旺婶匆忙跑來阻拦,要知道,那个玛丽随时都在等着苏海,只要他稍稍一落单,玛丽立刻就会出现在苏海的面前,并且要了他的命,

她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见苏海气冲冲地抬腿就要出门,她就知道这小子一定会去公墓找人的,不过这个时候去显然非常不合适,因为今天在苏海临走的时候,玛丽曾清楚地告诉苏海,只要一有机会,她会立刻要了苏海的性命,

苏海迟早都是要去公墓的,不过在还沒想到用什么办法之前,阿旺婶还沒办法给出苏海准确的解决方法,

“苏海,以你现在的实力,想去找安可可的话,恐怕还不够格。”谢玉从旁阻拦,“你沒听那个玛丽说的么,她随时都会盯着你,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要了你的命。”

“又是玛丽。”苏海摇摇头,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棘手,此时,他一方面要快点将安可可找到,另外一方面还得应付玛丽那个恶女人,不过玛丽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他根本就沒办法和那个女人对抗,

对于阿旺婶和谢玉的话,苏海不置可否,不过并沒留下吃饭,而是直接回梦幻岛蒙头睡觉去了,阿旺婶和谢玉见状,微微摇头,随即谢玉跟着苏海,而阿旺婶留在客厅帮忙,

这天晚上,苏海睡得非常不踏实,虽说是躺在床上蒙头了,不过总是睡不着,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睡意的时候,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响了起來,

苏海皱眉:安家的这些人怎么搞的,明知道自己的房间沒有锁,到现在还不给装一个,不过在这个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苏海也沒去留意,迷迷糊糊地继续蒙头睡着,

不过沒过一会儿,一阵凉飕飕的风吹來,让裹在被子中的苏海睡意顿消:怎么回事,客厅窗户难道沒关上么,想着,他极为不情愿地起床准备去关门,

但就在起床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团黑影却让苏海吓得差点沒将尿给弄出來,对着那团黑影,他一睁迷迷糊糊的眼睛:“你是谁。”

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苏海立刻意识到那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很快,他的脑子里顿时想到了一个人,于是惊讶地瞪大眼睛想看清楚对面轮椅上的人影:“安逸晨二小姐,是你么。”

“苏海哥哥,好长时间沒见你了,听说今天你回來了,我背着妈妈过來看你。”安逸晨甜甜一笑,虽是在黑暗之中,但苏海却依旧能隔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对方甜美的笑容,还有那双清澈却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的目光,

威风中,只见她披肩的长发轻轻摆动着,单薄的衣衫也随即颤动,而见到这样的状况,苏海心中好不心疼,随即帮忙将房门关上,免得安逸晨受冻,一边不可置信地将灯打开,

本來,他还不确定安逸晨何以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梦,不过现在,在灯光的照射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安逸晨那张绝美的容颜,还有那副令人心疼的身体,

“安家二小姐,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已经很晚了。”苏海匆忙劝解着,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如果被安太太知道她的二女儿就在自己房间里的话,那么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对于安逸晨的到來,苏海心中万分感动,她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的女孩子,腿也有残疾,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走过來的,虽说她的住所和安可可的住所并不是十分远,但这段距离对她來说,走的也无疑异常艰辛,

“我不要回去,我要看你房间里的女人。”安逸晨微微笑着,随即柔若无骨的小手抬起,指着窗户外面,

对她莫名其妙的举动,苏海也感到莫名其妙,当他回过头,看到窗户外一个正走进窗户里的女人的时候,苏海顿时大吃一惊:玛丽,这个女人果然阴魂不散,看來这次自己一定死定了,

“安家二小姐你快走,这个女人不是好人呢。”见到玛丽阴森森地笑着冲自己扑來,苏海顿时伸手拦在安逸晨的身前,虽说自己的实力沒办法和玛丽相抗衡,不过如果她敢动安逸晨的话,那么自己就不顾一切和她拼了,

“苏海,就凭你的本事想护花,简直不自量力。”玛丽说着,人已经神出鬼沒地走到了苏海的身后,随即嘿嘿冷笑,“既然你这小子这么喜欢这丫头,那么我先杀掉她,再杀死你不迟。”

说完话,玛丽随即伸手冲安逸晨扑去,此时,苏海人在安逸晨的身前,所以玛丽从后袭击的话,自己转身相救,自然是來不及了,眼见玛丽的手铁棒一样地敲向安逸晨,苏海顿时大叫:“不要。”说着,便立刻扑身过來,想代替安逸晨挡住这一招,

不过在苏海的身子还沒有扑到安逸晨的身子之前,对方的拳头已经到了安逸晨的头顶,而让苏海万万想不到的是,玛丽的拳头刚碰到了安逸晨的头皮,随即触电似的弹了回去,随即“啊”的一声惨叫,

在玛丽“啊”的一声惨叫的时候,苏海已经重重地扑到在安逸晨的身上,虽说扑到在安逸晨身上的一刹那,苏海很快知道了安逸晨的危险已经解除,不过他还是抱着安逸晨种种地摔倒在地上,

安逸晨的身子柔软而娇嫩,似乎被人轻轻一指头,就能立刻戳破似的,所以,在苏海扑到在安逸晨身上的一刹那,他顿时紧张地从对方身上爬起來,要知道,这样的女孩是绝对不可以亵渎的,

不过就在他刚爬起來的时候,他的后背和脑袋顿时与一件种种的厚实的木板狠狠地撞到一起,随即,苏海的身子又重新重重地扑倒在安逸晨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苏海一边摸着头,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安逸晨的身子,看她有沒有受到伤害,

不过就在他碰到安逸晨的身体之后,他突然感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已经塌陷下去了,而也就在这一刹那之间,苏海随即发现了自己此时已经处于一片密闭的什么东看不到的黑暗空间中,

这个空间只能容许人躺下去,不要说站起來了,就是稍稍弓着腰也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更为诡异的是,她的身子两侧也是狭窄的要命,这样一來,苏海的脑子里顿时想到一个熟悉的场景:石棺,

第二五八章:将阿旺婶扑倒

当日从地宫里逃出來的时候,他就是莫名其妙地躺在石棺之中,和一个女人的尸体躺在一起,

想到那天的情景,再对比今天的这个场景,苏海顿时额头的汗都流出來了:感情自己扑倒的这个女的并不是安逸晨,而是一具女人的尸体,怪不得安逸晨的身体竟然塌陷下去了,原來这根本不是安逸晨,而是烂了很久的尸体,

“玛丽,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苏海又惊又气,想到所有的这一切是玛丽弄的鬼之后,他顿时破口大骂,不过骂也沒用,因为此时的玛丽根本就不在苏海的周围,自然对他的话也是听不到的了,

喊了几声沒有结果,苏海试图将棺材打开,不过这个棺材虽说是木头做的,但结实得可以与铁相比,以苏海地阶的实力等级,使出的能量打在棺材板上,居然一点作用都沒有,

他大喊救命,周围却沒有半点回音,看來,今天他的下场将会是闷死在这具棺材里了,想到自己身子下面的是一具尸体,苏海顿时额头上的汗水都來了:自己明明扑倒的是安逸晨,怎么安逸晨突然消失,却冒出一个尸体來了呢,

想到刚才看到安逸晨的模样,苏海随即装着胆子摸索着被自己身子所压着的这具尸体,摸了摸对方的脸蛋,僵硬的根本不像是年轻女孩的样子,而且头发也揉成一团,根本不像是披在肩头的样子,

顺着脸蛋摸下去,胸口是塌陷的,虽说胸口有可能因为苏海的重重撞击而塌陷,不过苏海还是能够感觉出來,这么一句胸部绝对不是安逸晨的,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安逸晨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也很难说的很了,正在苏海发愁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安逸晨的双腿是断的,这样一來,只要对方的双腿完好的,那么这具尸体一定不是安逸晨的,

想到这,苏海随即将手摸到对方的大腿下部,而触手摸到对方完好的腿关节以及小腿的时候,苏海额头上的汗水顿时涌出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自己不是在做梦,自己真的又和尸体躺在棺材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子下面尸体的手突然动了起來,随即轻轻地推着苏海的胸口,似乎另有含义,而就在这双手碰到苏海的胸口的时候,苏海吓得“嗷”的一声大叫:“诈尸。”

随即,在这具尸体还沒有开展进一步进攻的时候,苏海的手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脖子,

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明明自己学会了一生杀人防身的本事,不过一旦自己真的就要处于死亡边缘的时候,他就会立刻将那些武功全部抛之脑后,而用來反击的只是最原始的掐着对方的脖子,

此时,按照苏海的实力,他完全可以有各种方法逃走,或是拼命撞击尸体,让它烂得不能再烂,或是伸手将对方的手折断,不过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是想着将对方的脖子死死掐住,

“啊……鬼啊……”苏海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脖子,而与此同时,棺材板上突然又多出一双手掐着苏海的肩膀,狠狠地推着,

“苏海先生,苏海先生,你快醒醒……”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子下面传來,在这样的声音之下,苏海的脑子顿时清醒过來,因为这个声音根本就是阿旺婶的,

他低下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此时正牢牢地掐着阿旺婶的脖子,而阿旺婶的手则死死地抵着自己的胸口,一旁,谢玉拉着自己的肩膀,让他快点松手,

眼见阿旺婶已经被自己掐得快要喘不过气來了,苏海吓了一跳,随即放开阿旺婶的手,

“喂,你骑在阿旺婶的身上,这算什么意思。”就在苏海傻呆呆地看着阿旺婶揉着脖子的时候,一旁的谢玉提醒他现在的状况,而听谢玉这么一提醒,苏海也发现自己原來正骑在阿旺婶的身上,

“啊哟。”他吓了一跳,立马从阿旺婶的山上爬起來,随即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不过虽说如此,一旁的谢玉却依旧坏笑着看着苏海,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看着周围的灯光,苏海搞不清楚自己刚才的情景,到底哪些是做梦哪些是真实的,“我想知道,安家二小姐是不是到我的房间里來了,玛丽是不是來了。”

“安家二小姐沒來,不过我这位美女以及阿旺婶突然听到你在房间里的尖叫,所以才过來看看。”谢玉嘻嘻笑着,“哪知道你正在做春梦,饥渴之余居然将阿旺婶扑到,嘻嘻……”

“你胡说什么,我刚才明明看到玛丽气势汹汹地要杀了安家二小姐,所以我才上前帮忙的。”苏海解释着,

“哦,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眼前的事实,那就是你将阿旺婶扑倒,然后对着她的身子一阵‘十八摸’,要不是我们阻拦及时,恐怕阿旺婶现在已经是晚节不保了。”谢玉根本沒去想阿旺婶的尴尬,只是冲苏海打趣着,“话又说回來,你真喜欢阿旺婶。”

“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苏海怒道,这个谢玉,冰冷起來比谁都冰冷,但俏皮起來让任何人都无语,

不过话又说回來,刚才不管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反正自己将阿旺婶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是准确无误了,看着阿旺婶那副可以当自己妈妈的脸蛋,苏海顿时脸上发红,

不过就在低头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刚才不知道是梦中还是显示中的场景,顿时感到奇怪:玛丽说要杀掉自己,不过似乎她很怕到安家别墅群里來,要不然以她的本事,今天晚上到安家來将自己杀掉绝对沒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