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每年派分下来的大学生,除学校领导不得不热情外,下面的老师百姓们碰到他们都很淡然只是点头的一个招呼而已。

倒不是说老师们怎么了,而是来实习的这些大学生天之娇子们好像都有一种共同的东西,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有一种自然而露的优越感。

拈轻怕重不说,还常常有一种置身事外处事态度的不经意外露。学校交给的任务或者分给代的科目总会弄得一团糟,一个又一个的乱摊子总是留给本校的老师们来打扫来拾掇来收拾。

大家知道,一个班级搞乱容易,要想再把它修复到原来的模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不知要花费比原来多多少的时间和经历。

一个水壶坏了,只是底下有一个小沙眼,丢掉是不可能的,虽然装水以后还在滴答滴答,但毕竟还可以用来烧水,想办法修补一下吧,只是劳神劳心劳力而已。

一年如此两年如此,三年四年也是如此,老师们伤透了心拍响了办公桌有的甚至骂了娘,骂了政策的制造者。

学校校长们也是无可奈何,他不能把上面分来的这些洋娃娃们都原封不动的退回去吧?

跟老师们吐吐苦水还可以,真要是上纲上线,我看没哪个校长有这个熊胆子。

现在这社会,哪个校长不是对上面唯命是从哈腰点头呢?不然他也休想在那个位置上坐得长久。

其实,这又能怪哪个?怪这些洋瓷娃娃?怪局里的领导们?都不怪。一个老教师说得特经典:谁也不怪,就怪那些个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把屁股当成脑袋用的狗xx们。

“把屁股当做脑袋用”,呵呵,这话有点意思。实习的大学生也只是一个实习,所代学科成绩的好与坏与他们不一定相干,所代学科并不一定为他们所长,学校安排代什么课也不会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救火的角色,比如这个班的这个学科的确需要一个人来代,或者那个老师外出学习两个月又找不到老师来上。

他们往往只做半年就走,有的还不到半年只三个月。由于是刚上讲台的新手,他们还没完全适应没有完全进入教师这个角色,身上的稚气还没完全褪去就得离校,所以指望他们有效果出成绩有亮色那肯定是枉然,肯定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只要不出坏的效果就不错了,就可以烧高香了。

记得有一年,刚来的一个大学生意气风发,看上去好像自己很能做事情的那种,一来就和学生打成一片,没称兄道弟也和称兄道弟差不多了,课余之时,也和同性学生勾肩搭背的。

不知是哪个学生知道了新老师的生日,于是那天,几个要好的学生把新老师缠进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饭馆,师生一起喝得痛快喝得得意忘形喝得晕天暗地,将完时还和旁桌发生了冲突,差点酿成大祸,如果不是一个学生机灵报警,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想起这些,学校领导手心都会出一把汗。所以,以后的每一届大学来的实习生到此,学校校长都要语重心长的教导一番,都会把那件事情翻捡出来,强调务必引以为界,强调师生关系要慎之又慎,强调

“尊其师才能信其道”不是没有条件的。黄霜月报到前,尽管校长接到了大学校方的电话,说明了她在校的一些情况,并暗示说,本来校方是想让她留校实习,可她坚持要到外面去锻炼锻炼,反复强调让校长放心的把重担给她挑,

“我们同意她去你那里就是让她挑重担去的,这样才能锻炼她”,校长也只是打着哈哈应承下来没当一回事,刚好万老师班上一个教英语的女老师休了产假,校长就找万老师谈是不是可以考虑让黄霜月代,校长还把黄霜月就读大学那边来电的内容原封不动的照搬给了万老师,万老师也和校长应付那边一样只是打着哈哈,丢下一句:“你是校长,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倒无所谓,大不了头再大一点,只是怕害了我的那班娃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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