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太阳光线柔和,有几缕寒风从落地窗露出的一条小缝趁机而入。

少女甜美的嗓音轻轻响起,“我、爱、你。”

两人相视着,温衍白神色中的暗沉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温柔与宠溺,他与她十指相扣,俯身凑到她唇边,“祝唯一,温衍白也爱你,想揉进骨子里爱。”

他低哑地笑。

“生孩子。”

温衍白将祝唯一拦腰抱起,轻轻将她放在桌面上,把旁边的利器和文件推开,电脑关机。

温衍白两手撑在祝唯一膝盖两侧,对上小姑娘既激动又羞怯的表情,他又询问了遍,“你确定要给我生孩子?”

祝唯一两手捂嘴,点头如捣蒜。

拉上窗帘,留了盏暖黄色的小夜灯,伴随着布料支离的响声,屋内一片旖旎风光。

夏汁和卓安的婚礼订在了大年初二天使号游艇,海上婚礼在津城并不少见,只是如今是二月份,天气本就寒冷再混杂上海风,让人不禁退却。

婚礼进行曲奏起,夏汁挽着卓安的手臂入场,在亲人朋友与其家人、司仪的见证下,走入婚姻的殿堂。

宋昭意作为伴娘出席,此刻正和另一位伴娘站在舞台不远处,时刻准备帮新娘子提裙摆。

台下,祝唯一拉着温衍白站在最后面。祝唯一近视,不管站前面还是后面,基本都看不清新郎新娘的脸。

祝唯一斜靠在温衍白身上,有些懊恼地开口,“夏妈都没找我当伴娘,是不是我存在感太低了啊!”

温衍白从旁边端了份点心给她,换掉她手中的空盘子,“你身体还没好,不适合吹太久的冷风。”

今天祝唯一特地换了件水蓝色的袭地长裙,她被温衍白养的好,娇娇嫩嫩的恰好又可以驾驭住浅色系。温衍白给她拢了拢肩上的披风,有些重量,游艇上风大,薄外套会吹起。

“等会别吃太撑了,消化不好,不然晚上肚子又要痛了。”

祝唯一今天散着发,头上有化妆师弄的小碎钻,被风这么一吹,碎发直接弄上了手里的小蛋糕,嘴巴也沾了点。

温衍白从外套里拿着纸巾给她擦,夺过她手里的甜点,“不吃了,回家顺便去蛋糕店买。”

“你别把我的妆给擦掉了。”祝唯一提醒他,抬了抬眼,“今年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印象中,温衍白好像就过过一次生日,还是她去人家家里蹭吃蹭喝蹭到了,似乎还打包剩下的当宵夜来着?

温衍白给祝唯一擦着嘴,尽量避开她的口红,“明天或后天,不记得了。”

祝唯一撅了撅嘴,“我还是喜欢按户口上来过,农历要算,好麻烦的。”

“户口本上是2月15日。”

“下周二?”

温衍白收起纸巾,“嗯。”

祝唯一怼了怼他胳膊,声音很嗲,生怕他不同意似的,“那这次生日买个大点的蛋糕呗,可以当宵夜的那种。”

“……好。”

“那我还要换两批零食。”

“可以。”

“大白,你真好——”笑得美滋滋的祝唯一突然回了个熊抱给温衍白。

“其实我觉得公寓里那个床单也可以换下,太普通了。厕所已经多面镜子,我觉得我洗完澡后非常地白,可惜还没来得及欣赏我的盛世美颜,我就黑得跟个煤球似的了。”

温衍白:“好,有什么想要换的,可以自己买,钱不够用你跟我说。”

“好!!!”