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肉体缘之後,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後,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於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肉体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抽插挺送间,传授交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情欲的收放自如及对淫穴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後,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得浪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

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後,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後,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麽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麽!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宁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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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麽,直到胸前双乳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乳房,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後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高挺的双峰,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麽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麽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麽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迳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欲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後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麽?」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着唇肉微张的蜜穴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粉嫩的腿股,不觉屈起玉腿,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阴茎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肉棍对准淫湿一片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摺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销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後,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

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肉欲快感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肉体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

射精後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厢房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後,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体,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玉体,肥硕的奶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後面一把圈住骆冰的纤腰,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你这麽迷人呢?要不!你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第三章贪绝色狠心郎卖妻求荣

午後的平安酒楼没什麽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麽今天会这麽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肉体,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自己就像君临天下的王,主宰着一切┅┅但是,唉!

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小二!再给我打一壶酒来!」

「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

「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小声的说道。

「什麽!你┅┅你看到了些什麽?」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