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了今天来的新妓的身份。

“这不是太子吗?!”

“太子是银馆的新妓?”

台下一片嘈杂,雾宣听了未免微微有些脸红。比较他贵为皇子,现在却与妓女相提并论。

“这的确是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是来银馆进行深入体验的,因此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这里将没有太子殿下,只有叫长梦的妓女,按银馆规矩,依旧是价高者得。”徐世解释道。

一开始他们打算让雾宣蒙着面隐瞒自己的身份,但皇族标志性的雌雄同体却无法隐瞒过去,因此不如索性开诚布公,让大家知道太子来体察民情,也落得爱民如子的美名。

徐世拍拍手,两个仆人过来撕开雾宣的纱裙,让他雪白的肉体露出来。

台下无数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观察着太子的肉体,眼里的欲望浓烈得似乎有实体,雾宣的乳头竟然一点点地被众人看硬了,像两颗小樱桃挂在胸上。

徐世让仆人下去,台上只留着自己和雾宣两个人。他伸手握住雾宣的肉棒,温柔地抚摸着,等到肉棒硬起来后,他又拿来鲜红的棉绳,绕了好几匝捆住雾宣的两个奶子,原本娇小可爱像水滴一样的奶子竟然被捆成了圆柱形,乳头更加突出。乳房有些痛麻,雾宣含着口球的嘴忍不住发出了些许的呻吟。

捆住了奶子,徐世又拉着棉绳在腹部捆成龟甲,鲜红的绳子下是雪白的皮肤,只是看着就让人无比遐想。徐世又拿来丝线,捆住雾宣肉棒的根部。

“嗯……嗯……”肉棒有些胀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异样的快感。

铁架旁摆着一辆推车,上面放着徐世将要使用的各种道具。徐世挑了一根羽毛,用它在雾宣乳头上来回抚弄。

“唔嗯……”雾宣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乳房被捆得充血,乳头比平时更加肿胀,自然也比平时更敏感,连羽毛这么轻柔的碰触都能让他无比兴奋。然而纤细柔软的羽毛挠得像隔靴搔痒,他现在觉得奶子又痛又痒又爽,只希望快点有个人来舔弄啃咬吮吸自己的乳头,给他好好止止痒。

雾宣的花穴也忍不住兴奋地一张一合,肌肉带动着肉棒也微微抖动,台下的观众绝不会错过他任何一个反应,便有人道:“太子……不,长梦可真骚啊,只是被羽毛挠奶头,花穴就痒了。”

“是啊,我好想看他的骚穴,肉棒下面长骚穴,真的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呢。”

“你看太子的表情,真是难耐啊,一定是想要大鸡巴操穴了。我好想把他按在上面狠狠地操一顿!”

“就你?别闹了,你才出不起买春的钱,这位价格可不会低,咱们这种人就看看热闹了。”

“啊!你们看,淫水滴下来了!一滴一滴的,哈哈,像在流口水一样呢。”

雾宣的腿大张着,淫水从花穴里流出来后,自然就直接掉下去了。台下的话听得他面红耳赤,连身体都泛起了潮红。他是个性放浪,但受到容易害羞的父皇的影响,他其实也很容易脸红。

徐世却忽然皱了皱眉,拿起抹了药的细皮鞭,从雾宣两腿之间往上,抽了他几鞭,道:“我没有允许你弄脏舞台!把自己的穴夹紧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淫水流出来。”

“唔……!”娇嫩的阴穴被鞭子打了几下,雾宣吃痛地泛起了泪花,然而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刚卖身的妓女。他努力夹紧花穴,不让淫水流出来。

“徐老板看来是动真格了呢,对太子也不手软。”台下有人道。

“太子也是真的要体验吧,你看还不是老老实实让徐老板调教,一点也没有架子。”

“说到这个,太子是真的没有什么架子啊。你听说了吗,前段时间皇上派太子去安抚灾民的事情?听说太子那几天天天都被肏得浑身精液,连肚子里都灌满了精液,几乎满足了所以灾民呢。”

“太子心地这么好?真希望我也受个什么灾,好让我也尝尝太子尊贵的骚穴啊!”

徐世没有理会台下的话,他满意地看着雾宣的表现,然后换了羽毛根部的尖端轻轻地插进雾宣细细的乳孔里。

“唔……!唔……”雾宣瞪大了眼睛,尖锐的疼痛让他大叫出来,但因为口球却变成了闷哼。

如果是产过乳的人还好,乳孔毕竟已经被疏通了,但雾宣还是个刚成年的人,乳房都还没有发育到最大,更别提乳孔了。他只觉得有一根小刺在自己奶头里戳来戳去,痛痒痛痒的。

看见雾宣蹙起眉,徐世伸手摸住他另一边乳头,温柔地揉搓起来。快感稀释了疼痛,雾宣又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乳孔被疏通后,习惯了羽毛的戳刺,雾宣竟然喜欢起这种又疼痛又酥麻的感觉来。

疏通了两边的乳孔,雾宣的奶子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紫了,但徐世并没有松绑的意思,而是拿起了鞭子,在雾宣身上抽打起来。

“唔!……嗯……嗯……”鞭子是特制的,打在人身上,快感远比痛感要多,再加上鞭子上还摸了春药,药汁顺着鞭痕一点点渗进皮肤里,雾宣开始像发情一样每抽一次便发出痛爽的闷哼,眼角也因为快感渗出了眼泪。他的口球是带有孔的,口水顺着小孔流出来,在空中挂起了线。,然后慢慢滴落。

之前被抽打的花穴红肿起来,药力的扩散,让雾宣再也忍不住了。他体内的淫水一股股地流出,却不许他流出来,简直像憋尿一样。他发出了急促的呻吟,又向徐世晃动胯下,示意他自己的淫水已经憋不住了。

徐世沉吟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道:“行了,我允许你把淫水排出来。”

得到他的批准,雾宣松了一口气,连忙放松紧闭的花穴。一大股淫水“哗”地从花穴里泄出来,一瞬间仿佛在双腿间形成了一道小瀑布。

“哇,太子原来憋了这么多淫水。”

“看起来好像在撒尿啊。”

“你傻啊,尿还没这么多呢。”

“唔……呼……呼……”淫水决堤后,雾宣像撒了尿一样轻松,他大口喘息着,然而声音被闷在口球里听起来有些怪异。

“徐老板,口球取了吧,咱们大伙可是想听新妓的声音呢。”

“是啊,妓女叫床声好听也很重要呢。”

做生意的,自然很看重顾客的意见,徐世便取下雾宣嘴里沾满唾液的口球,道:“既然客人们这么要求,你就好好表现吧。”

徐世点燃蜡烛,将滚烫却又不至于伤人的蜡液滴在了雾宣乳头上。

“啊啊……!嗯……啊……哈啊……”雾宣身体一抖,大声呻吟着,敏感的乳头被滚烫的蜡液包裹住,一开始有些灼痛,但很快就变成了冷却的紧绷感。

徐世并不满足于只是将蜡液滴在乳头上,他蹲下来,握住雾宣的肉棒,将蜡液滴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