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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卢月又一次睁开眼睛时,入目所见,还是熟悉的大红销金撒花帐子。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与那次她同样也是被男人玩晕过去后在屋中醒来,便连彼时的夏阳与此时的秋雨,都仿佛在诉说她的心境。

情不自禁地,她打了个颤,却并不是冷——

如今虽已入秋,但这屋中温暖如春。掐丝珐琅大鼎里焚着百合香,将昨晚满屋子的情欲气息一并荡去。至于撕碎了四处乱扔的衣裳、满地下连桌子腿都汪着了的水渍……同样也消失无踪。

屋中整整洁洁,一切如新,好似根本没有那一场激烈情事的发生。

但卢月知道,院中的下人对此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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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被射得小腹都鼓起来后,男人的肉棒很快又怒涨而起,一面趁着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噗嗤抽插,一面便用越涨越大的棒身重新将她淫穴塞得满满的,继续将她按在榻上肏弄。

她早已没了力气,只能哀哀哭吟。床上的秦益又自己玩了一会子便倦极睡去,却不知父亲就在他的床边奸了妻子整整一夜。

从窗下奸到桌上,又从桌上抱着美人儿边走边干,等她哭着要泄身时便将她抵在墙上,一面磨她的宫口一面趁机把鸡巴捅进去,害她想泄又泄不出来,更是浑身乱战手脚踢蹬,几乎没把那根粗棍子给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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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连续的高潮,她浑身上下仿佛打水里捞出来的,秦沣又叫人进来打水洗澡,那些丫头红着脸一眼都不敢乱看,但还是时不时听到屏风后传出的媚叫,说着什么“不行了,要被公爹弄死了”、“公爹饶了媳妇罢”、“媳妇的屄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呜呜”。

而往往美人儿一句哭求还没说完,就会被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和男人的粗喘打断,他或是冷喝:

“骚妇!谁教你这骚洞又紧又细,还不快夹着淫屄好生吸,把公爹的精液都吸进去!”

或是又哑声诱哄:

“乖,别哭……等公爹再多肏你几天,每天都肏个十来回,你的屄自然就被搞松了,还能再多吃几根鸡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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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哪里敢再听,一则这公媳相奸的淫事自然是家中最大的秘辛,知道的越少,主子才越放心。

二则想起秦沣素日的严肃克己来,谁能想到似老爷那样的人竟会说出那种话。平常看老爷圣人似的,怎的此时就性情大变了呢?

不提众人心思各异,只说房中灯烛直亮了一夜,到天色将明时,秦沣才搂着早就晕厥过去的小儿媳在隔间床上睡下了。

次日早起,秦益就被丫头婆子们哄着出去玩了,卢月也不知身上的衣裳是谁给她换的,只是躺在床上无声流泪,忽听帘栊响处,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忙翻身侧对帐内,假作熟睡,男人站在床边,默默看了她片刻。她只觉身上一凉,原来是秦沣掀开了绫被。

糟糕!他又要来蹂躏她了吗……昨天一整夜还不够,如今他还没发泄完兽欲?!

众人:老爷怎么性(兽)情(性)大(大)变(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