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慢转身对秦鸿雯说:你放心,我不会和他们正面硬刚,我想找找看你那位领导路委员,把最新的情况告诉他,说服他重新组织人手调察曼舞娱乐城和监狱内部的关系。

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表情变得松懈下来,低头叹了一口气:行,你去找吧。

瞧她那意思,是对我去找路委员的成功率几乎不抱任何期望。

我挑起嘴巴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

她低下头在纸上抄写工作笔记,嘴里一边说:晚上记得准时回家。

好的。

我从监狱办公楼里走出,回到中队办公室给余莎莎打了个招呼:我回家了啊,你自己独守空房,寂寞了就多想想我。

一只女式的平底皮鞋砸到了我的脸上,余莎莎开始捂着肚子发笑。

活该,我都警告了你不准调戏我。

调戏妇女,如果要严格来定一个标准,上升到法律的层面,什么情况才算调戏妇女,讲一个伤大雅的荤段子?来一句露骨的情话?或者说更露骨一点,直接告诉她我想操你。如果再动手动脚,那就不是调戏,已经上升到性骚扰的范畴内。

我这算是调戏吗?

我开着车回到了市区的道路上,都一直在深究这个问题。

我驱车来到路委员所在的工作单位,看见大门口的伸缩自动门有一人多宽的口子可以进去。便跳下车施施然地走进去往纪委大院走去。

门房的保安突然探出门拦住了我:等等,到那儿去?懂不懂规矩,进来不打招呼就往里走!

我连忙回头给保安大哥顶了一根烟,笑着说:同志,我找人。

找什么人。

我说:找路委员。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找路委员做什么?

我的个亲娘,盘问的真够细的。

我拉下脸来看着那保安说:我欠他钱,过来还钱的。

保安面无表情摇了摇头:不管你是还钱也好,干什么也好,在这儿等着,还有两个钟头就要下班了。他今天在不在也不知道,说不定下乡调研了。

我装作焦急地看了看手表,扭头淡定地对他说:我下午三点的飞机,直飞加拿大温哥华,算了,我给你留个口信,你要碰到他就跟他说一声,不是我不还钱,实在是时间急,等三年后从国外回来再还他吧。

保安在原地愣了愣神,估计是信息量太大没处理过来。

我转身走出大门,走到路边伸手拦车,那保安慌忙从从里面跑出对我招手:你等等!等一下!

我嘴角轻佻地笑了一下,回头问他:怎么啦?

保安拽住我的胳膊说:你先别走,我给里面打个电话,让路委员出来找你,这事儿估计挺紧急的。

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其实也不紧。

保安低声地嘀咕:对你来说不紧,对路委员来说可就紧了,什么时候欠钱的都是大爷。

保安拿起桌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有辱斯文)最新章节手机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