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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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是最好的机会,趁着华夏商盟开会的时候,过了这个时间的话,再想要让南宫天奇出现就太难了,他们的合作也就只能跑到地下去了,对此刻掌握的资源还有自身实力都不如对方的叶一哲来说,那并不是什么好事。
南宫天奇果然被他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以叶一哲的实力明显能够听出对方呼吸加重了些许,停顿了有十秒钟左右对方才是问道:“萧家可以,但是公孙家不行,你应该知道原因的。”
叶一哲沉默了一下啊,电话声音他开的不小,明显就是给萧雨灵听到的样子。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事情并没有出乎他们的意料。
楚家他们这次面对的主力就是公孙家,萧家并不在他们的计划里,只要他们不参与楚家并不会怎么着,这个时候将萧家拉出来,没人会真的做什么,如果将公孙家拉进来的话,那么无疑会吸引最大的火力,这样的后果南宫天奇并不愿意承受。
叶一哲没有过多的停顿,就是点了点头道:“好,这个可以答应你,虽然我以公孙家主事者的身份出现,但是与你的合作与公孙家不会牵扯上,不过我要求一点,最后如果我们能够成功,那么公孙家必须得保存下来。”
南宫天奇没有犹豫就是回答道:“好。”
保存下公孙家的一点血脉,这个恐怕也是公孙镜岩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吧。
叶一哲心中这般想到,一开始公孙镜岩就算到了今天的场景么。
原本对他不是太重视的他心中不禁泛起了滔天巨浪,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静静的挂断了电话,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南宫天奇已经懂了。
第九十八章 合作的原因
而电话那头的南宫天奇挂掉电话,看着旁边的桑然轻声道:“你的叶子哥真是会给我惹麻烦啊,如果真的按照现在的情况的话,除非我不选择与他合作,不然的话似乎我逃脱不了被他摆这一道的结局了。”
桑然则是嘻嘻笑了一声道:“可是师傅你还是想和他合作,所以也就心甘情愿的被他摆弄的,不是么?”
才这么几天的时间,桑然已经跟随着他学到了许多,进步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尤其是对南宫天奇的了解更是超越了大多数人,也是认了他做师傅,他每天都是悉心教导,将一些著名的商场斗争以及从人心理上的角度跟她讲解那些她需要时间才能理解的事情,一步步的比起几天前的她来可谓说是不可同日而语,就连南宫天奇也不得不承认,桑然确实很聪明,与当年的南宫琴殇也是不相上下,而现在的年龄又是吸收知识的最佳年龄,可以说就连上天也都在眷顾着她,加上她因为想要帮助叶一哲的想法实在太迫切,每天都是没日没夜的吸收着各种各样的知识,现在基本上只要南宫天奇不刻意隐瞒,从他的表情中就能够猜到他的想法。
所以听她这样说南宫天奇也是欣慰的说道:“不错,有时候真的觉得有你这么聪明的徒弟,对师傅来说是一个折磨。”
想想他想要一个月讲完的东西,对方几天时间就是理会了,师傅做的是很没成就感的存在。
幸好南宫天奇比她强的实在太多,现在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这般说也只是带着点玩笑而已。
桑然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傅过奖了。”
终究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还是处于那种被人夸奖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年纪,她却不知道的是也正是这份纯真,让南宫天奇对她更是看重了不少,这个社会过于浮夸,以南宫天奇的身份自然见到过很多十几岁然后堕落在这个浮夸的社会中的女孩,能够像她这般还保持本性的可以说很少很少了,更不要说她那如同南宫琴殇那个他忘不了的女子一般的聪慧了。
南宫天奇看着她?着她不禁有点考校她的意味,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么?”
桑然思考了一小会道:“因为叶子哥很强吧,当然他本来就是无敌的,所以有了他的帮助你做起这些事情来也就事半功倍了。”
说着她也吐了吐舌头很是可爱的说道:“当然,师傅也很强。”
也很强,但是比起我的叶子哥就不如了。
南宫天奇岂会不知道她的意思,看着她这个被感情迷失了判断力的状态,暗自摇头的时候却看到了她露出了求解的眼神,便是知道她也是带着点玩笑,她是因为知道自己会解释所以猜不出结论的时候故意用这样的语气来说,心中觉得好笑但是却没放在心上,带着微笑着解释道:“叶一哲他强不强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比他强的人也很多,他的那些关系网其实我唯一看重的不过就是哲天赐那条线,能够与央行搭上线,这个是就算华夏商盟的大多数世家都是做不到的,至于所谓的萧家公孙家,既然我都打算颠覆他们了,肯定不会看在眼里,整个华夏商盟能够在意的不过就是一个楚天歌而已,当然还有曾家那边,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派出什么人前来,但是我想既然他们准备了参加这次的会议,那么必然不会那么的简单,所以说曾家是这次不论楚家也好,我南宫天奇也好,一个最大的变数存在。”
见桑然点了点头他便是继续说道:“其实他与公孙家有协议这一点我也猜到了,只是没想到公孙镜岩那个老家伙竟然做的那么绝,他这招棋可以说是将公孙家彻底的置于弱势的地位,而且公孙家也没有任何的反抗执行了他的命令,这一点我承认我不如他。”
南宫家混乱的情况,让他这个家主有许多想做都是做不了的事情。
如果南宫家能够如同公孙家一般人人拧成一股绳子的话,那么他们也不会今天这样的被动。
可以说除了他还有他的几个亲信之外,其他人都是倾向于楚家那边,加上当年的事情,南宫天奇也是失去了劝说他们的兴趣,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说到这里南宫天奇也是凄然一笑,轻轻抚摸着桑然的脑袋道:“如果南宫家也能那个样子的话,我又怎么会去寻求别人的合作呢。”
桑然理解的点点头道:“所以师傅你才会选择了合作,然后才是选到了叶子哥身上。”
师傅应该很无奈吧、
桑然这番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却已经在她心底里扎了根,心中也是打定了主意如果有一天叶一哲真的与南宫天奇有了冲突,她一定会站出来阻止,她相信南宫天奇不会主动去对付叶一哲,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认为他可以起到足够的作用。
南宫天奇嗯了一声道:“其实比他强的人很多,更好的合作伙伴也很多,最后走入我眼帘的却是他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本身,就算桑然你也不得不承认,你的叶子哥其实商业的经营能力并不是那么的强,甚至可以用弱来形容,不然的话藏宝阁的经营他也不会交给别人,他真正擅长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对人心的把握以及他身上那吸引人的光环,我估计这个与哲杨大师也有关系,我也见过哲杨大师,站在他的身边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一样,总是能够那么快的让人平静,而这一点也是完美的继承到了你的叶子哥身上,看着他,其实心底里会出现一种放心的感觉,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愿意与他合作,这一点是他身上独有的,也是旁人无法媲美的。”
桑然带着点回忆的说道:“叶子哥跟随了哲杨师傅那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是认为其实活佛将传承给他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高原省佛法精湛的大师很多,并不缺少能够将佛法发扬广大的人,而且到了现在的程度真的想要灭绝藏佛或者是说让藏佛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已经不可能了,这是和平年代,也是藏佛的和平年代,平稳是最为合适的,桑腾师兄也许就是因为太想为藏佛做一些事情,所以被哲杨活佛看了出来这才有了后来的传承吧,反而是叶子哥那种无欲无求的心态,更符合活佛对藏佛的期待。”
南宫天奇颇为意外的看着她说道:“没想到这一点你竟然都能看的出来,其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当年的事情我疑惑过,但是想了想就是感觉正常了,一个从三四岁开始就跟着哲杨的人,最了解他的人肯定也是他了,哲杨大师肯定也是为了大局考虑才是做了那样的决定,只是希望桑腾大师不要因此生出什么怨念来,那样的话就真的背弃了活佛本来的想法了。”
桑然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不会的,再怎么样桑腾大师也是现在知名的大师,底线肯定也是保留着的。”
看着极度相信那些大师的桑然,南宫天奇没有解释过多,许多东西教育是没用的,必须让她亲身去体会之后才能得到应该有的答案,许多父母就喜欢将自己经历的人生教训教育给子女,其实能够带来的大多数都是逆反的作用,对于子孙的成长也不利,没有真正自己从泥沼中爬出来,是不可能注意到那个泥泞的存在的。
这一点南宫天奇把握的很准,他虽然教育桑然道理,但是该犯的错他一定会让她犯下去,那才是对她最大的负责。
“但是这个并不是关键的原因。”
南宫天奇没有停留继续说道,“你的叶子哥真的很强,强到一种让我都是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强,也许你不知道,现在的青帮,也就是整个华东最大的黑帮,真正的老大就是你的叶子哥。”
看着桑然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表情,南宫天奇带着点苦笑道:“我可以说就现在而言,他在江州说的一句话,很可能比江州市委一把手说的都要管用,三教九流的存在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的,所以虽然看似他与公孙家合作是占了对方便宜,但是其实是公孙镜岩摆了他一道而已,他很清楚他一旦死去之后公孙家的后人没有进取的精神,面对楚家的攻击存活的概率很低,更何况他的华夏商盟三剑客的高贵地位一直让其他家族不满意,公孙家的后果可想而知,可是他提前发现了这一点,然后利用人情还有你叶子哥的实力绑住了他,我相信他一定会让你叶子哥答应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住公孙家的血脉,这个也是为什么他最后可以答应合作中不包含公孙家,但是一定要保住他们了。”
看着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的桑然,南宫天奇笑着道:“其实这个只不过是原因之一,我虽然也想得到那样的助力,但是那些不过是旁门左道,我南宫天奇还不会去做。”
但是看着桑然他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很明显他还有他心底里的话并没有说出来,而桑然也没有询问,她跟他接触了这段时间让她很清楚,他如果不想说的话那么不论她怎么问都不会有答案的。
南宫天奇却是悄然的看向了远方,在心底里暗自道:我这一切又何尝不是为叶一哲做嫁衣呢,不过只要能够将楚家击败,这一切也就无所谓了。
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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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一段过去的真相
叶一哲离开厉家之后的第二天。
“你知道多少?”
“和你想的差不多,再深入就不了解了。”
就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周围没有任何人存在,只有叶一哲与夏鼎两人坐着。
不将心中的疑问解释清楚,叶一哲根本无法放下心,而夏鼎也是似乎知道这一点一样,一大早就是找到了他,带他来了这个郊区的院子,凭借他的身手确定了没人跟踪之后就是开门见山的问起了他。
他回去也是看了他给他的书籍,原本对亚特兰蒂斯这个神秘的地方并不是很了解的他随着夏鼎给他的介绍也是深入了许多,那本看上去很是朴素的书籍,不仅详细介绍的亚特兰蒂斯的来源,更是将当年他们与教廷之间的争斗都详尽的说了一通。
其实那次所谓的大战说不上谁错谁对,尤其在叶一哲此刻根本就没有过多的熟悉任何一方的情况下,完全将自己当做了一个局外人,这样看待两方的时候会觉得不过是一次谁也不服谁的较量。
在夏鼎看来,两边都觉得对方抢了对方的传教途径,这才引发了那样的一次战斗。
持续了有近二十年,最后以亚特兰蒂斯的失败而告终,但是在夏鼎看来,那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的战斗了,比起教廷来,当时的亚特兰蒂斯弱的实在是太多,除了一个紫色轮回可以与教廷的高端力量做一下抗争之外,其他的根本上不了台面,但是也是凭借着这一点,他们竟然将那次神圣之战拖了二十年的时间,其中几个王族更是功不可没。
不死不休用来形容两边现在的状态根本丝毫不为过,如果在那战斗发生之前两边还有一些合作,在那二十年之后,就再也不可能了。
在那个年代,全球总人口也不足现在十分之一的年代,因为那次的神圣之战死亡的人数不下于两千万,这在西方的历史上是不可以想象的,就算在人口众多的华夏,也只有成吉思汗连年征战达到过那样的水平,那已然是几乎将华夏几乎灭绝的情况了。
仇恨随着战争越来越深,而至于所谓的皇的问题,夏鼎则是丝毫没有提及,应该是他并无法了解到更多了。
愈发觉得夏鼎过于神秘的他在对方找到自己的时候犹豫都是没有就是来到了这里。
“你怎么会知道的?”
看着对方并没有想要用那些事情来做什么的打算,叶一哲也是将心底里的那丝杀气隐藏了起来,如若不然的话,他并不介意真的对对方做出点什么事情,哪怕因为这个得罪了厉震宏他也在所不惜。
有些事情一旦公布出去影响的人会太多,他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就算厉震宏也是承担不了。
所以他想听听夏鼎怎么说。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夏鼎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语,反而是笑着跟他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父辈祖辈都是为了厉家而身亡所以被厉老爷子收养,这才有了今天的,我以及沈君寒都是这样,这些年厉家对我们也一直很好,完全当做了自家人一样,所以我们也从来没有过其他的想法,直到现在依旧是这个样子,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
叶一哲点点头道:“的确,从局外人的角度来看,厉家确实在这一点上做的很好,让人无可挑剔,不过这一点并不让人奇怪,厉老爷子确实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就算不是因为他捐躯他都会对他的后代很好,更不要说现在的这种情况了。”
夏鼎嗯了一声道:“你知道么,我去过大西国。”
叶一哲只是不停的点头,本来没想到什么,但是听对方停顿在那边,然后他思考了几秒钟才是大惊道:“你去过亚特兰蒂斯?!”
他这才想起,那片神秘的土地,应该就是叫大西国的。
夏鼎的这话明显就是他想的那样。
这个也是他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的原因,一片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他根本没有想过在现实里会有人去过,而且是他碰到的人,而且对方似乎还知道自己的身份。
当然,他现在对他的这一层身份还没有足够的体会,或者说是还没做好足够的准备去接受这样的身份。
可是一个第一次认识的人竟然来跟他讲起了这一切。
在大惊的同时对夏鼎的话语也是额外的重视了起来,凭着他的直觉他就是感到,对方说的恐怕是真的,没有带任何的虚假成分在其中。
夏鼎没有否认直接答道:“是啊,我曾经不经意间到达过那片土地,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呢,恐怕我知道那里比你知道的还要早一点,那时候应该是九年前,我十七岁的那年吧,我应该永远不会忘记的那一年的。”
“我是七岁进入厉家的,那时候还不是很理解死亡意味着什么,以为父母只是离开了家庭一阵子,并不会有什么事情,爷爷当年在战场上为了厉家捐躯的事情我知道,所以就算在七岁前我们也是在厉家大院里长大的,那时候厉小妙刚出生不久,父母就是离开了厉家据说是去执行一个任务,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慢慢长大了,越来越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所以我就去询问了厉老爷子,可是得到的结论与我开始想的竟然大相径庭,我本来以为他们与爷爷一样,但是厉老爷子在面对我的询问的时候跟我说的实话竟然是他们两个只是失踪了,具体下落他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却从来不曾找到,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找到他们的下落,不论是生是死。”
“十七岁那年我终于在实力上得到了厉老爷子的认可,他也是安排我出国留学,并且告诉我说当年父母失踪的海峡,本来只是去欧洲执行一个将古董运送回国的任务的他们因为在海上碰到了风浪便是不见了,那片直布罗陀海峡,对于我来说注定要前往的一个地方。”
“虽然得到了叮嘱说不许我轻举妄动,也许是我之前表现的冷静让厉老爷子放心了,所以他并没有过于看紧我,到了那边的时候我利用他安排的保镖的一个时间差,然后就是逃离了出去,二话不说的直奔直布罗陀海峡。也就是那一次,运气很不好的我在海上迷路了,虽然带着指南针但是那里因为过于深入,而且同样产生了风浪而导致磁场混乱,无法判别方向,我就那样被卷入了海里,不过因为我一直死死的抓住着那块木板,所以没有沉下去,反而是随着风浪漂泊着,一直到一片陌生的海岸。”
“那个也许就是命吧,在那时候还不知道名字的荒岛上,岛上风景很美,人也很和善,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语,但是岛上也有会英语的人存在,有着那样的交流渠道交流没有了问题的时候,我就是问起了十年前有没有同样的一对夫妇来过。”
“你知道么?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运气了,他们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墓碑前,告诉我说如果是十年前执行古董任务的应该就是他们了,因为每年飘过来的人都有不少,不过存活下来的只有百分之一左右,那片海峡根本无法判定位置,我能够活下来也属于侥幸所以就是理解了他们的话,当年因为飘过来的有很多箱子,每年死去的人他们都会分地方埋葬,那堆箱子自然就是他们找寻的古董了,有两个人死死的抱着那些东西不肯丢下,当地居民也是意识到那些东西恐怕很重要,所以对那两个人记忆的额外清晰,还特地留了照片,并在箱子上留下了特有的标记,一旦将来有一天有人来询问他们便是交给对方,我看了照片自然就知道,那就是我失去的父母了。”
“本地的居民并没有那种被人打破世外桃源的宁静的想法,也没有问过多外面的事情,不过我呆了几天后我就是知道,他们一直都与外面有联系,也有人外出求学,在各个领域都有着他们的存在,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与世隔绝,只不过那条出去的道路只有他们知道,必须要趁着某一个涨潮的日子出行,走固定的航线,不然的话只能碰到风浪最后出事故,不是当地的人根本不会知道那条路线,也是那里这些年来一直多少人知道的原因,不过那时候我也只是知道那是一个小岛,并没有将它联系到其他地方去,他们也没有过多的提及他们的来历,这种来历不明的小岛很多,谁也不可能将它们与什么亚特兰蒂斯想到一块去,而且他们也说了每个到那的人,只要活下来基本就只会在那里几天就会给他们遣送回去,送回去的人也将那里当做了不想让人打扰的世外桃源,并不会与人去诉说什么,深入小岛的事情更是没有人会去做。”
“也就在那里几天的时间,我也回来了,一直都在研究着神秘现象的我在不经意的一次查看亚特兰蒂斯的情况的时候,看到一个不是很清晰的文物照片,上面刻画的图案竟然与之前我看到的那个箱子上的标记有点相似,我的记忆又回到了那时候,一旦将这两点联系起来,便是被我得到了清晰的线索,我当年所经过的那里,恐怕就是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了。”
叶一哲这才是了解的叹了一声道:“不得不说,这是运气。”
那么多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无法确认的事情,就这样在不经意之间被夏鼎得到了结论,除了运气这两个字他也想不到其他的解释了。
夏鼎承认道:“是啊,这就是命了。”
叶一哲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夏鼎回答道:“两年前那次你被追杀,我是厉家派去现场查看的人物之一,在勘察过程中,我在一棵树上看到了一个标记,虽然并不是当年的那些图案,但是这么多年研究了那么久的亚特兰蒂斯,对那里自然熟悉的很,当时我就是确定,有那里的人来过了,当时我也就意识到可能触及到了什么秘密,厉家因为出于对你的关心第一个封锁了现场,我看到之后就是将那棵树上的痕迹毁掉了,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你放心,这一点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第一百章 我会去看她的
虽然内心还对夏鼎的说法存着相当大的疑惑,心里也知道中间肯定还遗漏了一些没有说出来的话,但是叶一哲还是相信了他的说辞,一直以来他都是奇怪为何亚特兰蒂斯直到现在还没有给人发现,这中间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也曾经想过很多种可能,夏鼎的说法他也想到过。
现在看来并不是没有被人发现,而是发现那里的人根本不知道那就是亚特兰蒂斯,夏鼎若不是机缘巧合也不会知道那个情况了。
当然他身上存在的疑问还有不少,就如按照紫色轮回的做法,肯定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旦身份暴露后的影响,这一点上他更相信他们一点,而且当年也有古天河在,所以要么是他们故意留下的痕迹,要么就是夏鼎在这一点上是在说谎的。
而且这些年想来也有不少人离开了那个土地,他相信有一大半的人确实不会说出去,毕竟一来没什么好处二来再找到那里也是很难,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上去的,别人也不会相信,但是教廷既然那么的关注亚特兰蒂斯,肯定从中得到过消息的,只要将这个情况与教廷的资料印证之后,便是足以知道那里就是亚特兰蒂斯的最后土地,以教廷的实力想要找到那条路然后进去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偏偏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暗地里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存在。
这其中真正的原因他倒是不急,他早晚会前往那里,而且是从正常的渠道,到那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夏鼎肯定也不会知道自己皇族的身份,他只是猜到了自己来自那里,不然的话不会当年有紫色轮回的出现,叶一哲相信,就算是在亚特兰蒂斯,他的身份都属于绝密的消息,恐怕就那所谓的王族以及紫色轮回才会知道,这一点从这些年就紫色轮回出现过就可以看出来。
任何势力都不可能是绝对的一统的,意见不可能完全一致,只要有其他人知道,那么他肯定没有现在的那么清闲,遇到一些有的没的挑战都是正常。
想通了这一点,叶一哲看着夏鼎说道:“那你把这个跟我说,是想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