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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秦益早已在他二人这一问一答间吓傻了,听到父亲的话,他顿时一激灵,原想跳下床,但又被父亲的目光逼视着,懵懵懂懂只敢摇头。

忽见卢月将他往后一推,雪白的身子覆了上来。

浑圆美乳似水珠一般滴垂而下,还差半寸距离便堪堪接触到了秦益的身体,而她的小嫩穴也随着分开双腿的姿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

她又将双手一左一右撑在秦益脸边,忍着羞耻,慢慢将纤腰往下压。

只要吞下去就好了……把夫君的肉棒吞下去,那人就会明白她不会再被他哄骗!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在怄的什么气,她只觉自己像个笑话,像个永远也比不过亡魂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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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猛然一紧,她仿佛被铁钳给禁锢住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大到卢月觉得骨头都生疼起来,只见他的黑瞳沉凝如冰,又仿似有火山即将喷发。

其实在那句冷喝出口后秦沣就已然后悔,他知道儿媳看似柔弱,内里却很倔强,否则先前被众人欺凌时也不会忍着一言不发。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憎恶他,竟到了宁愿当面和其他男人交欢给他看的地步。一时他不免万念俱灰,又觉妒火几乎将他焚尽——

好,她不是要跟儿子圆房吗?那他就帮她一把,保管她舒舒服服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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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还干着,如何能这么插进去?休说你疼不疼,益儿也不舒服。”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此时竟有一种出奇的淡然,他就仿佛在谈论的是什么诗词歌赋、微言大义,而不是儿媳的私处够不够湿。

“还是让公爹来帮你,也能教教益儿如何玩女人。”

“益儿,好生看着。”

秦益下意识抬头,茫然地眨了眨眼,只见父亲的手探到妻子腿间,突然朝那个粉粉白白的小洞里一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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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顿时浑身都绷紧了,双腿连连颤抖,她原想忍着不哭的,可此时泪水簌簌而落,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哽咽:

“你疯了?!你这个畜生,畜生……你怎么能当着儿子的面做这种事……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儿媳!”

……或许他真的疯了罢。

秦沣沉着脸一语不发,只是旋转着将长指往那张欲绽不绽的娇花儿里插去。

指尖甫一进入,立刻被紧紧含住了,他还记得上次用唇舌舔吻这张小嘴时的香甜滋味,此时它的湿热紧致不遑多让,甚至还因为眼下的淫乱光景愈发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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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儿子看着她就这么兴奋是不是……不仅夹,还在往里头吸,不是说不受他的羞辱吗?骚水儿怎流得这么多?!

指尖往里一撑,啾咕一声,那晶莹粘腻的花液便从甬道深处漫涌出来,沿着被长指强行打开的穴口徐徐滑落。

秦沣再用指腹贴着柔软花壁重重一旋,娇人儿顿时摇着屁股曼声长吟,嫩嫩的小嘴如有生命般不住吸含,就像含着什么渴盼已久的美食,别提有多热情。

相比起方才她与秦益亲昵时的干涩,此时这绵穴的饥渴自然让卢月又羞又气。

羞的是不仅让公爹玩了穴,还得被夫君同时看着。气的却是自己如此不争气,分明不想再受这个男人摆布,如何一被他沾了身子就觉哪里都软了?

实话说吧,其实我写篇文的目的就是为了写这个

节操,那是什么?【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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