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渊挑起沈玉奚的一缕发,态度轻佻,写意风流,细细嗅了嗅,轻咦道“师尊,你身上怎地这般的香,莫非是身上搓了香粉?”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沈玉奚出了许多汗,墨发湿淋淋的贴在额间鬓角,冷玉似的身子被**蒸腾出情丨欲的粉,双唇红润,仿佛上了一层胭脂,他拧着眉,“……滚、开……”

“滚开?”重渊抚上沈玉奚泛红的脸颊,语调怜惜:“我若是走了,谁来帮师尊呢?”

当初有多少的崇拜仰慕,现在就有多少的憎恨厌恶,只多不少。

沈玉奚闭着眼,鸦羽长睫不安的颤动着,无意识地用发烫的脸颊挨着重渊的手蹭了一下,眉目间是不自知的妖丨冶丨媚丨态,“你走……”

“真是倔强。”重渊叹道,“弟子既知师尊有难,又如何能够袖手旁观呢?”

“——别碰我!”沈玉奚霍地睁开眼,声音竟有几分的凄厉,沈玉奚不住地挣扎,却被重渊牢牢按在身下,“放开我……啊……”

“——”

沈玉奚难受得喘不过气,他像是失了声,无声地张开嘴,不断涌出的泪水打湿了脸颊。

“您可真是,太sao了。”

……

重渊的强迫,唤醒沈玉奚关于情事的最初记忆——

他的初次,并不称得上是美好,在那件事之前,沈玉奚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一股普通的单水灵,而非什么纯阴琉璃无垢水灵体,极品炉鼎之资。

说白了,不过是一个供人使用的器具罢了。

也正是从他信赖的师尊口中,他得知他只是一个被精心培养的炉鼎,等待他炉成鼎熟,便是被使用的时刻。

“你天资不过尔尔,倒是有一副好皮相,佐之双修功法,倒不为一条捷径。”

他的师尊是这般评价他的。

汜减zoNG*C*A*iweN&#120u*oM*汜。沈玉奚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手臂上也布满了红紫的掐印。

“为师对你不好吗?这点小事也不愿意为我做吗?”

“不,师尊,弟子不愿。”

“这不是你想不要就可以不要的,你生来就是炉丨鼎,又怎么堂堂正正做人。”

为了这一日,他的师父做了诸多准备,甚至还在沈玉奚体内下了的欲丨蛊,除了委丨身人下,他别无他路。

……

他逃过了师尊的处心积虑,却撞入淸霄的阴差阳错。

淸霄救了他,也毁了他。

所以最初,他是恨着淸霄的,恨淸霄趁人之危,恨淸霄毁他灵根,废他修为……

“淸霄、淸霄……”重渊凑近去听沈玉奚低声的呢喃,一声又一声,透着十分的信赖与万分的依恋,好似他口中的那人是他唯一的救赎,能替他挡灾除难,护他免去所有风雨。

可你的淸霄早就死了,永世不得超生,永远也无法同你再续前缘。

重渊冷笑。

多可笑,天底下的人那么多,沈玉奚偏偏一心只念着个死人……明明沈玉奚是那么冷血心硬的一个人,对着死去的道侣倒是情深意重……真是有趣啊。

重渊仍是笑,心中却泛起了无边涩意,苦到他的心痛得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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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奚只觉自己被劈开,碎成两半,一半是败与欲望的躯体,一半是处于绝对冷静的灵魂——

悲哀而无望地看着躯体在肮脏的欲丨海中沉沦。

他本以为他能忍受得住。

他以为他能够忍受得住。

“淸霄早就死了。”重渊俯下丨身,炙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脸上,重渊掐着他的下颚,强迫沈玉奚抬起头看他:“现在,在cao你的人是我。”

沈玉奚眼中的光彻底熄了,他垂下眼睫,缓缓落下了一滴泪。

重渊舔去他的眼泪,沈玉奚的泪在他舌尖化开了浓稠苦涩,苦得重渊舌根也发了苦:“原来你也是会哭的啊,师尊。”

芈何芈。为何不能为我落一滴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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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他在我的床上还想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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